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事儿我想了一段时间了。”老三冲着我神秘的笑了笑:“跟着别人干,大头永远是别人的,你知道我为啥在这里租个房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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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我问道。
“老赵家就在这儿,这小子在这挺混得开的,正好这儿有个足浴店不干了,我们准备盘下来,房租一年是八万多,上下三层,地方挺大的,最关键这个足浴店之前有小姐,这个老板在三楼弄了一个暗门,直接通到后面的房子,连前面的店面带后面的房子租下来一年差不多十万,小八,咱们三个一起干吧,算你一股。”老三神采飞扬的说道。
我一听就提起了兴致,然后又有些失落的说道:“老三,关键是我现在没钱啊。”
“没事,我也没钱,我准备借点,到时候咱俩出六万,老赵出四万,到时候咱们三三四分成。”
“成。”我说道:“我也去借点钱,应该能借到。”
我想杨小伟他们在狗爷那儿干了那么长时间了,应该会存下点钱,我准备到时候借他们的去。
“对了老三,那个足浴楼后面不是有个民房么?到时候可以整成宿舍啊,你还在这里租个房子干嘛?”
“没事,先租着吧,反正这儿也不贵,到时候那边整好了,就把这个给退了。”
老三又说:“等盘下来之后,我准备把一楼改造成台球厅,整个十张台球案,一小时不说多,就按八块钱算,十张桌一天怎么着也得弄个五六百,一个月就是一万五左右,最起码房租就出来了。”
我觉得老三估计的有点乐观了:“老三,城中村开能行么?十张桌子能弄一万五?”
“你可别小看城中村,里面人多着呢,而且刚毕业的年轻人也多,他们没事了,就爱去个台球厅网吧啥的,我之前去其他台球厅看过,一个小时收费十五,真贵,就那样,去玩的人还是络绎不绝的。”
“真的假的?这也太贵了吧?”我不会打台球,也没去过台球厅,感觉收费确实有点贵。
“这还有什么真的假的,不过人家的装修好,到时候咱们就简装一下行了,收费便宜点,应该人不会少,然后二楼整点老虎机跟打鱼机,三楼是打牌的,小八,到时候你就等着捡钱吧。”
听老三这么一说,我也挺兴奋的,但是我心里还是有点疑惑:“对了老三,那咱们上哪儿找赌徒呢?”
“嗨,老赵不是在这边认识人不少么?三教九流的都有,到时候让老赵带着人上咱们这儿玩,慢慢的人不就多起来了么,老赵跟我拍胸脯了都,这事儿交给他了。”
我有些疑虑:“老三,你觉得老赵那人怎么样?”
“还行,挺够意思的,你小子忘了,光老赵都帮你打了两次架了。”
“靠谱就行,老三,赌场到底怎么赚钱啊,我是一点都不懂。”
“我也不懂。”
老三想了一下说:“不过老赵对这懂行,老赵说,好比人家赢一千,咱们抽一百,谁要是起到了对子,咱也抽一百,除了这些,矿泉水香烟也能赚不少。”
“那这不都百分之十了,是不是有点高啊?”
“高什么啊高,咱们还承担风险呢,又要防警察,又要防同行,没有利润还干个屁啊!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咱们没人!”老三有些发愁的说道:“我们跟成哥说了,咱们的场子开了之后我俩就不去给成哥看场子了,但是每月都得给成哥上供,除了成哥之外,我估计这边上的警察也得上供,这倒是其次,但是我跟老赵是远远不够啊,你又得给在你们公司上班。”
“老三你觉得多少人才够啊?”
“最起码的,一二楼每层得整个服务员吧?三楼我跟老赵看着,还得有个保洁,服务员跟保洁可以去请,我现在最怕的就是人家找事,你说现在也没有赚钱,没钱谁跟着咱混啊?只能找咱自己兄弟,但是你看除了少聪跟咱俩,其他人都还上学呢,找其他人我又怕靠不住,这个问题有点麻烦。”
“赵哥自己在这里罩不住么?”
老三摸着鼻子:“你说咱们在这儿弄个场子,抢了人家的生意,人家管你罩住罩不住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我们公司有几个人跟我现在关系也还算可以,到时候有事了可以叫他们。”
“你这不是扯淡了么?”
老三反驳道:“让人家为了咱们的利益去打拼,这不是玩人家了么?再好的兄弟,也不能这样啊,算了,到时候再说吧,走一步看一步,实在不行咱就玩命呗!”
“同意,反正老子现在也是烂命一条!哈哈。”
“小八。”
老三突然很认真的说道:“你是我兄弟!咱们兄弟,都是金命,绝对不是烂命!咱们兄弟俩一定可以站住脚!早晚有一天,咱们不会再让人看不起。”
老三的话让我心里挺感动的,我锤了老三一拳:“说这么矫情干嘛。”
“行了,不跟你矫情了,去屋子里面睡吧,床给你铺好了,电热毯也给你整上了,这会儿估计都暖和了,我出去办点事儿去。”
老三这人心真的很细,是我们这一帮人之中,最细腻的一个。
“你去干嘛啊?”
我有些担心的问道,老三肩头上又挨了一刀,我怕他出去跟人打架去。
“有点小事,你放心吧,找个人去。”
“成,那你小心点啊,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才想起来我的电话已经坏了,我又跟老三说道:“老三,给我买个电话呗。”
“知道了,快去睡吧。”
“好嘞。”
老三走了之后,我就躺在了房间里面准备睡觉,也不知道大个怎么样了,肚子上被捅了一刀,不知道会不会出问题。
还有罗芙美那俩小丫头,虽然整过我不少次,但我还是挺担心他们俩的安危的,不过他们家那么有势力,应该没有大问题的吧。
我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天黑,因为房间里没有表,我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我走到客厅打开了灯,发现茶几上放着一个手机盒跟一份外卖:“老三,你回来了么?”
我叫喊着老三,但是老三并没有回应我,应该是又出去了。
我摸了摸饭,已经凉了,看来老三已经出来了很长时间了。
手机盒旁边还放着一张卡,不过不是用我身份证补得。
我把卡查了进去,然后打开手机给老三打了个电话,老三说他事情还没有办完呢,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让我在家休息。
风卷残云般的吃完已经凉了的外卖,我躺在床上开始玩手机。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正在睡觉呢,老三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把我给摇醒了。
除了老三之外,还有一个看起来玩世不恭的小年轻。
老三说这小子是他找的医生,给我俩来缝合伤口的。
他的水平跟他的样子一样不靠谱,麻药的剂量给我整小了,缝伤口的时候给我痛的想杀了他,头上的冷汗止不住的流。
有了我的前车之鉴之后,他给老三加大了一下剂量,这回挺靠谱的,老三的肩膀一上午都没有任何知觉。
中午的时候,老三的肩膀算是好了一点,他整了两菜,我们三个准备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