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打死为止
晚风微凉,轻轻的吹拂在这座堪比皇家园林的白家豪华庄园。
白佑谦坐在白心洛的床边,微抿薄唇,黑眸幽深的看着白心洛在床上哭的梨花带雨,格外哽咽。
“谦哥哥,都怪我,因为我……你挨打了……”白心洛楚楚可人的脸蛋泪眼朦胧的看着白佑谦,那样可怜的模样几乎让所有人都能为之动容。
白佑谦看着白心洛包裹着纱布的腿和脚,嗓音干哑:“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你受伤了就好好休息,这件事情我也会彻查,不要想太多。”
白佑谦在说完之后起身,刚要走的时候袖口就被一只手可怜兮兮的拉住了。
他低头,看见白心洛小心翼翼的看他:“谦哥哥可以抱着我睡吗,洛洛以前在害怕的时候,都是谦哥哥抱着我睡的……”
白佑谦黑眸微拧:“洛洛,你已经长大了。”
“洛洛不管,洛洛就要哥哥抱着睡……我好害怕……就像还多年前的那一次一样……”白心洛眼泪更加大颗大颗的掉下来,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
白佑谦的身影僵住,停顿了两秒,然后,缓缓的躺上了床,白心洛吸吸鼻子,甜甜的笑了:“哥哥最好了。”
她的身体自发的钻进了白佑谦的怀里,手更是牢牢的揪住他的衣服,靠在他的胸膛上安心的蹭了蹭,小声的开口道:“洛洛只有在哥哥的怀里才能睡着,在国外这么多年,洛洛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她的声音低低的小小的,听起来格外落寞,白佑谦淡色的薄唇微抿,没有过多言语,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快睡吧。”
“嗯。”
夜色慢慢的深了,当听见怀里十分均匀的呼吸声时,白佑谦才缓缓又轻轻的下床,他坐在白心洛的床边,手指缓缓的来到她胳膊的纱布前,黑眸莫测而又幽深。
时间似乎静止了好几秒,然后白佑谦的长指才缓缓又无声的拆除着纱布,当手臂上的肌肤缓缓的呈现时,白佑谦黑眸扫过去,心里一沉。
是真的。
伤口是真的,明显可以看到手臂上血淋淋的寸长伤口已经涂上了明黄色的药,在伤口周围可以看到一块块亲紫的淤青,触目惊心。
白佑谦蹙起眉间,白心洛没有被惊醒,依然睡的很沉。
过了一会儿之后,白佑谦重新利落又快速的把纱布重新恢复。
他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影缓缓的走出屋内。
穿过白家的宫廷一样九曲回廊,白佑谦脸色微微冰寒,来到一处静谧而又莫测的独立屋子前。
门口的保镖恭敬的行礼:“少爷。”
“开门。”
“是。”
打开门之后,白佑谦缓缓走进,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一个健壮的男人全身鲜血淋淋,惨不忍睹的被铁链绑在那里,鲜血还在不断的从身上流在地上,逼仄的环境里,血液的味道令人作呕。
若风一袭暗黑的摄影站在男人面前,看见白佑谦过来,表情恭敬而又如同冰霜:“少爷,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白佑谦单手抄在裤兜里,缓缓走过去,他阴霾的脸色如同夹杂着狂风暴雨,他的眼底带着嗜血冰寒。
“砰”的一声,白佑谦一脚狠狠的踹在那个那人的胸口,铁链被这个庞大的力道给震的发出不断刺耳的声响。
他痛苦的低鸣,被白佑谦这么一脚直接的给踹醒了过来,嘴角一阵腥甜,“噗”的一声喷出了一口血!
白佑谦凉凉的嗓音冷如冬水:“说,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你是怎么进入的白家!”
那男人满脸都是血,可是依然笑的面目可憎,就如同狰狞魔鬼一般令人战栗:“我不会说的,那个贱人敢派人追杀我,这就是她的下场,我知道在这里根本不可能活着出去,那么凭什么不能让她跟着陪葬!他死了,她也别想好活,哈哈哈哈哈……”
若风剑眉紧蹙的看着眼前这个完全不知死活的男人!
白佑谦俊美无双的脸庞缓缓的散发如同魔鬼一样的气息,眼眸里散发出一丝厉芒。
“怎么,你这么在乎那个贱女人,那可惜了,那个女人被我都快玩烂了,你拿到的不过是个没人要的破鞋!”那个男人盯着白佑谦笑的格外狰狞!
白佑谦冷冷一笑,缓缓俯下身:“我告诉你,夏疏影,是我的女人,她的第一次是我的,以后的每一次也都会是我的,她只会是我的女人!”
那个人的身体陡然僵住,这才明白了自己的谎言早已被戳穿,他对夏疏影从小时就有一个变态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如今当知道夏疏影竟然被这个男人得到之后,脸色顿时更加的狰狞,也更加血腥!
他死死的瞪着白佑谦!
白佑谦站直身体,声音冷的如同冰刃:“你这种人,就是个垃圾,你在所有人面前撒谎证明你上了一个13岁的小女孩有多厉害是吧,那我成全你!”
那个男人咬牙死死的瞪着他。
白佑谦森寒一笑,用尽全力,抬脚狠狠踢向男人的裆部!
“啊!!!”撕心裂肺的痛嚎立刻布满整个房间!
他的身下立刻一股肮脏不堪的鲜血喷涌出来!
人,废了。
白佑谦站在那里,神色平静的看着他叫的惨绝人寰,叫的无比凄惨,他冷冷启唇:“你的痛苦根本不及夏疏影的万分之一!”
他转身离开:“给我继续打,要是一直不说,就打死为止!”
若风面容严峻的恭送:“是,少爷慢走。”
……
月色清俊的深夜,白佑谦如同静默的兽一样穿行在白家庄园,他缓步走到了人工湖前,璀璨迷离的灯光下,他看到湖前站着的一个妖娆柔媚的身影。
是景颜。
订婚宴那一天,景颜盼望的那个男人,并没有来。
他缓缓的走过去,景颜察觉到了动静转过身,勉强的露出一抹笑意,更加环紧了一些身上的披肩:“夜晚还是挺冷的啊。”
“这是夏季,只怕,是你心冷。”白佑谦凉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