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之外,无数的慕容士兵,狼狈的跑回了城中。其中,木尧在最为前方。只见他一马当先,冲入了城门之内,所有的士兵们看起来就犹如丧家之犬一般。
“高挂免战牌。”
一声暴喝之声突然从城内响起,哪怕是站在外面的北堂冥也听到了城内的声音,北堂冥和其麾下的士兵面面相觑。与此同时,一道免战牌突然高挂在城墙之上。
“呵呵!”北堂冥冷笑的看了那高高地挂在墙上的免战牌,冷笑一声。如果不是北堂钦所给的计谋好用,现在他们又怎会犹如丧家之犬一般只能够高挂免战牌?冷哼一声,北堂冥带着麾下的大军转身离去了。
这一战,给他们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损失。哪怕是北堂冥都不得不承认,这一战实在是糟糕到了极点,如果不是北堂钦给出计策,恐怕现在犹如丧家之犬的,就是他北堂冥了。
“收兵,大家回去!”
北堂冥声音落下,拍了一下马背,拉着缰绳,带领着大军向后退去。
刚刚回到军营之中,他的脸色就变得阴沉不已。
“来人啊!给朕彻查三军,朕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做出此等吃里扒外的事情,造成我军如此重大的损失。”
北堂冥的声音咬牙切齿。现在的他是一个军人,并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一想到因为军中有奸细而导致这一次的战斗如此的凶险,他就怒到了极致。
最为重要的是那些枉死了的生命,每一条,都是重中之重。他们每一个都有父母所生养,而且家中的妻儿可能还在等着他们。可就是因为这些细作,使得他们这一战打得如此的憋屈。
所有的士兵们都没有怨言,任由对方查看,当然也有个别有怨言的,当场就被北堂冥所斩杀了。
那些内心无鬼的士兵自然是不害怕被北堂冥彻查的,可那些心虚的士兵却是表现得非常的糟糕。
整整一个晚上一直在排查,直到过了子时,这才把所有不知道从何而来不明身份的人全部查了出来。针对这群不明身份的人,北堂冥一个个观看着他们的履历,还有他们的资格,每一个人都把他们叫出来,单独询问了一番。
“冤枉啊。”北堂冥的面前,一个士兵跪在了地上不断地求饶着。
“冤枉!因你而死的军民,他们冤不冤枉?所有的士兵,每一个都要比你冤枉!”
北堂冥冷哼一声,顿时挥了挥手,让身边的士兵把那人架了下去。整个军中的所有士兵看到这一幕,都在内心感到极为的快活,毕竟他们许多的亲朋好友都死在了这场战斗之中。
若不是因为这些可恶的奸细,说不定她们的亲友都不用死去。
“杀了他们。”
突然的,一个举着旗子的士兵高声大喊。
“杀了他们!把他们全部都杀了!”
“吃里扒外的东西,害得我等死了那么多的兄弟。把他们千刀万剐。”
整个军营之中所有的士兵,爆发出了强烈的杀气。那些被士兵们正在围观着,跪在地面上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奸细此时都低下了头,当然也有一些不断的在地面上磕着头,不断求饶。
北堂冥从军营之中出来,告诉士兵们,要把这些奸细全部带到城墙之外去。那些奸细内心不安。一想到北堂冥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们都感到非常恐惧。
北堂冥目光淡漠的看着那些奸细。士兵们则是带着愤怒的看着那些跪在地面上的吃里扒外的东西。
他站在高台之上,对着那些士兵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顿时有无数的士兵把他们全部都压在了地面之上。
荧光闪闪的长刀落下,一颗颗头颅滚落下来。鲜血喷溅在城墙之上。
“枉死的士兵们,奸细们已经全部服诛,愿你们黄泉有灵。”
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北堂冥带着人浩浩荡荡地从城内走了出来。他昨晚和北堂钦商量,不管对方是否高挂免战牌。他们也要马上向着对方进攻,敌方肯定不能料到这一次的先机。
他们挂上了免战牌,还以为自己会等待他们。
可事实上,他们已经不再愿意等待了,更何况,现在木尧的士兵也比他们好不了多少。
对方士气低落,刚刚才打了败仗,若是现在他们再去偷袭,木尧的士兵必定能够事半功倍。
许西城之中。
本来高挂免战牌的木尧,听到外面鼓声震天,士兵们喊杀的声音的时候,他大惊失色。他这才冲到了城墙之上。当他看到了外面那浩浩荡荡的人马的时候,差点一口老血吐出。
“好狡猾的老贼!居然趁我方士兵士气低下的时候,来攻城。”
木尧愤怒到极点,可现在已经不是愤怒的时候了,必须要做出应对,否则许西城被攻下,那么整个慕容岌岌可危。
许西城之内,无数的士兵冲了出来,只见他们的脸上带着一股淡漠的死色。北堂冥也不在乎,直接的命令着己方的士兵和他们强攻,那可怕的喊杀声足以震天。
木尧看见我方大军的士气节节败退,而且战线居然从城门之外50米开外,退到了十米处,这简直就是快要攻进许西城之内了。
木尧的内心焦灼不已,他本来就已经派了士兵去棉东城求救,可现在士兵们还没有来到,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来。
就在他内心急得七上八下的时候,忽然的,绵东的士兵来了。可即便棉东的士兵加入了战场,但是北堂冥所带领的士兵的士气,实在是高涨到了极点,只见他们双目猩红,简直是不要命,也要把敌人杀掉。
哪怕是绵东的士兵,也不是北堂冥所带来的士兵的对手。
“不好,许西守不住了。”
木尧内心暗恨,很快的就带领着剩下的人马逃出了许西,进入了绵东城之内。看着木尧带领人逃跑,北堂冥并没有理会,而是带领着自己的士兵,进了许西城之内驻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