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了小人？”
沐晴川暗自嘀咕了一声，“我招惹的小人那么多，也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个。”
苍洱哭笑不得地瞥了她一眼，“你好像挺自豪？”
“……”
苍洱放下了茶盏，慢吞吞地问，“你知不知道，泰国有一种邪术。”
沐晴川莫名眼皮一跳，“养小鬼？”
苍洱了赞许的目光，“到底是活了两世的人，并不傻嘛！”
“……你可以适当停止对我的人身攻击了嘛？你这风水先生，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缘主，你倒好，损我损得挺开心的嘛？”
苍洱话归正传，“我看你印堂有些晦气，想必，你是沾染了什么不该沾的东西，怕是有些不干净的东西，给你使绊子。”
养小鬼是控灵术的一种。
小鬼的来源便是冤魂，确切地说是童魂，童魂的要求一般是在两岁以下夭折的小孩，尤其是以胎死腹中的胎儿最为凶恶，再以桃木，柳木一类作为载体，以符咒镇住，任其饲主操纵。
因为是选取了婴儿的怨灵，所以控灵术是十分有损阴德的。
养小鬼虽然可以让你变得好运，但坏处更多，因为养小鬼初期，小鬼不太强，所以不会对饲主过多地反噬，但怨气积累到一定程度，会造成很严重的反噬，。
多养小鬼的人最终都因反噬而暴毙，甚至小鬼还有可能反过来操纵你，这是无法破解的，除非饲主死去，所以还是应以自身性命为重。
沐晴川听了，眼皮跳得更厉害了。
她突然凑近了苍洱，严肃地问，“你……是不是在变相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是有鬼魂的存在的？”
苍洱又凑近了她，意味深长地问，“那你，相信所谓‘鬼神’的存在吗？”
沐晴川勾唇一笑，“我无法认证，连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事情，我毕竟没有办法去说什么信不信的，但是，我内心充满敬畏。”
“哦，敬畏？”
“我想的是，偌大的宇宙中，不可能只有地球有生命。别的星球一定有生命，据科学家探测推理，银河系至少有10亿个星球有生命体存在。我想，大概所谓‘鬼神’就是比我们低级或高级的生命体而已，没什么稀奇的。譬如对于蚂蚁，人就是他们的神，不是吗？蚂蚁看不清神长得什么样，但是知道神的声音如雷鸣，一泡尿能毁灭整个蚂蚁世界。”
“噗！”
苍洱被她的解释逗笑了。
“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嘛？”
“你继续。”
“人们对于神的看法，说神的寿命无限，蚂蚁寿命5年，而人的平均寿命大概在75年，那就是蚂蚁的25代也没看到一个人的寿命终止，对于蚂蚁而言，那不就是所谓“永生”吗？相对论出发，蚂蚁们一致认定你就是他们的‘神’，能毁天灭地的破坏神。”
说着，沐晴川便看向了他。“所以，你问我，相不相信鬼神，那么，我的回答是，宁可信其有。”
苍洱闻言，“嗯”了一声，“觉悟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