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还有讲究呢!”盛爷爷放下筷子,开始讲这里面的道道。
“这真正的猴儿酒,仅存一季,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酒液渐少,想取猴儿酒,难上加难!”
“而且,猴儿酒在最初发酵的时候最佳,逐渐滴答下的是百果发酵后的精华,不曾腐坏,只是发酵。但滴落后的酒液就有讲头了。”
“初滴为百果液,聚集称为百果酿,等到没有果汁滴下,收集所有发酵果汁后有酒味,才称得上猴儿酒,或者猴儿酿。”
洛桐本来以为猴儿酒就是猴子随意摘地果子,一起混合起来酿的果酒,其实这应该算是混合酒了,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别的道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或许是被这满屋的猴儿酒香给迷醉了,晚饭结束的时候,洛桐都有点晕乎乎的。
盛栖梧无奈,只能背着她回家了。他倒是想公主抱呢,可惜洛桐不配合。
回到家的洛桐格外地安静,盛栖梧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看着这么乖巧地洛桐,盛栖梧眼神一暗,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他从衣柜中翻出来一个纸袋子,诱哄着洛桐穿上。
洛桐也是有点醉了,心神不是很清楚,乖乖地任由盛栖梧上下其手。
盛栖梧快要乐疯了,洛桐平时哪有这么乖?这么听话?也不是说洛桐不乖巧,而是她太害羞了,让盛栖梧脑子里很多想法都没有办法实施。
这不趁着现在洛桐不清醒,盛栖梧就可这劲儿地行动,明天要是洛桐醒过来发现了什么就另外再说!
这一晚,可是让盛栖梧好好地享受了一下,难得洛桐那么配合他。
盛栖梧迷乱中还想着,喝醉了的洛桐这么听话。为了以后的福利着想,以后可以多灌醉她几次,反正他在她身边。
也许是上一天晚上胡闹地有点过了,盛栖梧的生物钟也有点被打乱,以往都是六点起的人,今天愣是到了八点才醒过来。
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亮,盛栖梧睁开眼睛时,还有点今夕不知何夕。
手臂刚刚动了一下,就发现右手臂有点麻了,盛栖梧轻轻地抽出右手臂,力图不吵醒洛桐。
在动作中,无意间扯开了一点被子,露出了点点红印,一看昨晚的战况就很激烈,
盛栖梧摸摸鼻子,有点尴尬,看洛桐睡得依然很熟,这么大的动作都没有吵醒她,估计昨天也是累到她了。
为了能够让洛桐的怒火赶快过去,盛栖梧就算再舍不得离开大床,也要起床去想办法将功补过。
去到客厅才发现,今天外面下雨了,淅淅沥沥的,天井里的青石板上湿漉漉的,打开窗户空气也非常地清新。
设定好了煲粥的程序,盛栖梧撑了一把伞,准备去玫瑰园那边看看。
他琢磨着玫瑰园的玫瑰快要盛开了,先去看看能不能剪几枝回来,这样洛桐看在玫瑰的面子上也不会生气太久不是?
洛桐这一觉睡得特别的香,迷迷糊糊中好像闻到了一股清甜的玫瑰花香。
她翻了个身,忽然皱了皱眉,怎么感觉浑身像是被车碾过了一样,酸酸麻麻的,提不起力气。
她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生了,自然知道这个个什么情况。洛桐恨恨地抓着床单,她不过昨晚是被那猴儿酒的酒香熏地有点微醺,就被盛栖梧乘人之危了。
再说了,平时她也没有饿到他啊,怎么就像是一个月都没有迟到肉的样子?无意中看到了扔在床脚的撕破的内衣,洛桐的脸蛋一阵的燥热。
那不是当初穆青送的吗?她还以为已经扔掉了,没想到昨天居然还被盛栖梧翻出来了?
就算是玫瑰也抚平不了洛桐的怨念,不过,玫瑰?
洛桐唰地转头,就见到了床头柜上的花瓶里插了有十来支大红色的玫瑰。玫瑰的花瓣上还带着露水,看起来鲜艳欲滴。
也许是动作太大了,隐约的拉扯到了腰肢,洛桐的蹙眉。她现在也顾不得这个了,探过身子去看玫瑰花。
玫瑰园的玫瑰开放了?这是让洛桐欣喜的。等到了盛花期,她就可以在玫瑰园里再拍一套婚纱照了。
按照这个频率算下来,明年春节以后,就可以在果园里再拍几套,那么所有的婚纱照就全都拍摄完成了。
也许是看到了玫瑰,洛桐的心情好了许多。艰难地洗漱完,她慢吞吞地去了一楼。
盛栖梧正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着财经频道,音量开地很低,也许是担心影响到她。
洛桐的郁闷忽然一下子就消失了,她走到沙发前坐下,盛栖梧忙往她背后塞了一个靠垫,努力让她坐地更舒服一些。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端早饭,哦,午饭。”
看看时间,盛栖梧改口道。确实是午饭了,已经十一点多了。
“你去剪玫瑰了?玫瑰开地多不多?”
“还好,数量不是很多。挑挑捡捡的,找到了十一枝红玫瑰,其它都都是别的颜色。知道你喜欢这些热情的颜色,特意选的红色。”
“我很喜欢。”
洛桐这是真心话,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在这个世界上找一个真心对你并且彼此喜欢的,真的是太难了。
“六耳呢?”
看了客厅一眼,没见到六耳的影子,洛桐就好奇了。按理来说,今天是六耳第一天回来,应该在家里才是啊。
盛栖梧抽出面纸擦去洛桐嘴边的芝麻粒:“它在果园,和初二还有甜甜一起。”
“初二一定很高兴。”
洛桐是知道的,初二和六耳的关系最好了,这次见到六耳回来初二可是高兴地不行。
“可不是,我刚刚去看过了,初二和六耳也不怕这下雨天,它驮着六耳在果园里疯跑呢,六耳也陪着它闹。”
这要是在别的地方,有人和他说狗狗和猴子能够相处地这么和谐,盛栖梧是肯定不信的。
但是在洛桐身边,这样的一幕就真真切切地发生了,盛栖梧不信也没有办法。
似乎,只要是有洛桐在的地方一切不合理的事情都变得合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