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刚出现时,高睿还琢磨着一旦有危险,是不是拼一下,挨了这记响亮的耳光后,他彻底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念头。
无论速度、威压、神识、魔力,老家伙都超出自己许多。
不出意外的话,这家伙是金丹级魔修。
但肯定不是元婴,因为老家伙没有识破他的伪装。
“波哥,你痛不痛呀?要不要我给你揉揉呀?”上官婉站在后边焦急的喊,若不是被老家伙拽着,这傻丫头肯定会跑过来。
“大爷,小子错了,小子给您赔礼道歉,您看在我爸的面子上,饶过小子一次吧?”高睿才没心情理会上官婉,马上换上诚惶诚恐的神色,对着老家伙连连鞠躬作揖。
“冯老三的面子不够,如果用他的面子,老夫就要打死你。”老家伙话音一落,手臂突动,啪的一声,又扇过来一巴掌。
“呜呜,大爷,小子是上官处长的准女婿,看在上官处长的面子上……”
“好耶好耶!波哥答应要娶我了呢!”上官婉抱着老家伙的胳膊又蹦又跳。
“啪~!”然而,回应高睿的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上官魁算个鸟,老夫若看他不顺眼,照打不误。”老家伙翻着白眼珠子嗤哼。
“呜呜!大爷,您屌,小子就服您,我换个人行不?曾夫人您一定认识,她挺喜欢小子的,我用她的面子行不?”高睿捂着脸颊,弱弱的说。
“别打了呀,脸都打花了,嘴都打流血了,我妈妈的面子很大的,您就答应他吧!”上官婉看着高睿,实在不忍心,摇着老家伙的手臂撒娇。
老家伙摆摆手指头:“你说晴儿呀,嗯,她的面子还可以……不过,要老夫放你,还是不够格,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如果再说错了,老夫干脆把你阉了。”
老家伙说着,枯手一招,桃树上挂着的一条粉色纱绫飘落他的手中,接着,眼神一闪,直勾勾盯着高睿那高高凸起的中部地带。
“不能阉啦,阉了人家拿什么来倒挂金钩,拿什么来灵猴摘桃?”小美女脑残得可爱。
“艾玛,看我这猪脑子,我怎么连这个都忘了。”高睿猛地拍了拍脑壳,躬身道:“您一定是婉儿的外公吧?婉儿经常跟小子提到您,说您神功盖世,举世无敌,慈祥无比,是地球上最好的外公,没有之一。老公,来就来嘛,干嘛搞这么大仗势,包着脸不说,还差点把小子打成了筛子!”
“哈哈哈!小子,你终于开窍了。也罢,看在婉儿的面子上,暂且饶过你。不过呢,你得发誓,永远对我家婉儿好,永远只爱我家婉儿一个,从今往后,其她女人统统摆了。”
“没问题呀,我冯波发誓,胆敢惹婉儿生气,胆敢辜负婉儿,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高睿毫不犹豫地举起右手,以冯波的名义,信誓旦旦的说。
“很好!你小子很上道,老夫喜欢。不过呢,老夫从不信男人的誓言,要来真格的。来吧,滴几滴血在这上面,老夫就信你了。”老家伙手指一挥,嗖的一声,一片巴掌大的暗褐色锦帛落入高睿的手中。
“哦?这是什么玩意呢?滴血有什么用呢?”高睿明知故问。
老家伙丢给他的是一片魔约,看质量,魔法约束力还不低,只要滴了血,不管你叫张三,还是王五,魔约都有效,而且只针对滴血的人有效。
魔约的内容也十分苛刻霸道,详细列出了九十九条,不仅让签约者与所有的女人断绝关系,只能爱上官婉一个,而且还让签约者将所有的身家交给上官婉管理。最搞笑的是,还规定了签约者每月陪伴上官婉儿的时间,连每周爱爱的次数也写得明明白白。
--“靠!这老鬼,忒狠了,这不是要爷的命嘛!”
--“每周不少于十次,每次不少于三小时,小爷是种猪呀!”
高睿粗略看完条款,吐血的心都有。
“小子,愣着作甚?滴血呀?老夫数三声,不滴,直接切!”老家伙左手一抖,那条粉色纱绫唰地射来,如利刃般破开了他的黑色紧身裤,又唰唰唰几下,眼花缭乱地将他的鸟窝系了起来。
系得特有艺术,一头缠在了上官婉的手腕上,一头攒在老家伙手中,中间绕着鸟窝缠了两道,还系了个蝴蝶结。
老家伙只需拽动手臂,便可以将鸟窝整个儿勒下来。
这点和当初白骨精拿丝巾勒鸟窝有异曲同工之妙,老家伙更妙。
“哇哈哈!好好玩耶外公!好大的大鹏鸟耶!”小美女拽着纱绫拍手欢呼。
高睿吓得一阵蛋颤。
“哎呀呀!肚子疼,要拉稀,外公,我先去桃树后边拉一泡再说。”高睿突然抱住腹部,慢慢弯下腰,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肚子疼?老夫看你是蛋痛吧,紧!”老家伙嗤哼,一手挽着小美女,一手突的用力一拽。
嗞溜!
鸟窝上传来一阵骨肉分离的水波音。
高睿啊了一声,捂着下盘跪倒在地,一把鼻滴一把泪。
他这次半真半假。
痛是真的。那条粉色纱绫虽然没将他的鸟窝拽走,却勒进了肉里,纱绫上已经有嫣红的血珠冒出。毫不夸张的说,只要老家伙再用力三分,绝逼是蛋去鸟亡的结局。
流鼻滴和眼泪,是假的,不过是他忽悠老家伙的障眼法。
“外公,不好了,大鹏鸟受伤了!流血了呢!”小美女脸色煞白,嘴角哆哆嗦嗦。
“饶命呀,我滴就是……”高睿一边蜷着身体叫,一边双手捂着下盘,几次想抽手,又哀嚎着放下。
“外公,您饶了波哥吧,快点放了他,不然我不活了!”小美女跺着脚儿,眼泪汪汪的叫。
“小子,你的大鹏鸟不是在泣血吗,滴两滴不就行了!”老家伙没理会上官婉,挽住她的胳膊,不给她跑过去捣乱。
“您早说嘛,还以为必须咬破手指头呢……呜呜,你这老东西,为老不尊,要是弄死了大鹏鸟,我让婉儿一辈子守活寡!”高睿鞠着身体,颤颤巍巍地在胯下随便抹了一把。
“婉儿不守活寡呀!婉儿要大鹏鸟!婉儿要倒挂金钩!外公,您赔我大鹏鸟!”上官婉听了高睿之言,越发的激动,还连连怕打老家伙的胳膊。
“婉儿,别胡闹,外公自有分寸,你的大鹏鸟跑不掉,也死不了。小子,还不赶快把东西丢过来!”老家伙安抚了上官婉几句,朝高睿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