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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哪怕是范月刚和鲁克远,包括吴士有都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呢,可谁也没有想到,事件根本就没有完,因为吴士有交的打人凶手根本就不是小五,而是随意找的一个替罪羊,当这个人被送到县公安局之后,在那里守着的王山一看此人竟然不是五哥的时候,他的心就格登了一下。
面无声色的先把那吴士有送来的人并进了警局,接着他就一个电话打给了陆斌,请示应该怎么办。
陆斌此刻也正在气头上呢,因为当他把那两份金矿的产权送给病情刚刚好转的余上元看时,他又得到了另一个坏消息,那就是这两个金矿其实就是烫手的山芋,是人人都弃之不要的小金矿,因为他的金矿储量实在不多,而开采起来又极为的麻烦,可以说是毫无什么经济价值的金矿,可现在吴士有确把他们送了过来,这哪里还是道歉的诚意,分明就是在耍人嘛。
在余上元这里得到了这个消息,陆斌正在气头上呢,此刻又接到了王山的电话,说打人的凶手也不是本人,而不知道是哪里找来的替罪羊,顿时他真是火大了,连忙这就招呼着王山快一点赶到医院来,共同商量着对策。
没多一会,王山就开着警车速度的来到了医院,在余上元的病房之中,他看到了正一脸生气的陆斌两人。
要说陆斌生气这很正常,因为他知道了打人凶手的领头者是小五,而这一次吴士有送来的确是别人,明显有着糊弄之意,这也明显的说明吴士有他根本就没有真心道歉的意思,连打人的真凶都不交出来,而是随意的找了一个人顶罪,实在是太小看人,太欺负人,也太气人了。所以说陆斌生气是对的,但余上元跟着凑什么热闹,人家不是己经给了他两个金矿的产权了吗?他怎么还会生气?
抱着一丝的不解,王山进了病房之后只是与陆斌打了一声招呼,就走到了余上元的旁边,“余经理?怎么了,看你上那么大火,是不是这一顿打后,你身上得捞下什么后遗证啊?”
“去?什么后遗证?我生气是因为吴士有和陈小军两人把我们当成三岁小孩去骗,你看他给的两个金矿是个什么样子的。”余上元也正在气头上,是边说着话,就边把手中的两份资料向着王山身上扔了过来。
王山连忙的伸出双手一接,然后带着一丝的不解慢慢打开,看到的是两份资源齐全,产权明了的金矿证明材料。从中他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得以他只好问道,“余经理,这是什么意思,以我的了解,这两份金矿的产权证明是真实有效的呀,从中并看不出什么做假的嫌疑来,那你还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我没有说这是假的。没错,这两份金矿的产权都是真实的,可这两个金矿的产金量其实有限的很,可以说里面的含金量甚至都不弥补不了开发费。而吴士有和陈小军把这两个金矿给我们,实际上就是烫手的山芋扔给了我们,我们呢得到的是一块鸡肋,甚至是连鸡肋都不如,那真是吃之无味,弃之可惜。哦,是弃之不可呀。”余上元一骨脑的就把自己对这两座金矿的了解讲了出来。
“具。。。。。。具体是什么意思?”王山对采金业并不了解,在他看来,最多这两个金矿你不去动他就是了,可怎么会说是烫手的山芋呢?他不解。
看着王山的确是一幅不懂的样子,余上元摇了摇头,只好又细心的解释了一下。“情况是这样的,根据县政府的新规定,所有证明有金的矿山必须要开采,这样以做到更好的开发和利用,保证国家的财产不受损失。可相对我们以采金为主的公司而言,并不是所有含金的矿山开采下去都会赚钱的,因为这涉及到被开金山有多少储存量的问题,因为做我们这一行的常会碰到这样的事情发生,那就是这座山的确含金,可是因为含金量有限,甚至都抵不上开采设备和人工的钱,所以我们通常不会去对这样的金山下手。而政府也正是知道了这一点,所以才强制的要求我们分包分片,这一片的金山若是都归谁所有,那他主必须的全部开采出来,这样的好处对政府而言,就是可以保证每一粒金子都颗粒归仓,而我们开发者只要像撞大运一般了,碰到含金多的就会大赚特赚,碰到少的甚至是极少的,就只有保本或是赚钱了,而这一次。。。。。。”
