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庄得了令出去了,萧云庭正想陪楚向琬歪一会,却说凌先生来了。
凌先生是萧云庭西郊大营中的谋士,他只为萧云庭所有,也由他出银子养,自然只听令于他一人。
听闻他来了,萧云庭低头亲了亲楚向琬:“琬琬,我得去书房一会会,等下回来陪你。”
楚向琬本来也只想打个盹,闻言回亲了他一下:“表哥,你去吧,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用,你也累了。”
“我没有多累,一会就好了,说吧,我想给你做。”
萧云庭想了想:“中午喝多了点,晚上清淡些,给我煮两个开胃的菜就行。”
“好吧。”
凌祺这是头一次等萧云庭这么久,看到他进来顿时笑眯眯的说:“从不让人等的子赤,今日似乎有变化呀?小夫人看来很得子赤的心喽?”
两人似友似亲,凌祺今年四十,比萧云庭大不少,却是曾被他救过三次命。
听到这打趣,萧云庭一点也不恼:“先生最了解我,如果不入我心的人,绝对不会为我所用,就更别说与我同床共枕了。”
“子赤就如此了解小夫人?”
萧云庭点点头:“了解,如果不了解,本官绝对不会费尽如此心机。她是我的命、是我的一切。”
这话一落,凌祺的表情正经起来:“子赤,小夫人可值得让你付以一切?”
“值得。”
“好!老夫明白了!今日你唤老夫来,说的可是楚大人那泄题贪墨案?”
萧云庭点头:“正是如此,先生有何看法?”
凌祺眼眯眯:“子赤想要何结果?”
“并非本官要什么样的结果,而是我娘子说,她父亲不适合当官,只适合做学问,还是让他先清醒清醒为好。”
不适合当官、只适合做学问?
凌祺点了点头:“老夫明白了,这小夫人看人挺准,楚大人确实是不太适合当官,他心不够宽。”
两个就几句话决定了楚二老爷的前途,要是他在场的话铁定会气得吐血:我怎么就不适合当官了?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官,哪里当得不好?
只可惜,他的自私已被人看透。
楚向琬做好了饭菜在等萧云庭,可他却迟迟不见回,于是带着静赤、静初往书房而去……
“呜呜呜,奴婢再也不敢了!大爷,求您饶奴婢一回!”
听到新荷的哭声,楚向琬脸皮禁不住抽了抽:娘唉,这就么一会会,就有人追到书房来勾引她家萧大人?
这丫头,真当是不死不罢休啊?
“表哥,你在屋里吗?”
“进来吧。”
听到萧云庭的声音楚向琬进了书房,书房里一个丫头跪在地上,徐令的剑指在她脖子上。
“这是怎么啦?”
楚向琬一发话新荷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大少夫人、大少夫人,救救奴婢,刚才奴婢只是想进来送杯茶,真的没有它意!”
送茶?
楚向琬轻轻一笑:“好个勤快的丫头,你也是萧府的老人了,难道不知道大爷这书房是禁地?夫君,这人莫不是敌国安排进来的细作吧?”
“我看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