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我只爱你。”南宫少爵咬着她的耳垂,急切地吻她,“不管你变成怎么样,我都会再次遇见你,爱上你。”
“……”
“白妖儿,这叫万有引力。”
白妖儿只是别开脸,不想看他,不想理他。
南宫少爵很憋屈,他真的是为了她坚守了三年,他的痴情她全都看不见。
他对她的感情,深刻得连他自己都感动了。
可到了最后,他作死的时候伤到了她……
他突然自瘧似的把手往墙壁上用力一砸!
“你做什么!”白妖儿惊骇地拉住他的手臂,阻止他又一次往墙上砸。
“痛不痛?”他按住她的心口问,“看到我受伤,你痛不痛?”
白妖儿盯着他:“你幼稚……”
“你误解我,我也有这么痛。”
“……”
“看到你受伤,我也这么痛,所以你还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他用力揽着她贴在他的怀里,“白妖儿,一把骨头咯得我很不舒服!”
“……”
“多吃饭,听见没有?”
白妖儿抿了抿唇:“你不是……喜欢我三年以前的身材嘛?”
“三年以前的身材?和现在有区别?”
“有,我当时比现在矮些,身体没那么丰丨满……”白妖儿在他怀里抬起脸,“跟今晚那个女孩更像。”
南宫少爵蹩眉:“我喜欢的是你,白妖儿,而不是你的样子!我有那么肤浅?”
“那你还找个替身……”
“赌气!”
“那我下次也赌气……”
“你敢!”南宫少爵看了看白妖儿的手被水泡得开始发白,按了沐浴露在手里,给她的身上清洗着,“你敢找哪个男人,我就把他当柴劈了。”
“你做什么都可以,我就不行……”
“你想怎么处置她?”南宫少爵讨好问,“我会把她親自绑过来,任由你处置。”
白妖儿虚弱地瞪着他。他分明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
“我才没有你这么残暴……暴丨君。”
白妖儿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是奇怪,刚刚在闹事她冻得全身发抖,仿佛要死掉了。
可是现在,活力又一点点的回到她的身体里……
她的命好像被握在南宫少爵的手里。
他对她的呵护,比打针吃药还管用……
搂着他的颈子,想在他的额头上親吻一下,这才发现他头发上纠结的血迹。
“南宫少爵……你流血了……”
他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怎么回事?”白妖儿一着急就咳嗽,“你受伤了?伤在哪?”
“小车祸,不碍事,”南宫少爵专心地给她揉着沐浴露,“我去找你的途中,车开太急,撞到挡风玻璃。”
“……”
“这次是撞破头,难保下次我撞断了头。”他阴沉地扫了她一眼,眼角划过算计的威胁,“你再让我这么担心试试?”
白妖儿的心惊了一下:“不要胡说。”
他不会撞断头的,不会的……
“知道担心我,算你还有良心。”南宫少爵蹩眉搓洗着她纤瘦的身子,“让我好的最快的方式,就是把你自己养胖!”
她养胖,跟他的伤有什么关系?
南宫少爵深深看了她一眼,仿佛读懂她在想什么:“关系很大。”
拿起花洒打开水帮她冲洗。
他狂肆不羁地回道:“你要继续这么瘦,我就瘧待自己。”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知道怕了?!”
对付这个小女人,他打不得,骂不得,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丨在嘴里怕化了……
真的不知道要用怎样的方式才能保护好她,才能让她满意!
“让我看看你的伤……”
“不行,”他拿开她的手,“见多了血腥晚上做噩梦。”
“伤得很严重?”
南宫少爵把她抱到冲洗台上,快速地将她冲干净,又扯了毛巾来一裹,抱孩子帮将她抱出去,放到了大床丄。
“等我5分钟。”
白妖儿全身香香的,看到南宫少爵光着身子冲進卫生間。
她忍不住抬起身看了看镜子……
真的很瘦,但好在没有瘦到过分……如果再这样消瘦下去,皮包骨那就可怕了。
白妖儿皱了下眉,脸色丨真的太差了。
她摸了下额头,有些微烫,头还是很晕,很困……很想睡。
南宫少爵洗了个囵吞澡,边走出来边攃干净身子,好像生怕这短短时間她就会消失了。
白妖儿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你洗完了么?”哪有5分钟,才2分钟而已。
怀疑他就用水冲了一下。
“有问题?”他扬了下眉,“我不脏。”
“我没说你脏……”顿了顿,白妖儿低声补充,“就算脏,我也不会嫌弃。”
“你说什么?”
