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口罩之后,幕云雪的胆子似乎也大了起来,竟主动的挽起了林遇的胳膊,就跟正常的情侣没什么区别。
林遇自然不会说什么,而且还很大胆的搂住了她丰腴的腰肢,径直的走了过去。
跟幕云雪这样的少妇出门,林遇什么都不用操心,她就像个掌管财政大权的一家之主似的,主动的走到柜台前。
“女士,想开什么样的房间?”
幕云雪在旁边的便签上看了一眼,随口说道:
“一件双人套房。”说完之后遍把自己的银行卡递了快去。
“好的,女士稍等,现在就帮您办理。”前台服务员礼貌的说道。
虽然这家酒店是修炼者开的,但前台服务几乎和其他的酒店没有区别,都很客气。
而且这里也不存在狗眼看人低的事情。
在修炼者的世界里,是万万不能以貌取人的,有的人穿的光鲜亮丽,说不定只是个毫无地位外门弟子。
而有的人穿的破破烂烂,说不定就是哪个大家族的族长。
所以在修炼者的世界里,万万不可以貌取人。
“女士,请提供一下身份证。”
一听到要身份证,幕云雪朝着林遇走了过去,纤纤玉手一伸,有些娇横的说道:“身份证拿出来。”
“身份证?”林遇楞了一下,“不是一个身份证就够了么?还要我的干什么。”
幕云雪没好气的看了林遇一眼,气汹汹的小声说道:
“都出来开房了,你好意思让我一个女人拿身份证么。”
林遇一拍额头,恍然大悟,这种事确实没有用女人身份证办的,毕竟女人的脸皮都薄,不好意思干这种事。
不过这也不能怪林遇,他去宾馆住的时候根本就没人管他要过身份证。
订完房间之后,林遇盯着幕云雪看了好一会,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怎么了?是不是我的妆花了?”
作为一个女人,幕云雪首先想到了自己的妆容。
林遇摇摇头,“不是。”
“那你看我干什么?”
“你只订了一间房。”
被林遇这么一说,幕云雪的脸蛋通红,虽然隔着口罩,但依旧能看的清楚。
幕云雪四下看了看,见没人从这里经过,才敢小声说道:
“反正都已经跟你出来了,而且也没人能认出我,就不遮遮掩掩了,让我也放纵一回。”
林遇笑了起来,“你这种放纵的方式我很喜欢,我不介意你以后多放纵几回。”
说话的时候,林遇也在想,萧羽诗那妞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觉悟,没事的时候放纵一回,哪怕一个月一次也行啊。
幕云雪的气汹汹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以后可就放纵了,不过至于跟谁放纵就不一定了,你自己考虑清楚。”
说完,幕云雪直接打开了房门,像一只活泼的小鹿一样,一溜烟的跑到了屋里。
进屋之后,幕云雪也没有给林遇任何可乘之机,直接去了浴室,准备洗澡,风餐露宿了两天,对于有洁癖的她来说绝对是件难熬的事情。
而林遇也没有去调戏她,而是默默的点了根烟,思考着关于云龙骨的事情。
现在准备动身前往她的家族,那里是自己唯一的希望,要是找不到云龙骨的话,在这茫茫大山里,自己该去哪里找云龙骨?
想着想着,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林遇心头蔓延,而且愈演愈烈。
据幕云雪和赵功勋所说,大雪宗是这里最大的实力,云龙骨会不会已经被他们收入囊中了?
这种想法并非无的放矢,以那些大家族的行事作风,自然不可能让这样的宝贝落入到外人的手里。
而且以他们的实力,以及对这里的熟悉程度,想找到云龙骨自然不是难事。
“如果真是那样,自己该怎么办?”
云龙骨势在必得,那样就必须面对实力强劲的大雪宗,面对十多个二阶大成境界的高手,林遇不认为自己有一战的能力。
而且,若真是那样的话,还会把幕云雪的家族给牵扯进来,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想什么呢,眉头皱的那么紧。”幕云雪柔声说道。
此时,幕云雪已经洗完澡出来了,娇嫩的皮肤上还挂着水珠,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换做是以前,林遇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她扑倒,但现在却没了那个心思。
“没想什么。”林遇平静的说道。
作为过来人,幕云雪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不弱,而且能让他感到为难的事情已经不多了。
“是不是在想云龙骨的事?”
林遇点点头,“若是你的家族也不知道云龙骨在哪,那事情就不好办了。”
幕云雪的表情也跟着难看起来。
因为林遇说的没错,自己的家族可以说是他唯一的希望,要是在那里都得不到消息,事情就难办了。
而且,以他的情况也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寻找云龙骨,必须在短时间内的完成任务。
幕云雪把手轻轻的搭在林遇的手上,温柔的说道:
“你也别着急,事情还没到那么坏的地步,毕竟我的家族在长白山也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就算不知道云龙骨的下落,也能给你提供一些有用的消息,总之事情还没到最坏的程度。”
和林遇在一起待久了,幕云雪知道他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不管什么事都喜欢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而现在云龙骨的事情已经超脱了他能控制的范围,心里担心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林遇缓缓起身,抻了个懒腰说道:
“好了,不想那些事了,开了一天的车,我去洗个澡,一会咱们去吃饭。”
一开始,两人是打算让服务员把吃的东西送到房间里的,但这里并不提供这项服务,两人只好选择下楼吃东西。
幕云雪点点头,她一直认为,这就是林遇让人着迷的地方,有着男人的担当,就算出了事,也会在心里默默的抗着,不会呼天抢地的找别人卖弄悲惨。
一个男人,做到了这种地步,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