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多的一句话虽然声音不大,可却让身边的人惊讶,就连身后的司仪都感觉不可思议的张大了惊讶的嘴巴,还好这里没有记者在,要不然明天又上头条了。睍莼璩伤
门口的大熊几人也明显的感觉到了许二多的愤怒,这个时候跟市长干起来,那可真的没有好果子吃。
“二多!你说啥呢,给我闭上你的嘴!”缠绵尴尬了一瞬间,许全有连忙冲着许二多呵斥了一声。
许全有活了半辈子,这点分寸他还是能拿捏的住的,即便是心里有再大的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也要在心里藏着掖着,谁让他是市长呢,更何况现在一点证据都拿不出来。
“没想到市长您还能大驾光临,给俺儿子这个面子,来这都是客,你就看着随便坐吧”指责了许二多以后,许全有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幽幽的看着韩全德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腙。
韩全德淡淡的一笑,又回过头来看了许二多一眼,在没来之前,韩全德早已经为了这一幕做好了心里打算,所以并没有感到惊讶,因为数月前,许全有上市里找过他,不过被韩全德给拒绝了见面,那时候韩全德就已经在心里感觉到了,自己偷那块儿玉佩的事儿被怀疑了,这都是很正常的事儿,许二多知道了也是很正常的事儿,可关键是没有任何的证据,这种场合若都控制不住的话,那韩全德也不会是市长了。
韩全德双眼盯着许二多看了一眼,眼神中仍旧带着几分针对于许二多的深邃沉重,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
“小子,你真是好福分啊,能娶个那么漂亮的媳妇,听说你小子很花啊,你就不怕吃不下,噎着了?攥”
“你没有见过,怎么知道漂亮?噎死我,我乐意!”许二多直勾勾的对视着韩全德,阴沉的反了一句。
“我想肯定很漂亮,要不然也不至于把以前的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吧!”韩全德当即就阴沉口吻沉重的试问了一句,说着这句话,韩全德针对许二多的眼神更加的锋利了一些,他的眼神甚至好像还带着刀子,直接就割痛了许二多的心,让许二多隐隐的从韩全德的这句话中听出了他真正的深意。
许二多这一瞬间呆滞了一下,当初二大爷死了韩全德都没有回来看上一眼,今儿他为什么来?难道是他知道了自己和苏梦的事儿,为苏梦而来的?听韩全德的这一番针对的话,还有韩全德阴沉的眼神,许二多已经惊愕的感觉到肯定就是这样的。
“以前的我没有忘!”面对韩全德的这一番质问,许二多没有了底气,之前的愤怒更是消弱了很多,可说话的口气却很坚决。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自己结个婚居然能引来这么多的帐,如果早知道这样的话,那当初就应该低调点了,现在在韩全德的面前有点理亏,让许二多唯一的一点底气都没有了,这一没了底气,面对着韩全德,就有了压力,说来说去,还是因为苏梦的这层关系。
“忘没忘,这都没有关系了!”韩全德十分冷淡的看着许二多说了一句,然后又四处张望一下,自言自语的低声说了一句:“没有位置了吗?我还想留下来吃个饭,沾沾你的喜气呢!”
