张平说完,根本不给一众大佬说话和提问的机会,立马开始了队列训练。
他先将队伍分成三组,一组女生,两组男生,其中男生又按照年龄分成了青年组和中年组。
三组人马由六名教官率领,每组两名,带到了不同的操场。
年龄还不到二十八的“上官钧”同志自然进了青年组,并且青年组正是由张平为主教官,另外一个名叫朱友元的山东大汉担任副教官。
太阳高悬。
三十名学员正是开始了魔鬼式枯燥训练。
立正,稍息,再立正,再稍息,齐步走,一二一……
训练场里口号响彻云天。
对于高睿来说,这种小儿科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事儿,且不说他是合体巅峰级超级高高手,单单上官钧曾经进过军营,当过军官这点,就足以应付。
不到半个小时,便再次捡了起来,站如松,行如风,所有动作极其标准,主教官张平挑不出任何刺儿。
一个小时后,张平干脆让“上官钧”当了副教官,那名山东大汉去了女子组,协助那边训练去了。
……
就在帅哥高睿忙着搞训练时,一架国际航班降落在了京都东郊机场。
从航班上走下来一大群官员,为首的是一位身着红西裙肩披蓝丝巾的大美人。众人便走便谈论着什么,正准备走上接送车,红裙大美人腰间的手机响了。
“喂!是我,淑敏呀!”
“小妹,找我有事吗?没事我挂了,忙着呢。”
“我说任大区长,你现在是六亲不认了呀,一句话都没说完就想挂我的机,信不信我去任伯那儿打你的小报告?”手机里传来很不满意的声音。
“小妹,姐真的很忙很忙,咱们远隔千里,没事就别瞎扯淡,浪费电话费不说,还浪费我的时间。这样吧,如果你有机会来京,姐就是再忙,也陪你玩玩。”红裙大美人边说边钻进汽车。
“真的吗?咯咯咯!不好意思,我现在就在京都,已经来了好几天了呢,就等你这句话呢。”
“这个……不是忽悠我?”红裙大美人黛眉微凝,刚刚准备坐下,又再次起身。
“我忽悠谁,也不敢忽悠你任大区长呀,快点出来,我车就在第三国际出入口等你。蓝色玛莎,看见尾号是888的大叉子就是我了。”说完,不等红裙大美人反应,手机挂了。
红裙大美人摇摇头,与车上另外两名随同官员小声嘀咕了几句,便跳下车,匆匆走向出口。
五分钟后。
红裙大美人钻进蓝色大玛莎中。
“你要死呀,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最忙的时候来了,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行程的?”
“任区长,只要我于某人想知道,还怕有打探不到的消息吗?别以为你京都区长很大,就是京都市的市长书记,我要查他的岗,也是分分钟的事。”驾驶位上坐着个风格迥异的橙裙美女,比起红裙美女毫不逊色,只是风情不同、气质不同而已。
“少贫了,只能陪你一个半时辰,开车吧,就近找个咖啡厅,姐请你喝咖啡。”红裙大美人倒进副驾位,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哼道。
这红裙大美女不是别人,正是“上官钧”同志日思夜想的任大美人任娇。
开大玛莎的蓝裙美女也是小屌丝的相好:小妖精于淑敏。
于淑敏上下扫视了任娇好半天,道:“姐,看你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政务院总理呢,搞得日理万机似的。一个半小时能干什么?连走个小套路都不够,不瞒你说,小妹随便走个套路,至少三个时辰。呃,你就真的一点不惦记某人?”
任娇狠狠挖了于淑敏一眼:“咳咳咳!就你骚,张口闭口套路,都是那家伙祸害的!”
于淑敏挑挑眉,眼神特么的坏:“到底哪个家伙呢?说清楚点。”
任娇却不接茬,故意岔开话题:“好好开你的车,别东张西望,注意安全行不?说你呢小妖精,你要害死我呀,开车不看马路,速度还飙到90码,欠揍是不是?”
于淑敏嘴角微微抽:“姐,90码也叫飙车?我开着一部大玛莎像蜗牛一样爬,您觉得这合适么?知道的认为咱是严格按照交规行驶,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在炫富呢。”
任娇脸色肃然的说:“高架的限速多少?你懂不懂交规?不懂交规,难道还看不清路牌上那么大的限速标志?呃,你这带我去哪儿?不是让你就近找个咖啡厅的吗?都过去三个咖啡厅了。”
于淑敏翻了个白眼珠子,她被称之为小妖精,自然智商不一般的高,一眼就看穿了任娇的意图,无非是打岔,借故跑偏话题而已:“任区长,别拿鸡皮蒜毛的事来搪塞,你妹我知道该怎么做,交罚款也不需要你负责。你搞得这么风风火火的,是不是故意用工作来麻醉自己?你瞒得住别人,却瞒不住我,你想他,很想很想的那种,是不是?”
“停车!”任娇拉下玉脸冷哼。
“姐,我就说说,至于这么激动吗?既然不想,那就算了,当小妹自作多情,浪费了感情。坐好了,现在小妹要带你去我的公司。”于淑敏继续开车,不减速,反而大脚油门,大玛莎在轰鸣声中速度上到了110码。
“行行行,小姑奶奶,我怕你了,开慢点行不,被交警拦住了,我这个区长还要不要当了?”任娇吓得可不轻,只得软下来,连连作揖。
“好吧,看你这么小心的份上,小姑奶奶就饶了你。其实你放心的啦,我是谁?就算飙到150码,那些摄像头也拍不到任何东西,这部车早就被我用化神域包裹住了,除了你我,谁都看不见,也听不见。你可能说撞到人怎么办?我再告诉你,化神域就相当于我的身体一部分,方圆三百米,都在我的感应中,只要我想,哪怕避开一只蚊子,也是随心所欲的事情。好了,跟你这种元婴小菜鸟没必要说这么高深的知识。”于淑敏得意洋洋的说。
任娇沉默下来,心中很不是滋味。
她突然有点不自信起来,心中不停地问自己:
--我这值得么?留在京都,到底是逃避他,还是逃避自己?
--他有想我么?为什么不来京都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