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在外头也比给傅轻染那水性杨花的女人抚养要好。
傅轻染她......
顾凌尘将兀自浮起的思绪压了下去,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楚惜—你未免想的太多,早在和离之时,我就已经和傅轻染没关系了。”
“你也说的没关系了。
轻染的孩子是她自己的,和你没有关系。
再说了,你不是自诩,这世界上任何女人都无法有你的种,只有苏珍颜才配有你的子嗣么?
与其在这里像条狗胡乱咬人,不如回去抓紧时间和你的颜儿颠鸾倒凤,造孩子要来的现实。“
能将这种话说的如此清新脱俗又直接还不让人讨厌的人。
真的很少。
尤其还是个女人。
她穿的是浅色的衣服,唇脂却红的耀眼,举手投足间便透着冷艳。
“楚惜。”顾凌尘压低了嗓音,“傅轻染她确实和我没关系。但若没有我,她一个人,似乎也无法生孩子。”
“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啊,知道你就贡献了那点东西—十月怀胎的辛苦,你可有陪在她身边?“楚惜的声音偏清冽型,寒的像是冰,让顾凌尘渐渐的有些无所适从。
他.....
心口很痛。
脑海里也闪过一些片段,但那些片段划过的太快,他也看不清,猜不透。
傅轻染她不是恨他的么,为何没有将孩子打掉。
难道。
“呵。她也不过是贼心不死,想着有了孩子,便能绑住我的心了?”
楚惜就那样硬生生的愣在了原地。
准确的来说,她僵住了。
她走过去,便是一巴掌扇在顾凌尘脸上,方觉得不解气,对着他另半边脸又是一巴掌。
打人不打脸。
尤其是在众人面前,打了顾凌尘,就等于落了顾凌尘的面子。
在楚惜还想打下一巴掌的时候,顾凌尘伸出手捏住了楚惜的皓腕,力气大的几乎要将楚惜的手腕给捏碎,楚惜对痛感没什么知觉,脸上沉淀着某种说是麻木也不为过的情绪。
“顾凌尘—我他妈发现你还真是有被害妄想症,和你一起生活了两年的女人,她是什么性子,你是眼瞎了还不清楚啊。
若非是你主动找上门来,轻染她会找上你,你他妈可别白日做梦了。
当初不肯和离的是你,现在上门找茬的又是你,我巴不得你赶紧死远一点!“
楚惜情绪很激动。
她自己已经够不幸福的了。
她知道孩子对于一个母亲来说什么,是全部,她是断然不可能让顾凌尘抢走孩子的。
顾凌尘狠狠甩开楚惜的手,楚惜被那力道推的趔趄了两步,甚至还崴到了脚,她堪堪稳住了步子,也不觉得疼,咬着牙走到他面前,厌恶极了他,“怎么,被我的话扎到心上去了?
你还有心么?我还以为你那良心早就被狗给吃了。”
“楚惜,适可而止。”和一个泼妇吵架没什么意思,顾凌尘也懒得和楚惜吵,他一再的容忍楚惜,也不知是怎么了,“让傅轻染出来,我和她谈。”
“哦,你让她跟你谈啊。行啊,让苏珍颜到我面前来给我磕三个响头,喊我三声姑奶奶,我就勉强让轻染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