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敏英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带着一份打印好的合约,来到约好的咖啡厅里,现在询问对方做出决定了。
“让我加入公司?”kenzie有些惊讶的看着对方,她没有想到这么几天时间,对方居然动起了让自己加入公司的想法。
“是的!这是你能成为这张专辑制作人的唯一办法,你放心签约之后,也没有人干涉你制作这张专辑,我只是需要能公司里的人一个遮羞布。”要想挡住公司里创作部们的嘴,他只能动用自己身为社长的权利,跟对方签约让对方成为公司里的人,这样就没有人有借口阻止这件事情了。
“我相信金社长的信誉,我愿意加入s.m公司。”看到金敏英的诚意,想到自己出来这几年受到的压制和歧视,kenzie很快就作出决定了,她不想这么默默无闻的消失在娱乐圈里,这对不起她这些为此付出的努力。
“我相信你能够成为一流的音乐人,希望你的名字跟随歌曲的名字,传到所有人的耳朵里。”金敏英笑着说道,终于解决了主打歌的事情,这样组合出道的事情已经基本没有问题了,剩下的事情就是等待哪一天的到来了。
金敏英雷厉风行,第二天当着创作部门员工面,宣布了这件事情。这些音乐人没有任何理由阻止这件事情,只能用沉默来抵抗金社长的这个决定了。
“大家静一静,我给你们介绍一个人。”崔秀景领着kenzie音乐人走进了练习生们的练习室里,今天他已经跟金章株吩咐过了,让他今天不要给安排行程,留出时间让成员们见见她们这张专辑的制作人。
李顺圭已经加入组合有十天的时间了,除了金泰妍和权侑莉这两个人相处不错外,其她人只是点头之交,她还需要时间来融入这个已经非常默契的组合里。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负责你出道专辑的音乐人,我希望你们能够完全按照她的要求行事,如果有人不能达到要求的话,可不要怪公司不讲情面。”崔秀景面色严肃的说道,他和金敏英已经听取过对方对这张专辑的设计风格,知道这张专辑对方主打的少女风,其中对于主打歌的舞蹈要求非常严格,这非常符合s.m公司歌舞的传统,特别是多人的齐舞,在韩国歌谣界一直是一面旗帜。
“大家好,我叫kenzie,以后你们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希望你们都能够达到我的要求,因为我是非常严格的,我不希望亲手辞退任何人。”kenzie冷峻的说道,没有理会面前的人都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年,冷酷的说出了自己的严格要求来,对于她来这也是她的翻身仗,她不希望任何人脱她的后腿。
“老师好,我们一定会努力完成老师的吩咐。”女孩们有些被他们的话吓住了,直到金章株狠狠的咳诉了几声,金泰妍才反应过来,连忙对着音乐人行礼问候起来,她们这几天兴奋的心情,随着这番话已经没有了,大家又恢复了紧张的心情,生怕自己达不到专辑制作人的要求。
“我会先跟舞蹈老师了解一下大家的舞蹈实力,让编舞师先编出舞蹈来,让大家多一些熟悉舞蹈的时间。”kenzie看到自己先前的话已经起到作用了,这才又轻柔的说道,她主要是怕自己初来乍到,镇不住这些练习生,不过看到大家的表情,她已经放下心来了。
看到kenzie已经开始工作,崔秀景对着金章株招了招手,就走出这里了。
“你要好好配合制作人工作,不要对她的要求打折扣,你知道吗?”崔秀景在叮嘱一遍金章株,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也算是了解了对方的性格。
“您放心,崔理事我一定会好好配合kenzie制作人工作的。”金章株打着包票的说道,他也非常清楚这次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一个机遇,也是一个考验。如果不能完美的带出这组人来,那他在圈子里的名声可就臭了,以后可就不好抬头见人了。
······
金国峰参加完酒会,忙完自己的事情之后,就带着从美国回来时,老师让他带回来给老朋友们的礼物。只不过他回来就忙于工作,有些忘记了这件事情,直到最近清闲下来才想起来。
金基德导演,是一个用画面说话的导演,一个永远关注边缘人的艺术家,每一部作品带有金基德独特的个人魅力。曲折的人生经历,没有受过任何专业电影教育,却在10年中拍了12部电影,作品在国际各大电影节上大放光彩。他的作品每部都十分精彩,可是一直以来都饱受争议。
出色出奇有时或许是因为不循正道。金基德从未受过任何正规科班教育,甚至连副导演都没有做过,一上来就是编剧导演,完全没有任何框架规矩可循。这一切,都是拜生活所赐。
金基德生于1960年,从文化的角度来说,生于1960年和生于1970年有着本质的区别。因为1960年出生的人,就意味着他们要和朴正熙一起生活到20岁,这个独裁者的开发政策将一代人邀请到文化沙漠,朴正熙被刺杀后的十几年,他们就这样“**”地留下来。
金基德出生在韩国庆尚北道奉化郡,在一个经济欠发达地区的小山村里长大,自小热爱绘画。他的父亲是个经历过朝鲜战争的退伍军人,母亲只是名普通主妇。
