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个250,明天一个350,后天一个450,洗剪吹都要发展成吹烫染了。
“魅力?小蹄子,你还敢说今天这事情是你的魅力?”
“怎么?当然,才去一个新地方就有人喜欢,羡慕嫉妒恨吧?你不拿我当回事,别人看着我可稀罕呢?你以为你是谁啊?了不起啊?你看不上,多的是人看得上!”
嘿!江昭吞了一下口水,小蹄子,这是存心气他呢?
“云叶儿!你给我停车,靠边!你今天非要给我说个清楚不可!说不清楚,不准回去!”
“偏不!我偏不停!有种,有种你跳车!”叶儿开着车子上了海滨大桥,这时候是冬天,不能像夏季那样滑下车窗去感受江面上浮风带来的清凉,不过现在就算是夏季,也没有那种心情。
按理说叶儿这时候压根不该跟江昭吵架,毕竟江昭晚上喝了些白酒,又本能的很介意有男人靠近她的事情,这时候轻轻松松被她一激将,火气冲天,拦都拦不住。
一下子又想到自己一腔热情付诸东流,一下子又想到她没心肝只知道利用他,一下子又想到他巴心巴肝的为她好,一下子就种种不平衡,怨火也好,妒火也好,怒火也好,“哗”的一声,火苗子被扯得老高。“什么?你叫我跳车!云叶儿,你TM想谋杀亲夫是不是?你巴不得我死!是不是!”
“哼!”叶儿心想,你还不是想把我丢下车!“有种你跳啊,问那么多!”
“好你个云叶儿!你这只小狐狸里就TM是吃着鹤顶红长大的,毒!”
叶儿有意时不时的超车,又让车,变速的节奏越来越快,特别是看到江昭因为车速不匀皱着眉头,有点想吐的时候,她更爽了,哪里还记得什么应该关心老公的身体,这时候她只想报复,报复他随意说出要丢弃她的话!
海滨大桥上,车流不大,速度很快,过了桥,再开几公里,就出了海城。
叶儿是风狂的,她骨子里隐忍已久的叛逆,今天晚上赤。裸裸的全都爆-发了出来,不怯惧,不迎逢,不讨好,有的只是以牙还牙的年轻气盛,马上二十岁的年纪就该是这样的,在寒冬将至的季节里,将自己的个性“噼哩叭啦”的全部燃烧,烧透,烧得火红火红的,才过瘾。
高速上的车速表盘上,指针一格格的上攀,江昭气极,“云叶儿!你给减速!”
“不减!”
“减!”
“不减!你给我认错,你给我认错,我就减!”
江昭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脑子里一团浆糊的被儿女私情弄得拎不清,此时的他们就像粪坑里的两块石头,又臭又硬,两个都臭,两个都硬,谁也不肯低头,男人的声音虽是暴怒异常,却还是端着他为之看重的大男子主义,头仰着,额上的青筋跳抖着,吼出来的话,跟钢豆子倒人身上砸一样,又重又痛,“好!你有本事开到180去!这个点到处是大挂车,撞死了,一了百了,云叶儿,有本事,你就把油门给我轰到底!开到180以上,开到200!看到大挂车,你就给我撞上去!你不撞上去!你就是孬种!”
江昭喝了酒,但叶儿没喝,叶儿激将江昭的时候,可以把江昭激得越来越糊涂,但江昭的剑够快,够毒,一剑毙命!
他不跟你鬼扯谁的错,他也不跟你说什么你到底发什么神经,他就叫你去撞车!看车就撞上去!你不撞你是孬种!
孬种!
孬种?
哼,撞上去,不是孬种都只能变成一堆孬肉。
清醒的叶儿慢慢松着油门,正好有高速出口,顺着路丫子开下去,过了收费站,绕进阳县。
阳县,她是知道这里的,上次江昭出差在阳县,被她查到了,跟过来,就是这个地方。
车子在路边停下来,江昭将车窗滑下,吹了风也不顶用,拉开车门,下了车就蹲在路边狂吐了起来。
叶儿报复的块感慢慢消失,在两个人经过一番歇斯底里的争吵之后,在看到江昭脸色惨白下车狂吐之后,内疚。
走过去蹲下裑子去拍他的背。
她穿的棉袄也不是厚的,没想过大晚上的还在外面呆着,夜里降温的情况,不在她的预算之内,有点冷。
江昭穿的也不多,白天上班那一身,衬衣西装的,中间加个毛衣。
冷风一吹,感觉头更晕得厉害,江昭被叶儿的车技弄得整个胃都想外翻,叶儿手伸到他背上来的时候,厌烦的反过手去打开,叶儿也不太高兴,但不高兴归不高兴,她不能真扔下他不管,哪像他一样,随便就说出要扔她下车那种话。
从车里抽了几张纸回来,再次弯下腰,压偏着头去找他的脸,找到后,把纸伸过去,擦掉他嘴角的污渍,男人棱角分明,俊眉紧紧蹙着,表达着自己的不佳状况。
江昭斜过眼睛冷冷的睨着叶儿,越看越生气,居然还说得出稀罕她的人多的是这样的话,头发绕成一朵圈固在头顶,一个小丫头片子,明明还说跟他在一起,红啊绿啊这些颜色都没穿过。
现在倒好,打扮得这么嫩,这是给谁看呢?