“有!市长,这里有位置,这里有位置”早已围在韩全德身边的县城小官儿就等着接韩全德的话,一听韩全德这么一说,他们顿时就笑嘻嘻的巴结了上去。
韩全德轻轻的皱着眉头,一眼扫过身边的县城官员,能在这里祝贺的,不用说,都是贪官儿,把他们全部拉出去枪毙了然后在挨个儿的调查,绝对没有一个冤枉的,可韩全德并没有这么做,因为韩全德自己都不是一个什么清官儿。
韩全德不再理会许二多,而是在官员的拥簇礼让下去了里屋,上座,倒酒,沉稳的笑着与身边的官员闲聊。
这是一个千年难遇的巴结机会,那些县城的小官儿可劲儿的往马屁上拍!这就是赤.裸裸的现实,如果许二多现在动了韩全德的话,那就等于是自毁前途,自寻死路。
许二多与许全有无奈的对望了一眼,随后杨轩轩安抚着情绪仍旧有不少波动的刘翠翠进了里屋,婚礼的热闹继续进行,许二多挨个的去给每个桌敬酒。
直到下午,婚礼也就算是接近了尾声,所有的来宾全部都散去,唯有里屋的一座官员专配桌还在不停的喝,喝的一塌糊涂,还在使劲的拍韩全德的马屁,而韩全德也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
许二多拿了一个囫囵的油炸鸡,坐在门口边吃边抽着烟,从外面看着里屋,韩全德这个阴险城府又十分深的男人,在心里咒骂了一遍又遍!还有之前大哥的事儿和大哥临走时说的哪一句话,这真的是一个令人难忘的婚礼!所有的尖刺全部都露出来了。
等许二多把鸡全部都吃完的时候,里屋的官员专供桌才开始散场,在官员们对韩全德客气的道别后,纷纷乘专用车离开,可韩全德并没有离开,也没有喝酒,微笑过后的脸色看向许二多的时候一直带着他那针对性的深邃眼神,四周没了人,韩全德的眼神里甚至藏着一副冰冷的杀意!当初自己给苏梦的承诺从现在起,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希望完成,韩全德知道自己的女儿仍然对许二多存在着感情,要是苏梦知道许二多已经结婚了的话,以韩全德对苏梦的理解,还不知道苏梦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与其这样,那还不如就说许二多意外死更加的方便!
可是停顿了片刻,韩全德又把眼神中的杀意给藏了起来。
“有没有时间,咱们单独的聊聊,玩心眼儿没意思,是男人的话咱们就来点实在的!”许二多扔了手里的烟头,吐出了嘴里的鸡骨头,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韩全德严肃沉重的说了一句。
韩全德果断的点了点头,看着韩全德点头,许二多站了起来,带着韩全德到了二楼的办公室,然后又关上了门。
许二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又点上了一根烟,韩全德一眼扫过整个办公室,面上露出不屑的一声冷笑,也点上了一根细长的雪茄,坐在了许二多的对面。
看着韩全德,许二多弹了弹烟灰,把火机仍在了桌子上,脸色深沉的开口问了一句:“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这就是许二多所谓的来点实在的,有什么事儿,全部都在明面上说出来,谁心里不爽,不痛快,有多少狠都可以说出来,当然说不说是自己的事儿,也许二多不会把他藏在心里。
看着许二多,韩全德又深深的凑了一大口烟,微翘的嘴角在脸上露出冰冷不屑,而又深沉的笑容,开口反问道:“你想说什么?”
韩全德的这就话的意思就是想让许二多先说了,许二多没有任何的犹豫,果断的就开口说道:“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儿,我都会娶苏梦,对苏梦负责!”
听着许二多这一句果断的话,韩全德不怒不惊,而是不屑,更加阴沉的冷笑了一声:“你的意思是想让我韩全德的女儿给你当小妾吗?许二多,不要把自己看的太大了,你只是一个小农民!在我眼里就像一只小蝼蚁,甚至比蝼蚁还要小,永远都是!”
“你未免有点太自大了吧,我想告诉你,其实一个市长在我心里也没有多大!”许二多抽着烟,气势微涨,敢于正面对视着韩全德,坚定刚毅的说了一句。
“至于谁自大,明年就看出来了,许二多,不要以为你今年所收货的全部都是成果,到了明年,你会把他全部都吐出来,到时候,你就算是想当曾经那个小农民也当不成了,你的报应永远都不可能躲得掉!”
“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我要是真的有报应,你的也不会多远,我今儿就想问你一句,我们家的祖坟是不是你让龙凯抛开的,拿走了那块属阴的玉佩”许二多戳灭了手里的烟头,一脸严肃的看着韩全德质问了一声,又说道:“这里没有监控,也没有摄像头,门外也没有人!”
“哼……”这时的韩全德看着许二多又冷哼了一声,直接毫不犹豫的就点了点头:“对!是我,那玉佩是我拿的!”
对于韩全德这么果断的承认,许二多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惊讶,本来想着还要再多说几句激将的话,没想到韩全德居然这么嚣张,直接就承认了这件事情。
“那玉佩对于我来说很重要!”许二多还没有说话,韩全德这时又略显得沉重的在后面补了一句。
“你的借口还真多,别人家的祖坟难道就不重要吗?韩全德,你最好把那块玉佩还给我,要不然,迟早有一天,我会亲自上你家拿!”许二多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气势冲冲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