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0章 受伤(1/1)

“对对,这个还真得让国栋帮忙送过去。”景海林恍然道,目光看向丁国栋道,“拜托你了。”

“没问题。”丁国栋欣然应允道,“以后要给博达送东西的话,我帮忙转送。”

“哎呀!这太好了。”景海林高兴地说道,“老早就想给博达寄东西了,可是怕检查时带来不变。”顿了一下道,“回头我收拾给你。”

毕竟倒一道手,危险就增加一分,不如自己人保险。

“嗯!”丁国栋点点头道。

景海林食指挠挠下巴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助尽管说?”

“好像没有。”丁国栋迟疑了一下,摇摇头道。

“怎么会没有,既然从事涉外商业。那么需要商业书籍的话我可以帮忙。”景海林眸光真诚地看着他说道。

丁国栋心头有些意动,还是坚定地摇头道,“我想走官方正途试试看,实在不行了,景老师再帮我也不迟。”

他不能因为这事连累了景老师,想要资料的话,在想办法,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不可。

景海林闻言点了点头道,“行!”有官方背书,即使查到了也不怕。

私人的话就不好说了了,对于某些激进分子来说,颠倒是非,无中生有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好了,咱们吃饭,吃了饭再好好想想,缺什么再带。”丁海杏看着他们说道。

“吃饭,吃饭。”景海林拿起馒头道。

*

大年三十吃过团圆饭,炕桌上摆满了瓜子、花生、山货……

丁爸笑容满面的做完了今年的总结,激动地又展望一下来年。

“爸,您这话拿到县里做报告都行了。”丁海杏笑着打趣道。

“不行,不行。”丁爸立即摇头道,“县里做报告那得突出政治,我要把刚才的话说到县里,擎等着人家给我扣帽子吧!”

“那姥爷怎么做汇报的。”北溟眨眨狡黠的眸光道。

“外面墙上多的是。”丁爸指指窗户外面道。

“什么意思?”北溟一头雾水地说道。

“墙上的口号。”沧溟好笑地说道。

“哦!”北溟了然地大笑道,“姥爷那也能过关。”

“当然了,领导还夸我了。”丁爸还挺挺胸膛骄傲地说道。

惹的小孩子嘻嘻哈哈的,长辈们心头却泛起意思悲凉。

唉……大过年的不想这烦心事了。

“我说完了,你们不说说新年愿望。”丁爸看着他们说道。

“我们的新年愿望就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沧溟他们齐声说道。

“呵呵……”丁爸笑着说道,“说的对。”目光扫过在座的人道,“该谁了?”

丁国栋忍到吃了团圆饭,犹豫着看着丁爸和丁妈,“爸,妈,我过了年就南下上任。”

“南下?又去春交会啊!去吧!去吧!”丁爸高兴地说道。

“多挣些老外的钱。”丁妈兴致高昂地说道。

“爸妈,我调到南边了,去那边工作。”话说到这里,丁国栋极快速地说道,“估计回来一趟不容易。”

“啊?”丁妈惊讶地看着他说道,“怎么调走了,在这里不是干的好好的。”

“老婆子说什么话?这是组织安排,也是能讨价还价的。”丁爸沉吟了片刻眸光深沉地看着他嘱咐道,“国栋好好干!别担心家里。”

“就是家里有我呢!我会照顾好爸妈的。”丁海杏看着他们说道。

丁妈更是红着眼眶别过脸,几年了好不容易吃个团圆饭,谁知道这一别啥时候才能见面。

“大过年的,别这样好不好!”丁海杏看着情绪低落的他们道,“爸妈还能干几年啊!等爸卸任了生产队长,想去看儿子坐着火车就走了,方便的很。”看着他们又道,“我哥高升了,咱们应该高兴。”

“就是!咱家还没出过这么大的官儿。”丁爸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故意市侩地说道,“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这跟祖坟有啥关系,是孩子们自己的努力。”丁妈没好气地说道,“这年月你还敢提祖坟。”

丁爸捂着自己的嘴闷声道,“嘴误,嘴误。”

尽管大家极力的炒热气氛,可这年还是笼罩着离别的气息。

丁海杏知道丁爸、丁妈心情不好,打算和孩子们一直陪着到了初六才走。

结果大年初一中午,一通电话打破了宁静,她居然比大哥和嫂子先一步南下了。

*

就在丁海杏打算回杏花坡过年的时候,战常胜可没有过年心情,他的心时时刻刻的提着,办公室内的南海海图都快被他给瞪成窟窿了。

“虽然只打了两天,也不知道博达怎么样了?他会不会参加战斗。”战常胜紧张的来回的踱着步,真是坐立难安。

从去年八月份开始南越军舰在西沙海域不断地驱赶和抓捕我方渔民,企图占领岛屿。而我方使用了边防斗争中一贯的策略,派出武装的渔民坚持在永乐群岛从事传统的渔业生产、登岛避风,与南越军队针锋相对。9月,南越当局又非法宣布将南沙群岛的南威、太平等10多个岛屿划入其版图。

结果换来了他更加的得寸进尺,今年一月份,直接宣布对西沙群岛、南沙群岛拥有主权。

战常胜只是密切地关注了着南边,这些事情他不敢透露半分,一直藏在心里。

好在这些事情一般不会出现在新闻和报纸上,不然老景两口子非得急死不可。

最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至于他怎么知道的,是因为偷听敌台才知道的。

战斗结束后,战常胜打电话到景博达所在的部队。博达的领导告诉战常胜,景博达受的轻伤,没有大碍。

战常胜可不放心,直接将电话打到了医院。

电话中听到景博达的声音,这提着心才算是落到肚子里了。

“博达伤着哪儿了?”战常胜在电话中急切地问道。

“战爸爸没事,弹片只是划过手臂,没伤筋也没动骨。”景博达紧咬着牙关艰难挤出一句话说道,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可见有多痛苦。

“博达不行你就回来,你战妈妈的医术你是知道的。”战常胜担心不已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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