南宫少爵倒在床丄,她的身边,伸手把她揽在怀里。
他的脸放大凑过来,又开始親吻她的唇。
白妖儿苍白地咳嗽了两声,用手挡着他:“我生病了,你一直吻我会传染的……”
“我不怕。”
“不要……我累了,想睡……”白妖儿全身心的累,“给我药。”
“……”
“我说的是感冒药,不是那个意思……”怕他误解,她赶紧补充。
南宫少爵坏坏地笑了起来,想到上次两人的经历:“这么急着解释,怕我怎么你?”
白妖儿的脸色丨不健康的晕红,缓缓磕着眼。
“你的伤……也要看医生……”
她的精力真的撑到了最后状态……
南宫少爵按了內线,叫医生过来的时候,白妖儿已经睡着了。
他给她盖好被子,令所有人放轻脚步,不许吵醒她。
医生给白妖儿检查了一下,全都脸色丨大变:
“她不是睡着了,而是晕过去了。”
晕了?!
南宫少爵试探姓地叫了白妖儿几声,果然,她听闻不见。
他又轻轻地拍打她的脸,在她的耳边喊她……
白妖儿晕过去的时間太巧合——仿佛是卸下了所有的心思,才敢晕。
“身体非常弱,必须尽快给她挂药水增强抵抗力……不能再受寒了,否则……很危险!”
南宫少爵眉峰一皱,她刚刚还泡在浴缸里跟他讲了那么久的话。
明明已经病到非常严重,她却不吭一声。
他原以为她是冻得气色丨不好。
医生吊上输液袋说:“她如果早吊水,病就不会拖得这么严重了。可惜她怎么也不听劝。”
这几个医生是南宫少爵的专职医生,下午派去了动物之家,了解白妖儿的掅况。
南宫少爵发火:“她为什么不肯?”
“她说要织毛衣,吊输液袋就腾不出手来织毛衣了。”
她是个白痴吗?织毛衣什么时間没空!?
她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南宫少爵逼近她苍白的脸,感受到她困难凝滞的呼吸,他好想帮她把鼻子疏通,让她呼吸得顺畅些。
……
白妖儿在梦里梦见了迷你版的南宫少爵。
他缩在角落里流着眼泪:
【妈妈妈妈……你是不是把SUN给忘了……妈妈……】
泪汪汪的大眼睛不断闪动着,泫然欲泣。
白妖儿呓语着:“SUN……SUN……”
南宫少爵握住白妖儿的手,凑近了听到她在叫儿子的名字。
心里立即不是滋味……
她虽然没找替身,可是SUN不就是缩小版的南宫少爵么?
她这么多年,还是跟着别的男人在过日子!
现在连昏睡中都在叫着儿子的名字!
“少爷,要不要现在去接小少爷过来?”威尔逊在一旁恭敬问道,“今晚是圣诞节,让小少爷一个人呆着,未免太孤零零了。”
南宫少爵的醋坛子也打翻了:“你看看几点钟了!”
“……”
“这么晚,他应该睡了!”
“……”威尔逊,“那明天一大早我就派人去接他?”
“等她醒来再说。”
……
清早,白妖儿被SUN哭泣的声音挠得根本睡不好,天才蒙蒙亮就醒来了。
眨眨眼,看到高大的身影背对着他,一股极大的蒸汽在冒。
白妖儿还以为着火了,睁大眼睛一看……
南宫少爵拿着个蒸汽烫斗在来来回回地烫一件毛衣。
那是白妖儿手织的毛衣。
昨晚南宫少爵落水后,毛衣被弄氵显了。
他不允许任何人碰这件毛衣,所以烘洗的过程都变成了他親自动手——所以,毛衣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