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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时候她临危不乱然后就这样在这具身体里存活了下来, 本来她还试着让自己的魂体移出这身体,谁知好像被禁锢住一样, 根本没办法动弹。
既来之则安之, 现在到了这么看起来很是落后的星球, 她也不想再自曝了, 那样的滋味试过一次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三三两两地就有人也来这里割草了, 王大嫂拉了拉身边的刘家妹子小声地说:“你看那不是唐家那个傻姑娘, 怎么跑出来打猪草了。”
刘家妹子笑了笑说:“嫂子你还不知道, 这傻姑娘现在可不傻了, 据说她到18岁这年就会好,没想到还真的好了。”
王大嫂怀疑地看了看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刘家妹子故意神秘地说:“村子里都传遍了,你不知道这李仙姑那里可是挤满了人, 大家都说她真是神了, 你不知道去年席家大娘不是求到她那里, 问她家里的姑娘到底怎么样能不能好, 结果李仙姑掐指一算, 说过了十八岁准能好, 说她是三魂七魄少了一魂一魄,到了时间这一魂一魄就回来, 人自然就和平常人一样了。”
王大嫂有些将信将疑的:“这不是不让搞封建迷信吗?怎么都还跑到李仙姑那去?”
刘家妹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嫂子你是不知道这唐家大娘也是没办法, 她那媳妇成天在家里挑这傻姑娘的刺, 有点容不下她, 唐家大娘没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
王大嫂也同情地说:“这没儿子就怕被人戳脊梁骨, 有了儿子还要受儿媳妇的气,要我说这儿媳妇可不能这么惯着,这越惯她越蹬鼻子上脸的。”
刘家妹子说:“谁说不是,不过好像是她家的儿媳妇有了身孕,才敢这样横起来的,刚嫁过来的时候,我看着还是挺老实的一个人。”
唐舒砚其实都听到了这些人的议论声,她刚来没几天对家里的情况已经有些了解了,这身体的爹娘可都是老实人,对这闺女也没得说的,这都傻了这么多年也没看到他们嫌弃这傻闺女的,还是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家的傻闺女。
唐舒砚在诺曼星时可是育幼院里出来的,育幼院其实就是些孤儿,有些是被自己父母抛弃的,在她们的星球雌性可是很不值钱的,大家都想要生个雄性出来继承家里的血脉。
像她们这些雌性如果没有找到雄主的话一辈子也没机会有自己的崽子,而雄性被养得太娇了些一般都看不上她们这样上战场的雌性。
她本来是想多拼几年,要是多立下战功的话,可是会有机会和雄性结契的,她很想要个自己的小崽子,一个人太孤单了,总想要些血缘上的牵绊。
这些都还没实现就来到了这个落后的星球,不过据她观察这个星球的雌性都是能有雄主的,而且还是一个雌性一个雄主,不像他们诺曼星上雄主可以有好几个雌性,所以她对这个星球还是很满意的。
也在心底下了决心要好好活下去,就为了这她特地把自己的空间戒指里的基因液拿了出来喝了下去,还好她的空间戒指是和魂体绑定的,她的精神力在诺曼星上也是佼佼者,3s级别的,也许这就是她即使自曝了也能够活下来的原因。
基因液喝下去了就感觉这身体好多了,这个星球的身体特别的柔弱,雌性一点力气也没有,对她这体能精神力都是3s级别的人来说实在是不习惯。
还好她这人有储存东西的习惯,现在可不就用上了,她觉得自己可真是未雨绸缪。
对于这些人的议论她也不放在心上,不过却是从这些对话中得到了新信息,原来这具身体本来就是个傻的,难怪她觉得家里人对她的态度有些怪怪的,这身体的爹娘是很高兴,可是那哥嫂就不一定了。
她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事,那嫂子的眼神有些犹疑,对她的态度很不好,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不过她也没去在意这些,她这人一向不去理会别人的眼光和议论,只要自己把日子过好了就好。
猪草打好了唐舒砚就背着背篓回家去了,她可是打了满满一篓子,塞都没法塞她才停得手,这莫名地占了人家的身体总得做些事才不觉得对不起人家。
