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侍卫应是出去了。
许西军帐之中。
“你有没有得到消息,他们下一战准备攻打哪个城池。”北堂冥坐在沙盘前有些的问到。
“我不知道,我也没有消息,我们也不会知道的。确切的说,在他们攻打之前我们不会知道。是时候了,他们需要一场胜仗,如果连胜长都像设计的话那就不是他了。”灰粉头都没抬,淡淡的说道。
他们是兄弟,他当然了解,这是战场,他也清楚。别人可能只顾及战争情况,不顾及别人的生命,但是他不行,他们是兄弟。所以他希望这一场他胜利,让敌军看到希望,不去怀疑,他不去怀疑任何人,这样他才能够更安全。毕竟不是说假扮敌人的君王就很安全。
如果敌军开始怀疑他他们得不到准确的消息,而失去了最佳时间,那可能会失去更多,并不是他一条生命的问题。如果敌军将计就计,那他们是失败的最终方。可明明他们要做的是拿下慕容,得到胜利,而不是让慕容把他们给赶回去,让胜利者变成慕容,让慕容无限的抹黑他们,还无能为力。
“还以为你们可以为了战争的胜利而不计后果呢。”北堂冥一笑,毫不犹豫的说道,他终于看到了他们的弱点。也许他们兄弟一直把弱点暴露在他的眼前,只是她没有看到,没有注意而已。或者说,他看到了,但是他没有去想,去利用。是呀,一直自己都是相信他们的,都是认为他们始终和自己站在统一战线的,他们考虑所有该考虑的不该考虑的,冒了该冒的险,不该冒的险。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不去计较任何东西,在乎一样东西。他总有舍不得放弃的,放下的。”灰粉笑了笑淡淡的说道。
他们玩的是功心,如何能够不懂得自己的心呢?有的时候自己的心也是别人的心,即便自己不是广大人,但是自己也是人。只要是人,都有一样的地方,不过是大同小异而已。
“不!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可以量化的,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够一网打尽的。这个世界上一定有漏网之鱼这种东西。”北堂冥笑了笑淡淡的说道。如果一切皆可预料,接口设计,那这个世界就没有新意了,没有意外了,那永远都是明天先到来了。既然如此,也没有惊讶和悲伤了,都做过了,都知道了,还有什么是比做过指导更悲伤,更惊讶的事情么?
“准备好吧,告诉你的将军,不管敌军攻打哪座城池都让他们胜利,但是一定不要让他们拿下那座城池,那样那场戏就演的太过了,即便是这样,我们都在冒险演的更过了,那就是在冒更大的险,我们有什么理由去相信敌军中没有细心的人吗?”灰粉淡淡的说道。他相信北堂冥懂得他的意思,他们付出了很多,那么浅里的就应该让北堂冥去准备好了。
不应该表面上的,深层次的一切的都是他们来准备,那还早他们做什么呢?让然粉遗归故里么。完全不需要进过慕容的,大历和北漠是接壤的。所以,攻打慕容是另一件事情,只是然粉遗归故里刚好可以一起做,那就一起做了就好,那样既不浪费时间,也不需要再次交流,两全其美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你放心吧,战争需要继续下去。我们需要效率,那就尽量去不做无用功。希望这一招能够让我们早日结束战争,班师回朝。”北堂冥看了看沙盘,拍了拍灰粉的肩膀认真的说道。
等着班师回朝之后,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他的属国,图现在很不安稳。坐在上司,他不想要丢掉这种东西,他觉得如果他们再不处理好,那他有理由,有条件,有必要介入一下。
毕竟属下强大,君王也可以更强大,但是必须保证属下不威胁到君王,所以只有班师回朝之后,他才能够更好的去介入图的事情。
那是挣储,绝对不是一件小事,如果冒然介入,即便是上司也可能会偷鸡不成蚀把米。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一个国家呢。臣子,还得不到什么永远的好处。一个人也就罢了,可是那是一个国家。所以他绝对不能够忽略,绝对不能够因为某些小问题,或者说几个大问题去搞得属国和他的上国分庭抗礼。
即便是以后不做困君臣,那也应该是好聚好散,谁也不希望分庭抗礼,侧目而视。毕竟这是国家的事情,而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件事,要知道这大陆上,不只是你们两个国家,有的是强国等着你们自己露出破绽让他们来咬上一口呢。
“行了,不要说这些了,去嘱咐你的将领去吧。安均虽然是君,但不是仙。”灰粉回头看了一眼北堂冥没好气的说道。他口中的安均分明是假扮安均潜入慕容军营的蕊粉。真正的安均虽然也是君,但是这会儿,怕是扔在靳侍卫眼前,靳侍卫也不相信那是安均。
北堂冥和灰粉又说了几句只后便出去安顿将领了,一场战争瞬息万变,谁也不知道下一刻究竟会遇到什么。
然而,金池城中蕊粉已经整装待发,他背后的三军已然盔甲着声,手持武器,气势汹汹……
蕊粉看着浩瀚的星海,期待着一场能够让他趋势代发的战争。他在等,等午夜三更之时。
野州,不是一个容易的地方,野州守将白学涛,他并不知道此人性情如何,可是这一场战争除了他自己的实力,没有其他的东西可以与他为援,即便他是一个假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