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五章 你血口喷人!
“不要!”
段青萝眼神中露出绝望,哭道:“应不凡大……我跪下,我爬过去,只要你饶了他们。
所有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和他们都没有关系。”
“呵呵,段青萝,你还真是情深意重啊,这才一天时间,你就全身心的扑到了这个小白脸身上,还要为他求情。
很好,很好啊。”
应不凡的眼神更加冰寒,冷笑连连:“好,我答应你,我不杀他。
不过,你得和他一起在这里爬着绕一个圈,这可是你们这一对苦命鸳鸯的证明。
就好像狗撒一圈尿代表自己领地一样,你们也在这里撒一圈尿。”
“小子,你不要太过分了!”
杜育臣一声厉喝,虽然自己不是对方敌手,但是对方这一个个要求,简直丧心病狂,以折磨人为快乐之本。
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危险了,必须得想办法把他一举击破。
这般想着,杜育臣眼神微微看向了周景,给周景一个眼色。
“老不死的,这里有你说话的份,看来刚刚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应不凡面色一沉,一声冷哼,右手凝聚出剑指,便见得一道长剑虚影隔空而来,比刚刚那随手一指更加可怕。
“不好!”
杜育臣面色大变,身子连连后退,双手合十凝聚出一道气劲盾牌,同时他的周身浮现出一道道光华。
这是他的防御灵器。
可惜,即便是有这么多防御措施,杜育臣还是担心自己可能会受伤。
就在这时,一道浩荡平和的气劲忽然勃然而起。
咔!
只见应不凡的那道长剑虚影好像遇到了什么阻碍,咔的一声便陷入了阻碍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什么!”
应不凡身子一震,脸色大变。
他决然没有想到,自己的剑指气劲居然被人这么轻易就破掉了。
是谁干的,这么强大?
应不凡四处张望,他怀疑是飞鸿山庄里面的人干的,可能是什么护卫,不愿意他们在这里弄得动静太大。
“鄙人应不凡,有些私事要处理,多有得罪,还望主人见谅。”
应不凡反应迅速,发现对方不好惹之后,便迅速往四周拱了拱手。
他本以为自己这番做派,对方肯定要露面和自己谈谈。
但是谁知道,对方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好强。”
应不凡愈发觉得对方的可怕,心中有了一丝退意。
三年时间的生死磨练,早就让他警惕万分,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更加知道自己的生命之宝贵。
所以,哪怕他对段青萝再愤怒,他也能迅速收敛自己的心思,让自己平静下来。
毕竟在他的眼中,没有什么能比自己的性命更宝贵。
杀人倒是其次,保命才是根本。
“哼,段青萝,这次是你好运气,不过我就不信你一辈子躲在飞鸿山庄不出来!”
应不凡撂下一句狠话,带着母亲就要离开。
应伯母脸上却是露出不解和不甘,道:“儿子,咱们就这么走了,让那个贱婢逍遥自在?”
“走吧娘,这个飞鸿山庄里面有高人守护,咱们要杀他们必须出去才能动手。”
应不凡当然也不甘,但是却不冲动,而是恶狠狠地瞪着周景他们,道:“老不死的,小白脸,你们有本事也一辈子躲在飞鸿山庄,做一辈子缩头乌龟。
一个老乌龟,一个小乌龟。
哈哈,段青萝,你就和两个乌龟过一辈子吧!”
“你真是想多了。”
出乎应不凡意料的是,这句话居然是那个小白脸说出来的。
要知道从刚刚到现在,这个小白脸都一声不吭,明显是被自己吓傻了。
可是现在,这个小白脸居然如此胆大包天的反驳自己。
好大的狗胆!
“小王八,你胆子很大,让你爷爷我很意外。
不过如果你有胆子走出飞鸿山庄,爷爷我才真正的佩服你。”
应不凡几步跨出了飞鸿山庄,对着周景冷笑,激将周景。
周景淡笑:“如果我出去,你可能得跪着迎接我。”
“好胆!”
应不凡震怒,右手都隐隐发抖。
大有一副只要周景走出飞鸿山庄门口,他便会一招击杀周景的意思。
“公子,咱们不要出去,他太可怕了。”
阿萝看到周景没有退缩的意思,连忙一把抓住周景的衣角,让周景不要冲动的被激将出去。
“好!好!好!”
应不凡连道三个好字,字字震怒:“段青萝,你真是好样的。我们家养活了你十四年,你不但不知感恩,反倒一眨眼不过一天工夫,就一心一意的关心别人,反过头来气我们。
真是好一条喂不熟的母狗啊!”
“应不凡……大哥,我再叫你最后一次大哥。”
阿萝脸上挂着泪水,充满勇气将自己要说的话说出来:“其实在我心目中,你一直都是我心中最好的大哥。
可是,你现在却变了,变得我根本不认识。
以前的你是那么善解人意,对谁说话都温声细语,性格柔和。
但是现在的你,却完全不问青红皂白,只听应伯母一面之词就给我定罪。
你知道你被抓走的这三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吗?
你只觉得你被抓走挖灵石做苦工痛苦难过,我们难道就不痛苦艰难?
爷爷年纪大了,每日病痛折磨,你知道他的医药费是谁给挣来的?
应伯母每日无所事事,只留心自己的样貌,抹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白白的花费爷爷的医药费。
为了不让爷爷知道应伯母干的好事,我每一天要打几份工,这些你都知道吗,应伯母会告诉你吗?
还有,你知道爷爷是怎么死的?
就是被应伯母气死的!
而我之所以沦落到飞鸿山庄,也是拜应伯母所赐,是她亲手把我卖到了这里。
一看爷爷死了没人管得了她,她就不等爷爷正式下葬,便将我卖到这里,好让她继续过自己的好日子。
呵呵,这些事情,应伯母都会告诉你吗?”
阿萝越是越激动,泪水挂满面颊,感觉要把这一辈子的委屈都说出来。
“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应伯母看到阿萝越说越多,立刻大叫一声,委屈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