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八大长老的实力,都已经在化乘初期了。
可以说,几人汇聚之下的力量,相当恐怖。
可是,有一点,楚默实在是太妖孽了。
一个化乘中期的小子,面对八大化乘初期的高手汇聚,非但没有处于下风,而且,杀意无限。
噗!!噗!!噗!!噗!!!
…
一时间,数道喷血的声音,骤的响了起来。
所有人的瞳孔都是微缩,八大长老同时吐血的画面,实在是有些震撼人心。
吊!
这个叫楚默的小子,当真是吊,将几个几乎年过半百之多的老者,都给震得吐血。
“几个老狗东西,就凭你们也想杀死小爷?说实在的,我都替你们汗颜了,都大半生了,才这个境界,不滚回去种田,非要找死!!既然如此,小爷就成全你们!”
楚默的声音,霸道如霄,直冲耳际,令人心绝。
伴随着楚默那狂暴无比的力量,再次悍然落下的时候。
噗!!!
这一瞬,那八大长老吐血更为惨烈,更为夸张了。
而楚默,好似魔神下凡,嚣张狂妄到了极点,却偏偏没人能收拾得了他,他整个人的身子,傲立于天地之间。
轰!轰!轰!!
楚默的拳头,再一次凶猛无比的朝着八大长老的身上,砸了过去。
一下子,空气震荡,那所到之处,带起一片摧枯拉朽的威势。
“啊啊!!!”
“我不甘心啊!”
这一瞬,八大长老的声音,响彻了天际,那是痛苦的声音,那是绝望的嘶嚎。
而这个时候,肉眼可见的是,这几个人,直接被楚默那霸道至极的拳势,震得近乎惨烈。
是生是死,已经没人去管了。
可是,现场却是充斥着无数道惊恐的神色,这个青年真的好强!!
特别是那些圣云宗的弟子,原本他们还想帮助八大长老的,可是,这一刻,却全部都是充满了绝望的神色。
如果说,给他们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们宁愿没有招惹过楚默。
可是,楚默却只是扫了这些人一眼,并未动手,这些人,明显是傀儡而已,如果不是圣云宗的那些高手出手,这些弟子根本不敢动手。
所有人的神色,尤为震惊!
这家伙,简直太妖孽了,身受重伤的情况下,还能够重创八大长老,可谓是,简直不是人。
“这小子,真是一个疯狂的家伙啊!!简直不能用人类的目光来衡量了!”
“是啊,而且,这小子身上与其他人不同的是,每当越是受伤,他反而更加的疯狂,好似野兽那般。”
“哎…如果说,我有这么强的爆发力和不怕死的精神,恐怕我也能够达到这小子的修为吧?”
“放屁!人家全靠生死之间的战斗,就你这种性格,修炼一百年也没用!”
…
这一瞬,在场的那些人,不再轻看楚默,而是,对楚默有了一种敬佩震撼之感。
而这个时候,楚默却是已经停了下来,继而,朝着刘杰与冯耀一步步走了过去。
楚默的眼神,有些玩味,有些冰冷的杀意。
这两人可谓是刚刚对自己造成伤害最多的,所以,这两人是必须要杀死的。
而且,这两个人明显很阴险,楚默是不可能放过的。
“麻痹的,这两人算是完了啊!!”
“是啊,刚刚这么猛的攻击,都没能杀死这小子,现在,轮到这小子报复了。”
“可是,他能杀死这两人吗?人家可是有师尊在现场呢!”
“师尊?我看这小子,根本不会把他们所谓的师尊放在眼里吧?”
“看样子,又是一场好戏可以看了啊。”
现场的那些人,皆是议论纷纷了起来。
而楚默朝着刘杰与冯耀一步步走去,那两人看着楚默的神色,都有些绝望了。
身子在猛烈的颤抖着,内心,在迅速奔溃着。
如果说,前一个小时,他们还认为楚默只是一个随时可以踩死的蝼蚁。
可是,这一刻,却觉得,自己才是能够被楚默一脚踩死的蝼蚁。
“别…别过来!!别过来啊!!”
“师尊,救…救命啊!!”
这一瞬,刘杰与冯耀的神色,变换的非常的快,从前几分钟,还极为得意,而现在,却是变得惊恐无比了起来。
可以说,他们现在根本不敢对楚默说半句嘲讽的话了,楚默的凶残,楚默的狂暴已经深深的印在了两人的脑海之中。
是如同那种野兽一般的可怕,是如同鬼怪一般的令人心绝。
这两人现在,就好似如同丧家之犬那般,尤为惊恐,尤为害怕。
“现在知道害怕了?你们所谓的骄傲?”楚默笑了笑,看向两人,嘴角扯着一抹极致的冷漠。
这两人在刚刚的时候,可是嚣张的很,现在却跟孙子那般。
楚默是最恨这种人的!要么,就一路嚣张到底,要么就没本事别出来装b。
而这个时候,罗水兰却是看向楚默:“等等!”
“你要为他们出头?”楚默也是骤的抬起头来,目光有些冷的可怕。
“他们就算是再该死,也只能由我罗水兰处死!”罗水兰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种强势与霸道。
这个时候,在场的人,都认为楚默应该会妥协。
毕竟,这个罗水兰的实力,可是已经达到了化乘巅峰的实力啊。
楚默扫了一眼罗水兰,这个罗水兰的确很强,可以说,基本上和上次那个无上宗门的宗主易帜恒差不多了。
虽然比起易帜恒要差,但是,实力也算是很强的那种了。
可他楚默会妥协吗?
会向所谓的强者妥协吗?
那他/吗是废物才做的事情!!
突兀的,楚默笑了,看向罗水兰,声音很是风轻云淡,好似,如同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不好意思哈,你觉得我会给你面子是吧?那我也跟你说一句,你跪下叫一声爷,我就饶了他们,如何?”
怒!!!完完全全的怒!!!!
那一瞬,罗水兰的脸色,变得格外的难看!格外的阴沉,就如同是墨水一般,给人一种阴沉得快要成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