回到家里一看就见她娘在挑着草药,一旁有个人正在那等着,她就打了声招呼:“婶子好。”
其实她都不认识这人是谁,不过因为刚到这身体里时,这身体的娘看她刚病好,就教了她很多为人处事,她正怕露馅就一一记在了心里。
打完招呼后她就去厨房找水喝了,一大早就出门,这么久都有些口渴了。
李大娘是身上有些不舒服来找谢玉兰看的,她看着谢玉兰的闺女走出去后,就有些犹豫地说:“我这不小心听到了个消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我看到你家闺女长得这么俊,以防万一我还是和你提个醒好。”
谢玉兰眉头皱起来,自己闺女才刚好难道有有人在背后嚼舌根了,就忙催着说:“你就别磨叽了,有什么就说,我这性子你还不知道,就算说错了我也不会怪你的。”
李大娘平时也多亏了谢玉兰的照拂,这会儿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说了:“我听我姑姐说她们镇上有一个鳏夫这老婆都死了好些年,也没在找也不是他不想找,好像是他这人脾气不太好,会打老婆有传闻说他原先那老婆好像是被他打死的,最近怎么说有人给他说亲了,好像就是我们村的,说那闺女有点傻,我听着有些像是你们家的闺女,就和我大姑姐打听了一下,说是有人托上门说的亲,这鳏夫嫌弃是个傻姑娘,还有些不情愿。”
谢玉兰听了这胸中就燃起一把火:“你打听了这是什么人托上门的?”
李大娘有些不想说实话,可是又怕谢玉兰气坏了,这要是她去打听早晚还是会知道真相的,于是就硬着头皮说:“好像是一个姓余的人。”
谢玉兰这一下就明白过来了,她的那个好儿媳不就是姓余的,她万万都没想到,这儿媳妇居然这么容不下自家的闺女。
还好这闺女的病好了,不然还不知道以后等他们老两口都不在了会被他们给锉磨成什么样?
她想了想就对李大娘说:“这次多亏了你把这事告诉我,要不然我还被蒙在鼓里,这可是我闺女一辈子的大事,这女人要是坏了名声可就不好嫁人了,实在是太谢谢你了。”
李大娘忙推辞:“要说感谢也是我先感谢你,我这破身子要不是你帮我调理,我可能早就熬不住了,你对我可是有大恩的,我不能明明知道这件事还藏着掖着不和你说。”
谢玉兰可不这样认为,她接着说:“我闺女可是我辛苦养到这么大的,就算她原来有病,可是我们两口子也没嫌弃,对我们来说,你这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我要是能帮忙的绝不说二话。”
李大娘高兴地点点头:“有你这句话就好,你说你这医术这么好,我以后求你帮忙的地方还多着呢!”
谢玉兰和李大娘又聊了一阵后就把她给送出了门,刚想去屋里找自家闺女,就看到她那儿媳妇回家来了,她这火马上就起来了,等她儿媳妇刚一进门,就拿了扫帚往她身上招呼。
唐三宝也急匆匆地去找人了,刚经过知青住的屋子就碰到迎面走过来的项文韬,他突然想起自家婆娘说的话,这脑子也一下灵光起来:“小项,你这是去哪?”
项文韬今个起得早,本来打算去跑两圈的,看到唐家大叔问他忙回答:“我这没事想锻炼锻炼。”
“你今天下工时有没有其它的事?能不能帮我个忙?”
项文韬对唐三宝和谢玉兰两夫妻的印象都很好,一听说要帮忙也没多想就答应道:“我没什么事,您要帮忙尽管说。”
“我打算把家里的院子隔开来,前几天刚刚分家,这院子一隔就成两家了,等你下工时就来我家,我现在去大河家先借些土坯来。说完唐三宝人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项文韬看着唐三宝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觉得今天唐家大叔看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好像慈爱中还混着点什么。
谢玉兰看自家老伴一大早风风火火地出门,然后又急火火地回家才想起来问:“你这一大早做什么去了?像是踩着风火轮一样。”
唐三宝端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大碗茶水下去才喘了口气说:“昨晚你不是叫我今天把这院子隔开来,我这一大早就去找人办这事了,我去大河家借了土坯,到时候就用这些土坯再混着泥和麦草,这土墙很快就可以砌好,我还碰到了你说的那个项文韬,把他也叫来帮忙砌土墙。”说完还得意地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