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如果暴露之后呢,即便他是慕容之王,我想信也自然有那种直言不讳的臣子,依旧有感与反抗者,不畏生命,不畏强权者。”北堂冥看着蕊粉淡淡的说道。
这雨和慕容的这一场战争,北漠付出了很多,大历也同样如此,他们继续下去不过是时间问题,即便安均再聪明,也不会是大历和北漠的阻拦。安均迟早会落在他们的手中,慕容也终究会被大历和北漠瓜分,既然如此他实在是不希望北漠的那些人去冒险,不论是有把握还是没有把握,毕竟不值得。
慕容最多再有半年比亡矣,这场战争已经有八个月了,那么再有有何妨呢?毕竟这是一个国家,你想要拿下一个国家谈何容易,即便他破败不堪,伤残处处也不容易,毕竟廋死的骆驼比马大。
“那是我的事情,不是你的事情你还是少操心一些为好。”蕊粉毫不客气的说道。
那些事情他可不用他管。
“你们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我会配合你们的。至于慕容和北漠的事情。安均和我们兄弟的事情,你就不必费心了。”蕊粉说完就走了。他还要去许西,那才是他这一次要去的地方。
北堂冥他不感兴趣。蕊粉有些男生女相,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加之他不喜欢那些黑色,灰色,白色那些男儿常穿的颜色。总是喜欢那些绿色的粉色的,很多人的第一映像会把他当成一个女孩儿。
然而今日,蕊粉一身粉蓝色一衣服穿在身上,真的是好看的很。虽然蕊粉来去冲冲,行事奇怪,不过对于扮成安均,灰粉放心的很,别看他们兄弟一个个谁都没个正形,但是做起正是来一个比一个靠谱。一个比一个让你看不到他到底是什么想法绝对是你所不知道的。
北堂冥看着蕊粉从窗户上离开,竟然微微张开嘴巴,他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不走寻常路,有的门不走非要走窗户。
“他就是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要不想出现的时候,谁都找不见他,他想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灰粉看了看北堂冥毫不客气的说道。对于自己的这个哥哥,其实谁都无可奈何。
如果说他们兄弟当做,谁做过的任务最少那一定璇粉,第二个就是这个蕊粉了。
“你们这样做真的可以吗,相当危险。”北堂冥还是看着灰粉,他还是想要让灰粉去拦回来蕊粉。
对于杀害然粉的事情虽然他有些后悔,但是如果下次还有这样的事情,他也一定会做。如果事情再来一次,他仍旧会做,这没有商量的。
“你不用管。我们要在太阳落山的时候攻打许西。那个时候蕊粉应该已经将安均变成一个空手司令了。”灰粉摇摇头,看着北堂冥说道。
他们要做的是,让武新儒引狼入室的事情,那么就必须让安均落入他们的手中,这边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好。”北堂冥这时候还能说什么呢?他除了支持别无选择。他决定等打完这场仗,她再也不和他们兄弟合作了,简直能够吓死自己,他们兄弟做事情简直是没有底线。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们兄弟到底想做什么,你即便是不用常人的思想去想,你都猜不出来,他们的想法实在太难猜。
你以为他们要做什么,那么他们绝对不会做什么。他们兄弟的想法,绝对没有一个是常人的想法。简直千奇百怪,让人无法预料,甚至无法相信。
午后的安静,让人心生困意,即便是冬日的午后都让人觉得很是温暖。
安均此时此刻坐在许西军帐之中全神贯注的看着摆在他面前的沙盘。他想要将大历赶回去,想让北漠放弃慕容,但是不管怎么做,北漠就是不如他的意,他不知道北漠和大历之中到底有这怎么的合作,能够让北漠这样心甘情愿的去帮助他们出谋划策。
其实对于慕容的存亡,安均自己心中也有一定的谋算,他清楚这个战争如果三个月之内再不结束,那么他也无法继续拖下去了,那时慕容必败无疑。但是如果能够快速结束的话,他说不定还能够让慕容留下。
不管怎样,不管慕容还能不能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他能不能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他都会去尽力保下这个国家。他是这个国家的王,如何能够在自己手中,让他成为亡国。他很清楚,如果在这个时候他有一丝丝的想要投降的念想,一丝丝的想要成为的属国的想法那就会无限的放大,就会不成用处。那样慕容就一定是对方的囊中之物。
所以安均从来不容许自己去做投降之君。
蕊粉跳进来的时候,安均就盯着沙盘,蕊粉勾着嘴巴不屑一顾的说道:“慕容国主,不妨抬头看看在下。”
安均一愣神,他差点没反应过来。自己武功高强,男人既然能够在自己没有发现的情况之下,落到自己跟前,他都不知道是来人武功高强,还是自己太过于专注于手中的事情了,居然没有注意到有人到访。不过现在安均没有时间去深思这件事情。
当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搞清楚男人到底是敌是友,
他希望是友,虽然来人的语气表明他很有可能不是朋友,而是敌人。但是他依旧希望来人是朋友,“你是谁。”
“蕊粉。”蕊粉嘴巴轻启吐出了两个字。他虽然不认识来人,但是听到来人说出自己的名讳,安均的心就凉了。
北漠作为自己的敌人,自己怎么能够不清楚。北漠的王,北漠的王爷,都有一个粉字,他早就知道这件事情,现在自然不会愚蠢的以为来人会是自己的朋友。
不要看北漠这几个兄弟各有千秋,可是他们的信任确实毫无疑问的,如果他们会做自己的朋友,那绝对是魅粉调转枪头了,但是安均知道这绝对不可能。而且看到眼前的人,安均就自己帐前那些守卫要么是死了,要么是晕了,反正是不必抱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