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了?你一定在装逼!我割了你~!”谢桐桐可不明白高睿的好意,气得满地找牙,但翻遍了高睿全身,别说锦袋了,就连一片废纸都没找到。
“千真万确!割了我也没有啊美女!”高睿捂着下盘满脸惶恐的点头。
“那你发誓,发毒誓,最毒最毒的誓!”
“好好!魔都三太子对天发誓,如果身上有一件宝贝没交出去,就让他烂肚子,烂肠子,烂卵子,再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高睿毫不犹豫便举手发誓。
“这……既然没宝贝,你装什么逼?浪费姑奶奶的感情!”谢桐桐这才信了,又实在气不过,一巴掌拍在高睿的脑壳上。
“姑奶奶哦,不装逼,能搞定那些大爷大哥么?不装逼被人踩,装逼被您踩,这日子没法过了!”高睿摸着生疼的脑壳嘟噜。
“噗!”谢桐桐气极而笑,收了匕首,努努嘴:“好了,这次暂且饶过你,千万别让我再看见你摸出宝贝来,要不然你死定了。”
“嗯嗯,绝逼没有宝贝了。哎呀,肚子还疼,您能不能不念了呀?”
“走吧,跟我去5号坑,想肚子不疼,乖乖听我话。”谢桐桐对自己的英明决定十分满意,要不是给这小子下了药,还真不知道如何控制他。
“去5号坑作甚?我还没穿衣服呢?”
“嘿嘿!小子,不用穿衣服了。你不是很会装逼么,你的大鹏不是很屌么,姑奶奶让你装个够,5号坑里抓来了两个婆娘,去把她们收服了。”
“两个婆娘?您抓到谁了?”高睿霍地站起身。
“99号包间的,丽水农庄的,二姐大吩咐的,你有意见?”谢桐桐点着高睿的胸膛道。
“呵呵呵!没意见,只是一次收两个,有点难为情呢,有点吃不消呢!”高睿怪笑。
“你这个烂人也会难为情?咦?你肚子怎么不疼了?”谢桐桐翻了个白眼,突然想起什么,明明她还在念叨噬心咒,为何这家伙跟没事的似的,还笑咧咧的?
“哎呦呦!疼死哥哥了,真他妈的疼啊!姑奶奶,您饶了我吧?再这么疼下去,别说两个婆娘了,一个我也收服不了!”高睿猛的一怔,再度抱着肚皮蹲下。
“装逼!懒得理你!”谢桐桐没心思追究原因,只以为这色鬼男人一听说有女人,便来了劲,忘了疼。于是打开1号坑门,径直来到5号坑外。
高睿捂着肚子,躬着身体,狐疑地走向5号坑,心中暗暗嘀咕:
---“不对呀,不是告诉了小萝莉,魔星的人要对她们下手么?”
---“难道这小丫头把哥哥的话当了耳边风?”
---“小萝莉呀小萝莉,要是坏了哥哥的大事,看回家怎么收拾你!”
……
5号坑外布置了一座二阶防窥阵,里面重叠布置了一座二阶隔绝阵,在如此小的范围,接连套了两座阵法,即便金丹级的神识也很难短时间内穿透。
不用高睿试探,谢桐桐挥挥手,念叨了几句口诀,红雾一阵袅绕,坑门砰然打开。
“卧槽!这是?”高睿看清楚状况后,差点跪了。
马桶盖上趴着一位美女,坑位上方挂着一位美女,都绑得如同粽子,都衣衫不整,都浑身酥软,都玉脸娇红,眼神妩媚。
再用神识细探,发觉她们被封了穴道,还灌了迷汤,灌的时间不长,药力才刚刚起来。
令高睿同志略略心安的是:被抓的二女不是女魔头、美厨娘,也不是狐狸精徐若樱,而是两个美女保镖:胥慧茹和叶小丽。
她们虽然战力尚可,但都不是修者,面对普通的炼气中期以下的魔修,尚有一拼之力,在筑基期魔修面前,几乎只有挨虐的份。
而魔星凤队的队员,最低都是小筑基。
“进去吧,还要姑奶奶请呀?”谢桐桐见高睿瞪着眼珠子,半天没反应,冷冷一哼。
“不对呀美女,二姐大不是让你们逮小瘪三的马子么,你逮两个保镖过来作甚?”
“有区别吗?”谢桐桐龇牙。
“怎么没区别?保镖就是下人,马子是主人,区别大去了。”
“你先收服两个保镖再说,等找到合适的机会,自然会逮两个马子过来!”谢桐桐脸色有点挂不住,她也想逮大美女,可是99号的大美女都贼精贼精的,而且修为还不弱,安排过去的两个凤队队员,有去无回,不得已,她才从外围着手,逮了这两个保镖。
“不带这么玩吧?要哥哥收两个下人,很没劲的!”高睿嚷嚷。
“哪你以前为什么收我?收得还那么起劲?”谢桐桐泣血般喝问。
“嘿嘿!您是下人吗?您是队长呢,很美哦,算得上极品了,一看就知道很带劲的。”高睿猥琐地说,猥琐地在谢桐桐身上转悠。
“滚进去!给你20分钟,将她们收拾妥帖,然后把她们派去99号执行任务。别跟我打马虎眼!”谢桐桐急咳数声,差点喷了口老血。
她愤然抬起小脚,照着高睿的屁股一脚将他踹进了5号坑里,最后哐当锁死坑门,红雾袅绕了几息,两座二阶魔阵都合上了。
---“靠!都什么人嘛,有这么逼良为娼的么?”
---“谢婆娘,你等着,小爷迟早弄死你!”
---“艾玛!肚子疼,心疼肝疼鸟也疼!谢婆娘,别念叨了,我收还不行么?”
高睿依着坑壁,装模作样的大吼,边吼,边双手连弹,一片片贴纸和一支支小黑旗贴在了坑位四周。
不一会,一个虚幻的画面跃然而出。
倚在坑位门边的谢桐桐探视了几息,摸出一个录影盒子,一边录影,一边冷笑:“死色鬼,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且让你最后销魂一次,嘿嘿嘿!”
然鹅。
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
高睿同志布置好阵法后,砸吧了两下大嘴,摸出两颗丹丸,一一喂给两位美女保镖的小嘴儿里。
紧接着,唰唰唰,解开了两位美女身上的束缚,并胡乱地给她们套上了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