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啥事?”二狗站住回过头问了一句。
姚水英挑着水,站住原地扭着身子朝后看着二狗,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但等了几秒钟还是说了出来。“二狗,你能帮婶一个忙吗?”
“婶,你说,只要二狗办得到,肯定要帮的。”姚水英也是二狗小时候对他最好的一个女人之一,她有困难自己肯定是要帮忙的。
“我,我家里的门锁住了,钥匙忘带出来,你看就我婆婆在家也走不了路,你能帮我想想办法不?”姚水英刚才出来挑水,没想到只顾着忙了,把锁头一捏,但钥匙却没有带出来。刚才在河边她就记起来了,在身上摸遍了都没有找到钥匙,本打算回就砸了那把锁,但又有些舍不得,这下碰到二狗了,也许还能有办法。
“哦,这样啊,那行,我看看。”本打算王香妹那里温存一下,但是姚水音家里门打不开了,而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危险分子,自己可不能不管。
“姚婶,我来帮你挑。”
“不,不不,不用。”
二狗走过要抢她的扁担,但是姚水英急忙躲开了,脸上红了一片,幸亏是晚上,不然真被发现了。刚才二狗走过来时挨着她的那里了,一种不该有的感觉让姚水英差点站不稳,所以急忙闪开了。
“啊,啊……”后面的洋辣子也急了,虽然不敢过来,但是站的远远的吼着,好像二狗抢了他什么东西似的。
“你妈的吼什么吼。”二狗捡起一块石头打了过,洋辣子吓得马上转身就跑。被二狗弄了几回,看到二狗要动手他还真有点怕了。本来自己不想理这个二百五,但是居然敢吼老子,那就不好意思了。
“二狗,算了,他也是可怜人。”姚水英开口说了一句。她这句话把洋辣子和她自己甚至也包括二狗都归为了一类人,都是可怜人。其实想想也没错,二狗也够可怜的,而姚水英又何尝不是。
二狗没有追打洋辣子,而是跟着姚水英往她家里走。
姚水英家里还是那种老房子,这种房子下面一半是泥砖垒的墙,再往上是木板墙。下面的泥砖已经开始风化烂掉,而上面的木板墙壁也变得发黑腐蚀了。
姚水英的婆婆住一间房,中间的一间是堂屋,而她就住堂屋另外一边的那间房。这么晚了,她家里的婆婆也早就睡着了,而姚水英忙到这么晚才挑水回家打算洗澡。
“二狗,你看,大门锁住了,钥匙在屋里没拿出来怎么办啊?”姚水英放下水挑子,站在门口又摸了摸身上,确实没见到钥匙。
“不急,我看看。”二狗走到大门前看了看,又抬头朝上看了看,心里有了主意了。姚水英家里这种老房子,在大门这面墙壁上和瓦片之间都是会留一姓档的,也不知道以前老辈的人是为了什么考虑,也许是为了通风或者采光吧,反正这种老房子大门上面的墙壁一般是不会全部堵死的,和瓦片之间总会有那么半来米高的空隙。
“姚婶,我从上面爬进给你拿钥匙。”
“从上面爬啊,太危险了吧?”姚水英抬头看着上面,有些担心。那上面的通风口至少也有四五米高,人摔下来虽然不会死,但摔断手脚还是有可能的。
“没事。”二狗搞建筑搞多了,这么点高还不在话下。
“婶,有梯子吗?”
“没。”姚水英摇了摇头。
“凳子呢?”
“屋外也没有。”
什么都没有,这可就有些为难了。至少需要一个垫脚的东西,不然二狗还真没法爬上。
“没垫脚的东西啊,要么姚婶你别家借一张凳子来。”二狗说道。
“这么晚了,还是别了吧,实在不行只有敲掉锁头了,明天再买新的算了。”姚水英她一个寡妇哪里好意思半夜别人家敲门,所以没同意。
“这么好的锁头敲了可惜了。”二狗抓住锁头看了看。
“那怎么办?”姚水英站在二狗的身边问了一句。这时候姚水英似乎忘记了羞涩,离二狗又近了许多,二狗可以闻到姚水英身上的味道。姚水英虽然是个寡妇,但是身上却很香,她非常爱干净,衣服虽然很旧但却很干净,一身没有一点异味,全是成孰女人的香味,甚至还飘着淡淡的奶香味。
“婶,你身上好香啊。”二狗情不自禁的说了出来。
“二狗别胡说。”姚水英没想到二狗会忽然说出这样的话,羞得这么多年没有男人的姚水英浑身都滚烫。二狗其实也是喝了点酒的缘故,本想找王香妹火,没想到半路被喊到了这里,这样的夜里,半醉的男人和一个寡妇在一起,难免会有些想法,所以才没有管住那张烂嘴。
“婶,是真的。”
“嗯,别说了,想办法给婶开门。”姚水英原本对二狗就没有什么不好的印象,还把二狗归于自己一类的人,对于二狗这两句轻薄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催二狗快想办法。
“婶,要不这样,你先蹲下,我站住你的肩膀上,你再站起来我就能抓到上面的那根木头了。”二狗这样说着,指了指墙壁中间露出来的一尺长的木头。
姚水英抬头看了看,红着脸没有说话。她心里非常矛盾,让男人站在她身上,怎么想都不对劲,要是被人看了那名声可就臭了。她毕竟是个寡妇,需要忌讳的事情太多了,只要被人知道肯定是说她钩引小男人,寡妇总是弱势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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