害得他吐?
好啊,她故意的,她以为他不知道吗?
“过来。”江昭轻轻说了句,这时候夜里的风呼啦啦的开始吹起来,叶儿冷得有些哆嗦,这是进阳县的路,再有一公里就进城了,但毕竟是郊线,这个地方就有点荒郊野外的感觉。
叶儿蹲着身子往江昭边上挪了挪,没像以前凡事吵架都像个小哈巴狗儿一样腆着脸过去甜腻腻的叫“老公。”
只是挪一挪。
江昭鼻腔用力一提气,大吸一口,一张俊脸面无表情,“再过来点。”
叶儿呶着嘴,再过去一点,觉得自己反正是进步了,没有摇尾乞怜,过去点就过去点,怕什么。
后脑勺被扣住,叶儿一惊,看着男人那双原本冷沉此时却异常光亮的眸子,突然心叫,不好。
想挣脱就跑,男人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手捉住她的腰,站起来的时候,把她也带着站了起来,就着车在的位置推过去,副驾驶室的门没关。
女人控制在手里,直接压到了座椅上,学跳舞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瞧这腰软得,反压过去,简直不吃力。
叶儿看着男人的嘴凑过来,突然想到他刚才吐过,天哪,吐过!
小脑袋左右的躲闪,耐何脑袋后面那只没有经过节。操训练的手太没节。操,硬是用力的扣住她,她只能咬紧牙关,紧闭双唇,现在骂人都不敢。
人家乌鸦是一张嘴就丢了块肉给狐狸吃。
她现在是一张嘴,狐狸就要丢些碎肉给她吃,还是些肚子里消化过的肉,还不止肉,还挺丰盛的,有酒有肉,还有菜!
这事情江昭干得出来,她知道,上次他住院,那顿饭就是因为他说她嫌弃他,硬是逼着让他吃他嘴里的汤,后来若不是爸爸来了,他肯定要逼她吃他嘴里嚼吧过的肉。
这人上辈子什么变的?
难道童年有阴影?
还是后来遇到什么大的人生重创?
否则怎么会这么BT?
鼻子里有些味道,那些味道引得她作呕,她再喜欢他,也不喜欢他吐过之后来吻她。
但是再躲,他的嘴巴还是那么厚颜无耻的来吃她的嘴。
想起那天非言被夏浅强吻的情景,天哪,非言是怎么坚持下来不吐的?非言怎么可以不吐?那些碎渣子不恶心吗?
江昭的舌头用力的去翘叶儿的嘴。
他就不相信了,她害他吐,受点教训那是理所应当的。
看她下次还敢不敢故意的一下刹车一下油门的乱来,乱来可以,但不是这种事,不过也只能和他乱来,像现在,乱来。
叶儿知道,自己已经忍不住了,特别是江昭刚刚吐过一肚子污物的嘴已经咬上她的嘴的时候,她已经忍不住了,她脸皮厚,但胃皮薄,薄得很,轻轻一折腾就要给她闹革命。
“呃~~”抽了个嗝,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男人的舌头已经成功到达了她的口腔,但这个时候她并没有想过要咬断他的舌头,她还想跟他过日子,万一咬断了,成了哑巴,可怎么办?退一万步讲,没成哑巴,成了个大舌头怎么办?
以后叫云叶儿,就叫成,“轮叶乐”
叫哥哥,就叫成“多多。”
叫爸爸,就叫成,“大大”
完蛋了,还怎么当副柿长?
一下台一家人都没着落了,可怎么办?
不能,万万不能。
叶儿发现自己原来是一个这么有是非观念的人,太懂得分析局势了。
可是局势刚刚分析完,发现男人的舌头已经在她嘴里全盘肆掠了,风卷残云似的,没亲过嘴似的,这要是刷过牙得有多好啊?
“呃~”又一个嗝,再也坚持不住了,特别是想着自己跟乌鸦截然相反的命运,胃皮薄的胃先生终于开始摇旗呐喊着要造-反,叶儿想过,今天无论如何不能认输,要以牙还牙,于是用力扣住江昭的后脑。
第三个嗝“呃~”一打出来的时候,江昭嘴里突然接到一股热流,很多颗粒带着酸腥的液体冲到了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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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浅没办法跟申凯斗嘴,秦非言她有办法,她知道秦非言怕她非礼他,这是一个致命的弱点,所以只要斗不过的时候,直接贴上去,对他又亲又摸的,他肯定败。
申凯不一样,刚才吃饭的时候还好一点,现在这会子从海月楼出来,上了车,流/氓气息更重了,这样的流/氓,你要是敢上去动手对他又摸又亲试上一试。
虽然自己的胸并不粉满?
好吧,有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