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笙刚转身要说什么,就吃了个闭门羹,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对门后的椀莎说道:“莎莎,你记住,有什么事还有我们一大堆人在呢!”
她知道,椀莎现在肯定靠着门一个人在难过。
这么多年了,椀莎仍旧是这副脾气,永远都把不开心藏在心里,不想让身边的人为她担心。
椀莎倚靠在门上,慢慢地蹲了下去,她抱着双膝,捂着嘴痛哭起来,她生怕门外的莫北笙还在。
莫北笙轻叹一声,下了楼。
奕琛看见莫北笙出来,他赶紧就迎了上去,急切问道:“怎么样?椀莎有说什么吗?”
“没。”莫北笙一抹淡淡的的笑意让自己不那么难受,她柔声细语地说道,“奕琛,你先回去吧,让她今晚一个人冷静一下,明天你再来。”
奕琛很不情愿,可是莫北笙都这么说了,他也只是暂且如此。
看着奕琛驱车离开,莫北笙才放心地说道:“林安铭,我们也回去吧。”
林安铭拉了拉莫北笙,有些担心地问道:“真的没事吗?”
“嗯,她现在需要的就是一个人,我们就算留下来,她也不会见我们的,所以我们还是回去吧。”莫北笙分析道,她微微一笑,“走吧。”
路上,莫北笙一直有些心绪不宁的,她怎么想都想不通,椀莎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到了家,两个人回到房间,小家伙已经睡了,莫北笙便去洗澡,她刚拿着睡衣往浴室走,就看见一旁的林安铭也在脱衣服,她只当是他要换上睡衣,也没当回事。
莫北笙走进浴室正要关门,突然一双大手挡住了门,莫北笙愣了下,林安铭便只穿了一条内裤出现在莫北笙的视线里。
“啊!”莫北笙立马捂住了眼睛,大叫起来。
“嘘。”林安铭在莫北笙刚叫出来就捂住了她的嘴巴,随后拥着莫北笙进了浴室,随手关上了门。
看见林安铭进来,莫北笙瞠大了眼睛,惊吓问道:“你要干什么?”
“洗澡啊。”林安铭倒是若无其事地说着,和莫北笙的反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在洗哎,你就不能等我洗完了再进来吗?”
“你是我夫人,有什么好害羞的。”林安铭一语道破莫北笙的小心思,看见莫北笙一脸紧张,他不禁笑道,“难不成夫人还不打算让我们融为一体吗?”
林安铭的话让莫北笙瞬间羞红了脸。
这家伙真是说话都不害臊!
“不行,你出去!”莫北笙尝试去推林安铭,可是摸到了他那硬实的肌肉,莫北笙不好意思地缩回了手,尴尬地撇撇嘴,语气也柔了几分,道,“你出去。”
“夫人若是不洗,那为夫可要先洗了,夫人是要等为夫帮你洗吗?”林安铭邪魅的笑了笑。
莫北笙顿时怔愕,看着林安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闭嘴不言,准备脱衣服。
第一次和人一起洗澡,还是个男人,虽然是自己的男人,可是她终究是有些难为情的,所以一直低着头。
林安铭伸出手,要为莫北笙脱衣服,莫北笙先是排斥地后退了一步,随后便接受了。
可是林安铭那带着温度的手触碰到莫北笙那洁白的肌肤,他感觉到莫北笙颤抖了一下。
“别怕,我只想帮你脱衣服。”林安铭自认为安抚地说道,他的目光落在了莫北笙胸口的起伏上,嘴角微微勾起。
莫北笙明显感觉到眼前的男人对自己有些不对劲,她随着林安铭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的胸口,立马捂住了。
“林安铭!你流氓!”
“对自己夫人也算流氓吗?”男人无奈地说着,一副无辜的模样简直让人难以和平日里工作严谨冷峻的那个林安铭挂上钩。
见莫北笙不反驳,林安铭更加肆无忌惮了,他为莫北笙脱掉了衣服,开始帮她洗头。
林安铭每每触碰到莫北笙的肌肤,他都有些焦躁,心里一团欲火正在燃烧。
在给莫北笙洗身体的时候,林安铭终于忍不住,他狠狠地吻住了莫北笙的唇,一瞬间,莫北笙的大脑一片空白。
趁着莫北笙没反应,林安铭加深了这个吻,并且手也没停,在莫北笙的身上从上至下地抚摸着。
“阿笙,好吗?”某人邪魅一笑,对莫北笙魅惑地挑了挑眉。
“什……什么?”
“今晚我们洞房花烛夜。”某人提示道。
“可是儿子……”
“儿子已经睡着了,我们可以去隔壁。”某人非常贴心地提出他的主意。
“我……有些害怕。”莫北笙抬头看着林安铭,那张性感的嘴唇仿佛在勾引着莫北笙,让她想要主动地亲吻上去。
慢慢地,莫北笙的唇距离某人已经只有一毫米了,可是她却猛然惊醒一般,躲开了。
林安铭岂会放过她,立马捉住她的樱桃小嘴,两个人再次纠缠起来,林安铭一边打开花洒,水冲下来,让两个人更加贴合在一起。
冲洗了一会儿,两个人身上的泡沫都已经干净了林安铭温柔地为莫北笙擦拭着,随后拦腰抱起,出了浴室。
小家伙睡在靠边上,所以林安铭将莫北笙放在了另一边,他压在莫北笙身上,两张脸距离近到可以互相从对方的眼睛看到自己。
为莫北笙套上了一件睡衣,林安铭自己也套了一件,他再次将莫北笙抱了起来,转身准备离开房间。
“妈咪……”小家伙喃喃细语。
莫北笙立马回头,看见小家伙蜷缩在一起,手在旁边摸了摸,她立马从林安铭的怀里跳了下去,赶紧上床将小家伙揽在怀里。
这下,小家伙又才安心睡着。
看着这副情形,林安铭剑眉尽敛,但是很快就舒展开来,露出了一个很轻的微笑。
莫北笙看了看林安铭,无奈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早些睡吧,明天再说。”林安铭温柔说道。
莫北笙点点头,缩进了被子里。 林安铭的脚并不安分,一直去勾搭莫北笙那纤细嫩滑的脚,弄得莫北笙心里像挠痒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