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粉略微一犹豫看了看手中兵马,迟疑道,“传朕令,着武新儒,威将军不惜一切代价守住野州。你跟着朕进攻许西。”
后半句话明显是同靳侍卫说的。打双方战术,一方兵马分两道二行,这是安均最喜欢做的事情,所以靳侍卫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当时就应道。
许西城下。安均和靳侍卫就带着刚刚进攻许东剩下的兵马,虽然看上去有些颓废,不过不是正好么?他们这样颓废,刚好让对方放下一些戒备,这样一来岂不是很好?所以即便是显得有些颓废。蕊粉也不介意,毕竟谁又能知道到底是福是祸呢?这个问题虽然不是大问题,可是有的时候却是致命问题,就比如颓废也可能丢失性命所以这
一场战争着实险恶。许西守将岳维维就站在许西城墙之上,弯着腰两只手放在城墙只上,撑着自己的的额头,一筹莫展,即不下令攻打敌军。也不下令开城门投降,若不是战时城门之上不容
许放有碍战争的东西,蕊粉还真是会以为那是一座雕塑。一动不动的,任谁都会以为是一座雕塑,何况那岳维维长得那样白,就好比刚察了墙皮一样。
“敌军守将,朕乃是慕容君王安均。野州已经在朕的手中,你等已无援兵,快快放下武器投降。朕定当善待。”蕊粉剑锋之指岳维维道。他虽然知道许西守将是哪一位,但是他也并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个什么性情,话说他也实在是不撑职,作为一国君王打仗不了解对方将领实在不是可行之事,他也不知是傲慢还是毫不介意,大概是后者吧,毕竟他并不是慕容真正的君王,他需要保证的不是战争是胜利还是失败,而是自己的生命安全,在这个前提之下再去考虑如何胜败的问
题。毕竟他最后要做到的是让慕容失败,战在不利地位之上,所以他必须要做一些能够影响战局的事情。至于了解敌军将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许西城墙之上的岳维维知不知
道他表里不一,那了解什么?了解不到最重要的事情还不如不去了解,白白浪费时间。
“野州?我记得吾皇正在攻打野州,你如何能够保证你的士兵和将领能够保住野州。”岳维维一犹豫还是问到。
他的眼神十分不坚定,一副我再想想,我先问问的样子。“作为一个臣子不议君非,不仅仅是自己国家的君王。而且作为一个君王,我有什么理由去不相信我的臣子呢?要不你给我一个?”蕊粉一副多大点事儿的样子,那样子明
显的就是在玩一般。靳侍卫也是一愣,回头看了一眼好像在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安均,他好久没在安均的脸上看到这样玩味的表情了,他当年才小小的一个,跟着安均,就很少见,但是绝对
是有的。
这会儿,他才真真的觉得此人是安均,而不是一个君王。
“这个理由跟我有什么关系?”岳维维差点没说出来话,他们是什么关系,他怎么能给他理由呢,这个话怎么也说不上来好不。
这个安均也是,慕容有了这样阴晴不定的君王也不知是福是祸。
“我要攻打的是你守的城池,你问这问那的,难道不需要给我一个回答你的理由么?”蕊粉笑了笑勾着嘴巴毫不客气的问到。“你不是让我投降么?我要看看我值不值的啊,万一你失败了,我也投降了,那我不是走了一条死路么?我爹又不是阎王爷,我着急回家干嘛?”岳维维哈哈一笑,看着蕊
粉,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和他玩文字游戏,真是有趣。蕊粉一笑,这位将领的一张嘴还真是灵巧,有意思,有意思:“你不着急回家,你不孝啊?还有你都准备投降了你问那么多干嘛?况且富贵险中求不是?你都是将军了,你
不懂的么?”
蕊粉笑了,好久了,他都没这样玩过了,这个将领是个人才,不过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如果能倒是一个好事情。“话是那样说,可是事情不能那样做。怎么,许东拿不下,就来吃软骨头,难不成你堂堂一国君王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岳维维哈哈大笑说道。打仗?这样兵不血刃岂不
是更好?
“你自己承认你是软骨头。我也没办法,且你怎么知道我拿不下许东?”蕊粉看了看岳维维,淡淡的说道。傻子也看出来了,这人现在举棋不定,上一秒可能是投降,下一秒或许就誓死守城了,这样的人,适合做一城守将?这样的人适合承担
责任?
蕊粉实在实在无奈了,真的是江湖上待久了,什么人都能见的上,时时刻刻在长知识。
“那好吧,开城门,我投降。”岳维维犹豫了一下说道。不管怎么说,先活下来再说呗,至少目前来看,不动刀枪,这不是最好的么?
不论弃城投降,造成什么样的后果,都由他一人来担当。他是此城守将,承担这样的后果不是最应该的么?蕊粉笑了笑,并不觉得意外,几句话他大概已经知道此人是什么性情了,这种互相游离,举棋不定即便是做的在好,他的眼神表情是不同的。那样的细小之处是装不到的
,越在意,越是不同的。
靳侍卫看了看蕊粉,
他不知道该不该说话,毕竟自己也拿不准,看着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算了,他是君,自己是臣,不管如何都要听他的,那就再听一次又何妨呢?
看着开起的城门,蕊粉带着靳侍卫等人进入了许西……投降支撑,势如破竹……
等着许西驻守完毕之后,也传来了野州的战况。
威将军和武新儒首战告结。说不上胜利,也说不上失败,严格来说,如果再次失败一次,那么野州可能会失手,所以现在野州岌岌可危。如此一来,蕊粉忙整顿三军,研究了一下野州的地利,他不愿意失去野州,不管出于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