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深似乎被她这话给弄的恼怒了。
单手登时捉住了她的双腕。
而后,紧紧的摔过她的脑后。
楚惜被他压着,腿基本上是舒展不了,这会,双手也被他给死死钳制住,更是无法反抗了,可当男人凑近还要吻她的时候,她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脸。
力道也没有多疼。
至少,比不上他过去受的那些伤。
大概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好一会,脸部痛意才传到神经,自然也比平时要敏感几分。
“你现在是改姓狗了?”
人的牙到底是没狗的牙齿尖锐,但楚惜实在是太痛恨他了,在听到他这话的时候,更加用力的咬了一口,刺破了他的肌肤。
舌尖还尝到了一股铁锈味。
那是他的血。
楚惜立马松开了嘴,将血给吐了,就在她吐掉血的那一刻,男人越加强狞的咬上了她的唇,近乎蹂躏的那种。楚惜连忙咬紧牙关。
可,却在男人摸进她裙子里的时候,楚惜下意识的张开了口。
却让容景深趁虚而入。
他墨黑的瞳眸里蒙着一层迷离的醉意,眼神甚至看不到什么太亮的光,但,眼底却写满了掠夺,楚惜无数次的反抗,却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最让她觉得可笑的是,自己竟然又一次的沉迷其中。
日近天明,天空呈现着一片墨黑色,没有多亮。
楚惜啼笑皆非的看着身上穿着的宽大的衣裳,他还是按照以前的习惯,总会在弄完之后,替她穿上他的衣服。
他彻底的睡了过去。
她胸口往下,基本上都是属于他的痕迹。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被迫和这男人野战了。
衣服几乎是阴干的。
她将身上的衣服给脱了,摸索着将自己的衣服拿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换上,既然已经被他发现了她的身份,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跑路。
可是......
四面都是水,她怎么跑啊。
或许。
她可以掐死他。
这样,就可以一了百了了。
楚惜向来是个行动派,看着男人温然熟睡的容颜,听着他低频率的鼻息声,她手紧了紧,复而松开,双手握住了他的脖颈。
正要死死用力之时,男人的唇动了动,近乎梦靥时的呢喃声,“惜儿.....你回来了么。”
这一声。仿似触碰到女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楚惜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似的。
可她也没有迟疑多久,便松开了手,她很清楚他的武功,人在窒息的时候,必定会神志清醒,到那时候,她就成了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她想了想,还是觉得跑路比较现实。
江水一次次的蔓延到岸上,拍击着石头,激起不少水花,她踏着水走过去,却在岸边,看见了一艘小船。
小船上站着一个男人。
是她熟悉的面孔。
是......白子玉。
像是被发现了自己最丑陋的地方那般难堪,楚惜脸上是羞愧的神色,她捏紧了裙裾,迟迟没有迈开步子。
水将她刚干的裙裾又给染湿了。
看着她如此狼狈的模样,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子玉从船上下来,朝着她走过去,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事,道,“现在还不走?你想被他给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