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玩、珠宝业都流传着一句名言:黄金有价玉无价。
而对于爱马人士来说,真正的宝马良驹更是万金不换。无疑,白马斯诺无论从任何一方面来说,都堪称一匹举世罕见的骥骜,称之为“全球第一”也并不夸张。
毕竟,天山龙马的存在,除了丁翔之外,大多数华夏人也不过是在传说中才能听得支言片语罢了。没有了“龙马”的对比,“蛟马”也足以傲视环宇,冠绝于世。
更何况,斯诺是一匹全身雪白,连根杂毛都没有的白马。
身骑白马,可不仅是薛平贵打马走三关,还有唐长老……九九八十一难不是?
白马,素来在华夏华文化中,有着极为特殊的地位。而事实上,不管是天山龙马,还是汗血宝马,都很少会出现纯色的白马。
阿哈尔捷金马中的所谓白马,其实亦是偏淡的灰白毛。
而五色天马,指的是黑、骝、栗、银、金。斯诺的一身雪色短毛,绝对是个异类。或许,这也与它的祖辈并不是龙马,而是蛟马有关。传说中,天池白蛟,可是大大的有名。
对于丁翔来说,马匹的毛色亦非常重要。
虽说速度赛中的纯血马大多都是难看的褐骝色,还多带有别征(马匹面额或腿部的白毛)。比起华夏历史上有名的赤兔胭脂兽、夜照玉狮子、霸王乌骓或是“驰骤烈风举帆之疾”的惊帆、“鸣笳朱鹭起,叠鼓紫骍豪”的紫骍,简直是弱透了,太……Low逼!
可纯血马的价值,当然不是以毛色定论,它们需要表现的,不过是那短短的两英哩全速奔跑罢了。跑的快,就是良驹;跑不快,就是驽驾,说不定还会送到屠宰场杀了吃马肉……
丁翔并不想把华夏龙马定义为纯速度赛马,虽然,纯血马将会是其最主要对手。在他的想像当中,华夏龙马将是一种全面领先于各类马匹的竞技类马种。
也就是说,纯血马玩短跑、汗血马玩马拉松、欧洲温血马擅长盛装舞步,但未来的华夏龙马将是……全能战士,而且每一项,都会成绩斐然,远超其他马种。
这样,或许用不了多少年,全世界所有关于马类竞赛的项目中,便只会有一种马,那就是——华夏龙马!
同为国宝,大熊猫负责卖萌,而龙马则负责……征服世界!
一个民族真正的屹立于世界之巅,所需要的,不仅是强大的武装力量,还有……文化和传承。一带一路吹响了华夏强国中兴的号角,丁翔要做的,不过是“跃马急先锋、龙血耀丝绸。”
以华夏龙马作为媒介,重现天朝上国之威。从这一点上,未来的华夏龙马与古时的大汉铁骑,其职责也并无不同,只不过,一个是用铁蹄踏遍异邦,一个是……以德服人。
终归是时代进步了,不能那么野蛮了不是?
将最后的小马驹子也移进了灵境,丁翔又抱着混血妞骑在白马斯诺的背上,将密境中的草场转了一圈,再没有发现遗漏之天马。倒是草场之外,各种奇形怪状的上古异兽争斗不休,上演着一幕幕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
对它们,其实丁翔也蛮有兴趣的,只不过听老马说:这些家伙宁可龟缩在树林之中,也不踏足草场一步,可不是因为它们怕了天马,而是惧于昔日大能的灵通无限,生怕触怒神威罢了。
“如果你觉得你的灵力,能抵大能之境,我估计你都不用去抓,只要吼上一声,它们就都乖乖的伏首称臣了。否则,我可不觉得它们会束手就擒……你也可以去试试,前提是把这枚玉核先给本马安置个安全地方。”
“槽!”
丁翔翻着白眼,再次竖起了中指。
这老货一刻不贬损他几句,就不舒服斯基。
“那成,既然没有遗漏的天马,异兽们又惹不得,这密境也就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赶紧的!我早就说过,这破地方我可再也不想回来了。”
“怎么是破地方呢?这等宝地……说不定以后外面还有巨变,要是打起了三战什么的,回来这里避难也是好的。”
“避什么避,我说你小子能不能不再丢修灵者的脸?只要你能修至大能之境,就算你说的那个什么原子弹,也伤不到你分毫不是?哎我去,你别关法……”
“不关?不关继续听你打击我呀?”
丁翔嘿然一笑,搂紧了身前玲珑有致的娇躯:“斯诺,出发,带你出去见见外面的花花世界……呃,我答应你的……我说你小子有点出息行不?能不能别老是丢龙马的脸?不就是几匹漂亮的母马吗?我保你……”
“对、对!你不是龙马,放心,我说话算话!外面的那个绿洲,就是阿哈尔-铁克绿洲,你的同类就是以那个绿洲的名字命名的。”
马背上抱着混血妞的丁翔,似在自言自语,但实际上却是在神识中与白马交流着。说出来,是因为……是混血妞强烈要求的。
“合着这些天,就我什么都不知道呀?不行,你必须说出来,让我也能听见!”
混血妞的娇嗔,让丁翔根本就无法抵挡。一个陪着你同赴险境,共历过生死绝望时刻的女人,她不仅有资格撒娇,还完全可以要求得更多。
但……聪明如佩姆科娃,却是什么都没有提,只是乖巧的偎在男人的怀里,不时调皮的在丁翔多日未打理、已经长得胡茬丛生的下颌上摸上一摸。
可丁翔却是暗暗感叹:这妞才是真聪明呀!
老子曰: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什么都不争,却又把自己的一切都真心付出,交给了男人去决定,这才是大争之道!
佩姆科娃不是华夏人,亦没有华夏血统,却似乎又深谙华夏的人伦天道。
“绣绣终于遇到对手喽……”
丁翔啜了啜牙花子,家里有了两个同样聪明绝顶,亦同样兰心蕙质的女人,真不知是喜是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