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从北堂钦嘴里逼出点东西,安均在他身上可是下足了功夫,威逼利诱什么手段都用了一遍,也没能从北堂钦最里面撬出来一丝一毫的消息,安均根本没想到北堂钦的
嘴会守的这么严实,可是却是这样,北安均就越是北堂钦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这天,安均照常练完兵之后脚步就转到了关押北堂钦的地方。牢房里,门一打开,就看到空荡荡的房间里,放着一个铁架子,架子上面困着一个血淋淋的人,那人似乎已经昏迷了过去,脑袋低垂着,看不清脸,身上原本深色的衣服
都被血渍浸透,有些衣服已经粘连在皮肉上。
“北堂钦,还不打算老实交代点东西?嘴巴这么硬可是要吃苦头的。”那架子上的人缓缓抬起头看着逆光走进来的安均,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张虚弱的脸,那人不正是北堂钦无疑,北堂钦不屑的看着安均,原本就消瘦的脸这几天更是被折
腾的厉害,脸颊都有些许凹陷,“呸,安均,你就这点能耐?”
“我让你死鸭子嘴硬,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我这房间里的刑拘……”
“报!皇上!有敌军攻城!”
安均手里烧的发红的烙铁还没拿起来就听到外面焦急的声音,安均手上的动作一顿。
“呵呵……”
抬眼看了笑得嘲讽的北堂钦,安均不屑的勾起嘴角,“等着,我这就把你的好哥哥给你抓回来陪着你。”
说完,安均袖子大力一甩,在空气中发出啪的一声。
看着安均背着手转身离开,北堂钦脸上的笑意也逐渐消失,慢慢的变得凝重了起来,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北堂冥,怎么着?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来我这里陪着你的弟弟吗?你要是早说我就满足你了呀。”安均看着骑在马上的北堂冥笑得放肆,挑衅的话更是毫不掩饰的脱口
而出,完全不顾北堂冥已经铁青的脸色。
北堂冥骑在马上看着安均那张嘴脸觉得一阵厌恶,要不是安均因为安均,又哪来的后面这么多事。见北堂冥不说话,安均更是越发的放肆,“怎么?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如何,所以,你这是带着你的士兵投靠我来了?不如这样,你直接递一封投降书给我,我就放
过你,如何?”
看着安均的挑衅,北堂冥咬着牙含血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布阵。”只看到北堂冥的嘴巴动了动,就见到原本因为他的挑衅没头没脑的攻击的士兵,突然都好像打了鸡血一样,规律的变化着位置,眼看着自己这边的士兵开始被逐渐的压制
,安均的眉头紧皱。
北堂冥在布阵。
安均打马就要转身退到后面,但是被北堂冥看了出来,安均如果现在上城楼肯定很快就能发现他的意图,他必须阻止安均的离开。想着,手里的箭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飞了出去,但是不成想安均像是在后面长了个眼睛一般,头都没转就感觉到了身后的危险,只看到他胳膊一动,紧紧的拉住缰
绳侧身趴在了马背上,整个人死死地和马的脊背贴在了一块。
北堂冥射出去的箭就这么擦着他的头发飞了出去。
一箭落空,慕容国的士兵也发现了安均的意图,立马变换着位置阻挡住北堂冥的再一次攻击。那一箭就已经是最好的机会,这边一箭落空,北堂冥便不再出手,因为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再出手也只是徒劳,北堂冥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安均退到后面,转身上了
城楼。
“呵,就这点小手段,北堂冥,我还真是高看了你。”居高临下,安均一眼就看出来了北堂冥的意图,他的兵力呈着放射性的布置,边缘也是半包围的超里面进攻,这样一来,没发现他们队伍变化的慕容国士兵就会觉得敌军
人数是一种碾压的状态,慕容国的士兵发现时候就会开始慌乱,这也就给了大厉的士兵可乘之机。安均缓缓的举起手里的剑,不紧不慢的看着楼下的敌军逐渐闭进,终于等到一个大厉的士兵缓缓靠近城楼下面的时候,安均拉过旁边炮楼里的士兵的弓箭,一箭直接射穿
了他的身子,因为安均强大的臂力,那士兵被一箭就死死的订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北堂冥心里一惊。
看着北堂冥突变的脸色,安均满意的勾起了嘴角,等到北堂冥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安均已经离开了刚刚的位置。看着突然消失的安均,北堂冥心里的不安逐渐扩散,加重,对于安均的消失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待到看到安均出现在军中的时候,北堂冥的脸色也沉到了谷底,他
的计划已经被安均识破了……
被识破计划的大厉士兵立刻就被一种碾压的趋势被压着打。如果安均没有发现大厉兵力的分散,那么原本他们是可以凭着心理战一举攻下,但是这边一旦被安均识破,那么等着他们的也是被各个击破,最后直到全军覆没,基本上
就已经丧失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安均很快就抓住了大进攻的节奏,眼看着兵力逐渐被折损,北堂冥心里一慌,立马带兵撤退。但是安均这么可能就这么放他们离开,穷寇莫追?呵,他安均可从来都没有这么高的觉悟,站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在他安均眼里,没有逃兵,只有活着的敌军,和
已经死了的敌军。被安均带着大厉士兵压着打,大厉不仅没有攻下晋趣,反而差点失了金池,金池虽然被守住了,但是却也是险些没守住,如果不是安均手下已经损失了一部分的兵力,那
么今天等着他们的就是全军覆没。
原本去攻城的,现在确实这么一个狼狈的下场,一时间,城内士兵气势低迷了不少。战甲都还没来的及脱下的北堂冥刚坐下,军中就快马来了一个宫中送信的侍卫,北堂冥大步垮了出来,看着那送信的侍卫,压下心里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