“这一次吴士有给我们的正好就是那两个开采注定就要赚钱的矿山是吗?”听到了这里,王山总算是明白过味来了。
“对呀,对呀。”看到王山终于开窃了,明白了一切的样子,余上元是连忙的点了点头。说实话,对于王山这样的外行,这样的大老粗想讲明白一个专业的问题并不是很容易的。好在这个王山还不算太笨,虽然说的他有些口渴了,可最终的结果是好的,就是人家明白了自己要说的是什么,是什么样的意思,如此也没有白忙活一场。
余上元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王山就生气的向地上狂吐了一口口水,“我靠,那这么说这吴士有简直是欺人太甚,他前脚让人打了我们,随后就表现出一幅要赔礼道歉的样子,又是找人当说服,又是表示会按我们的要求做。可到头来是什么样子呢?是先随意的找了人顶替了打我们的凶手,接着又把这根本就是赔钱的两个包袱甩给了我们,然后他还做出一幅很吃亏的样子来,难道说他真的以为在邱县就他自己聪明,其实人都是傻子不成。难道我们就那么笨,被打了还要帮助着他填坑减包袱,我们难道还不如一个小混混五哥吗?”
王山真是越想越生气,越说越生气,这一会就把心中对吴士有的烦感全讲了出来。当然这里不排除他有其它的一些私人想法,比如说趁着这样的机会搞掉吴士有,最次也要搞掉对方公安局的位置,如此的话自己这公安局常务副局长,那才算是真正的当家成了主人。而他也知道,自己想要这样做,必须依靠陆斌,因为在邱县也只有陆副县长可以和吴士有叫板,或是说敢于和他叫板。
王山的大骂之声听在了那沉默不语的陆斌耳中,他也是越听感觉事情越是这样,想着自己怎么样也是堂堂的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县政府二号当家人,可是现在就被吴士有这样给欺负了,难道说他连一个屁都不能放吗?不行,事情不能就这样完了,如果就这样完了,那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还不把自己笑话死呀,还就真的以为自己不敢把那吴士有怎么样了呢。
“不行,事情不能就这样完了,我们要找吴士有算帐。”想来想去,陆斌还是说了这么一句心理话。
“对,找吴士有算帐,他凭什么这样对待我们,他算是哪根葱。”陆斌这样一说,可谓是正中了王山的下怀,马上他就附合了一句。
“好,我也同意。”余上元是被伤的最重的人,如今看到陆斌与王山这两个体制内的人都这样说话了,他又岂有不同意的道理呢。
自己一言以出,马上获得了两个同伴的支持,陆斌便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就具体的商量一下,接下来要怎么样去做,总之这一次我们要给吴士有这个家伙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知道,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不是光他会背后打黑枪的,我也会。”
县委副书记鲁克远的家中,县委办主任顾玉成正一把眼泪一把口水的向他哭诉着。
“鲁书记呀,这一次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呀,我不过就是喝了一点酒,而且还没有喝多,但那新来的纪委书记吕卓就抓住这件事情不放了,一定要让我当众做检查,不然的话要就向县委申请停了我的职,你说我可怎么办呀?这个检查是万不能做的,一这样做我的个人威望置于何地,县委办中刚刚进行的人员改制就己经让我的心腹去了十之七八,若是我自己在做一个检查,那在县委办中说的话就真的没有人会去相信了。”
顾玉成以在县委办中的地位受到威胁为事,向着鲁克远诉苦。无非也就是在告诉他,你一定要帮助我,不然的话,以后县委办就将不在姓顾姓鲁姓范,而是要改姓了。
鲁克远如何不知道县委办的力量,千万别看小看这一个看似人员不是很多,平时也无太多人注意的部门,而实际上邱县的话多事情,许多政令都来自于这个部门,这个部门就相当于邱县的心脏部门,表面看起来一般不会出什么问题,可一旦出了问题,无法操控他了,那就是要发生大事了。想着对这样一个重要的部门绝对不能撒手,他这就决定要帮助顾玉成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