九岁时金基德随全家移居汉城,金基德在一所农业技术学校就读,在哥哥被开除后自己也被迫辍学,至此他已经结束了自己所有的学业。金基德的青春期几乎都是在工厂里度过的,为了谋生他离开学校后在各种机器前日夜劳作直至20岁入伍,加入韩国海军。当完5年的兵,又在一家残疾人收容所里干了5年的体力活,金基德终于决定不能再这样生活下去。他用身上所有的钱买了张去巴黎的飞机票,那是1990年,是金基德生命中的转折点,那一年他30岁,“30岁之前的生活,我宁可把它忘了。”
“我在法国蒙托利埃海滩画了两年画。我没有参加任何官方展和其他活动;我只是自己画画,在街上展示我的作品。我在德国慕尼黑也弄过街道展,在那里我知道了埃贡·希勒的作品。我在‘坏小子’里放入他的画,是因为第一眼扫过这些画会让人觉得很粗俗,看上去像是淫秽的东西。但是如果你凑近一点看,却是非常纯净的。他们展现出那些被**包裹着的人们的形象。”两年后,金基德回到韩国,但生活境况仍不容乐观。为了争取资金,他以生疏的书面语在6个月内火速写了几个剧本,居然获奖,由此开始了从美术往电影的转变。
有一种说法,一个导演,终其一生,拍的只是一部电影,好像小津安二郎。而金基德的风格,就是美丽然而冰冷的噩梦,唯美的镜头里透着生命的残忍。他的电影令人悲伤。
残忍有时又和纯粹紧密相连。金基德的电影,画面美、意境美,人物美——美到如同水墨画,还带着湿漉漉的气息;第二个特点是人物少,场景少,对白少。奇妙的是,台词如此之少观众却不会觉得不耐烦,“言为心声”,如果影片已通过别的画面语音将深刻的内涵紧凑地表现了出来,让观众始终处于一种张力之下,大约也就无暇顾及演员有没有说话。因此,金基德的电影才可以称得上是真正的国际电影,因为他完全摆脱语言的束缚,他的电影所体现的情爱、暴力、禅定虽都剑走偏锋,却是人性所共通。“边缘是我们社会中的一面,在边缘生活的人总是比较隐蔽,这些生存在艰苦困境中的人也是非常美丽的。”他的电影另一惊人之处是“神速”,所有的作品最多也就是在十几天内完成。时间如此之短,而每一部竟都是佳作,这样的导演,难道不是天才!难怪人们封之为“难得一见的领袖型天才导演”。
金国峰这次借着老师的事情过来,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他想跟对方合作一起拍摄电影,他希望自己的电影公司的名字能够出现在各大颁奖典礼上,只不过金基德导演的电影大多都是限制级,观看的人数非常的少,主要就是靠获奖的奖金和出售影片的海外版权。
只不过金基德导演性格非常的怪异,不愿意有人干扰自己拍摄,所以都不愿意接受其他人的投资。
“国峰,你怎么来了?有事情?”金基德导演有些稀奇老友的弟子怎么会过来看望自己,要知道他们之间可没有什么联系,所以非常直接的问道。
“金前辈难道我还不能替老师看望一下你吗?这些是老师让我带回来给你的。”金国峰苦笑一声,没想到自己也有不受欢迎的一天,只能把老师拜托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
“怎么样?他在美国还好吗?”金基德终于把头从剧本里移开,有些关系着老友的情况。
金国峰只好简单的把老师的情况说了出来,听到老友在美国侍弄孙子的日子,他不禁有些羡慕起来,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退休的一天。
“有什么事情就说吧,看在你老师的面子上,能帮你的我也帮忙的。”看到金国峰还没有离开的样子,金基德非常清楚自己的性格,不是招人喜欢的样子,年轻人都不愿意跟他独处。
“是这样的,金前辈!我听说您打算拍摄一部电影,不知道资金方面需不需要人投资呢?还有就是晚辈我弄了一个小公司,希望能请前辈参加开业仪式。”金国峰拿出请柬说道,金基德导演的性格非常古怪,很少会参加这种社交活动,要不是他想给院线公司装装门面,他也不想出面邀请,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金基德导演能不能给他这个面子。
“你不怕我的电影限制播放吗?”金基德笑着说道,他没有想到还有人敢上门来给他投资,要知道他的电影大部分都是限制级的影片,让那些电影制作公司都不敢跟他合作拍摄电影。
“我主要是希望能够沾沾老师的光,可以在国际上露露脸。”金国峰非常老实的说道,没有掩饰自己的目的,就是希望以后电影在国外参加电影节的时候,可以在制作公司上面打上电影公司的名字,替公司在海外宣传一下。
“算你还老实,投资的话就不需要了,不过可以在你的院线首映。”金基德心里也明白自己能够别人带来好处的地方,只不过他已经习惯了自己投资拍摄的事情,加上这次拍摄的电影题材不属于限制级别的,很有希望通过电影分级的审查,把电影分级成15岁以上观看的级别。
所以他已经找好了几个投资人,都是别的行业里面的人,不会对他的拍摄指手画脚,加上他拍摄的速度,他预计这部影片在四月末或者五月初上映。
“好了,我会出席的。”考虑一下老友的面子,金基德导演还是答应下来,在自己紧张的拍摄日期中挤出半天时间,参加金国峰的开业仪式。
听到金基德导演否决了自己的投资,金国峰心里面一凉,以为自己今天白跑一趟了,好在最后听到金基德导演答应自己出席开业仪式,这样他也算没有白跑一趟,至少达成了一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