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微微暗,蕊粉派去的人回报说,“岳维维已经中计,跟着武新儒出了城,已经不知了去向。”
蕊粉淡淡的开口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说罢,那人便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威将军和蕊粉,蕊粉开口说着,“悄悄的召集军队,等到一入夜,便随我拿下金池。”
“是,主上!”威将军抱拳说着。
随后威将军也退了出去,蕊粉一个人坐在那里,出神的想着。
很快,天色就暗了下来,蕊粉再一次穿上了他的黑色战甲,站在那高台上,不怒而威。
所有的士兵们人人手中都有一碗酒,蕊粉手中同样也是,这是他们临出征前的壮行酒。
“这一次,是我们拿下金池的重要机会,上阵杀敌,是我们大好男儿的责任,酒是必胜酒!将士痛饮血同流,千军共饮出征酒!”蕊粉开口说着。
现在所有士兵的士气高涨,而蕊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样的士兵以一敌三,而且岳维维不在,所以说,这一次是他们最好的机会了。
“喝了酒,血同流。”蕊粉说着,并且带头喝了酒。
下面的士兵们也算都随着蕊粉的话音一起饮下了酒,千万人随着蕊粉一起,用力的摔破了碗,现在的他们有着誓死也要拿下金池的决心。
这边的蕊粉悄悄的带军前行,可是蕊粉不知道的是,北堂冥早已经偷偷的来到了金池。
蕊粉带着人,借着夜色的优势,不动声色的向前前行,可是这边的北堂冥,早已经做好了准备,静静等待蕊粉的到来。
北堂冥坐在那里,静静的翻看手中的书,外面传来一阵声音,随后就有人快速跑了进来,开口说着,“报,蕊粉那边带着人马过来了,这就快要到我们的城池之下了。”
可是北堂冥好像并不着急,就好像所有的一切他都已经知道了,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样。
“好,我知道了。”北堂冥淡淡的开口回应着。
士兵退了出去,随后北堂冥将自己手中的书放回去,这才慢慢的拿起了自己的剑。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勾唇笑了一下。
终于来了,这一次,看看我们谁能更胜一筹,无论是计谋还是剑术,我都要赢了你,虽然你是一个可敬的对手。
北堂冥拿着剑,走出了城池,他带着人在金池的城门迎接蕊粉的到来。
毕竟那么大队人马,北堂冥的人从很远的地方就看到了,蕊粉带人过来那一瞬间,同样也看到了城门的那些人,顿时扬起了手,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蕊粉带人过去,在清楚看到北堂冥站在门口迎接自己的那一刻,也是笑了笑,果然,要不然怎么觉得不对劲,整个事情进行的太过顺利了。
敢情在这里等着他呢,如果那么轻松的把金池拿下来,他就该怀疑这个北堂冥是不是假的了。
北堂冥首先开口说着,“怎么,来我金池做客,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这样冒昧前来,我真怕我招待不周。”
蕊粉笑了笑,说着,“没有那么多礼仪可言,想来便来了,不过看来,北堂君准备的还不错,应该不会招待不周。”
这两个人谁都不服谁,可是还不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就像打太极一样,他推给他,他再推回去。
北堂冥开口道,“不知道蕊粉你的剑术怎么样,我们要不要先比试一下,好给热个厂子,您说呢。”
北堂冥都已经这么明目张胆的挑衅了,如果蕊粉不接,那就是蕊粉太过不对了。
蕊粉开口道,“既然北冥君这么有兴趣,我岂有不奉陪之理呢。”
两人分别从马上下来,随后拔出了自己的长剑,两个人就打了起来,说是比试,可是越打越急。
两人拆了几招,北堂冥刀锋忽然一转,横里劈,竖里刺,越来越快,剑发出呼呼的声音,忽然他抓住一个破绽,将刀一竖,胳膊一展,那把刀直直刺了过来!
蕊粉急转身体,滴溜溜转了好几个圈子,腰上一痛,还是被擦伤了。他眼神一暗,抬剑将北堂冥的剑隔开,手腕忽地一抖,快若寒光的一剑!直到北堂冥握剑的手腕!
北堂冥忽地将剑向上一抛,青色的青龙剑,如同蛟龙一般飞向空中,他身体一纵,生生翻了好几个跟头,猛然向后倾倒下去,那一剑擦着他的鼻尖刺了出去。
北堂冥手指一张,抓住落下的青龙剑,挡住转刺为劈的剑,只听“喀喀”几声,火花直蹦,他腰身一扭,从地上窜了起来。
两人斗得正凶,忽然蕊粉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下去,他暗叫不好,刚才已经受伤,如果再不快点解决,只怕要就此落败!
他招式忽变,方才规矩中正的姿势猛然变得潇洒轻快,手腕一抖,却是一招清风穿桃。
北堂冥见他变了招式,动作忽然加快,更加用心的应付蕊粉的招式。突然间形式转变了了起来,眼看北冥堂动作越来越快,手里的剑犹如游龙一般,银光闪闪,蕊粉抬手用刀去挡,谁知他的剑忽然向上用力一挑,蕊粉只觉手指一震,剑脱
手而出,飞了老远落去地上。
威将军立马走上前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蕊粉,开口问出声,“主上,您没事吧,伤势严重吗!”
蕊粉对着威将军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大碍,只是些皮外伤。
其实北堂冥和蕊粉的身手差不多,只是利用了蕊粉的招式空缺,这才伤了他,如若是真动起拳脚来的话,北堂冥可能还不如蕊粉。
北冥堂看着蕊粉,勾起了唇角,“原来蕊粉也不过如此吗!”
北冥堂言语之间的嘲弄太过明显,而蕊粉这边的人,一看蕊粉落了下风,受了伤,而北冥堂又是一顿嘲弄,自然是咽不下去这口气。两国的军队因为两个领导人的比试,正式开始了一场两个国家的战争,两个国家的军士立刻兵枪相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