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神秘的男子是慕容的木家的人。圣上可还记得慕容木家。”宁勿看着北堂冥说道。
现在朝堂之中,哪还有木架不说,现在再往前推个四五十年也没有这个家族。不是年纪大的人,真的不知道慕容朝堂之上还有一个姓木的权贵之家。
“朕记得。”北堂冥想了好久,是有的,只是这有什么关系么。
木家,并没有犯什么罪,他们的子弟也并不是不杰出,可是木家还是没落了,找不到理由,就是没落了。
“木木生下了一个女儿,那个女孩儿大抵和雾女是一样的,有一个洒脱的性格,来到了大历,嫁给了定国将军。”宁勿淡淡的说道。
这些过往历史他查了很久才查了出来,到底对不对他不知道,可是那双眼睛让他愿意相信是真的。
“所以,你与我是堂兄妹?”顾连成问道。这是什么狗血剧情。
“应该是。我的身世就不同,你的也是不同,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也不清楚,但是多少还是有血缘的。这其中有太多疑问了。”宁勿点点头,带着一些生硬的说道。不是他吞吞吐吐,实在是他也说不清楚这些东西太久远了,久远的有很多东西都无法考证。就连他自己的生世都是寥寥几句话,他都搞不清楚自己是如何出生的,又有什
么资格去问别人的生世呢?
只字片语,短短的几封信,几十里的路,谁又能确定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呢?何况过了这么多年。
雾女私奔,初时怎么赶冒然传信呢?所以,到底是真是假他也不知道,只是那双眼睛太像了。原来的她和他的母亲也好像。
这世界上的东西有太多说不清楚,太多的神秘听到的,看到的接有可能是假的,何况这种没有考证的东西呢?听上去看上去就知道有很多的疑问,即便什么都能搜的冲说的清楚,可是也应该查的更加清楚不是吗?毕竟几十年呢,不能够看着短短的几句话就定了那么多事情,不是
吗?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
说出来这件事情,他就有了莫大的勇气。如果不是他的经历,他的身世,或许他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或许他一辈子不会知道。
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可是他没有半点儿解脱,反而觉得担负更重了,因为他知道或许不是晚辈而是兄妹。更具体的东西,或许还要去问他的母亲,他的祖母。时间过去那么久了,早已物是人非,当年的事情谁能知道这么多呢?但是皇后的身世,一点一滴,或许真的要问很多
人要查证很多方面。但过去久了,不能够急于一时。
“我愿意相信这个故事与我有关。毕竟那时父亲已是将军,不顾一切的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想来是还是有原因的。”顾连成看着远方。
她不知道这些是不是真的,可是她却愿意相信,或许她也希望这个世界上她还有一个亲人吧。毕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够避免的。
有许多东西,北堂冥也不是那样合适的。
“那我们……,你……”顾连成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时候说这个事情好像不太合适吧?可是,好像他们清楚,这种机会不多了。“没什么,只是想说一说而已。皇上,臣准备后日启辰回国,路途艰险,臣希望皇上能够帮臣一把。毕竟我成功回国,我们所图谋的事情就完成了一半,这样对你对我都有
离,不是吗?”宁勿看着那双眼睛。
他们结盟已久,但是实际上双方帮助的事情并不多,一起做的事情更是很少。
“放心。”北堂冥点点头,淡淡的说道。
以前他不会做的事情,以后更不会,不管他和她有没有关系,但是那些事情他都不会做。几人又说了几句之后宁勿就回去了。
顾连成拉着北堂冥的手坐在花园里,看着北堂冥问到,“你在想什么呢?难道朝堂上还有什么事情不成,让你牵心挂肚的想和不停,都不愿意看看我?”
顾连成就坐在哪里,一副老年垂暮的样子看着北堂冥,好像她青春不复,这个男人的心已经是花花肠子,三五天,十天半个月才来一次的样子。
“没有,我是在想怎么总有人在关心你,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北堂冥笑了。摸着顾连成的头发,这丫头真会作。
“难道有人关心我不好吗?你还吃醋啊?”顾连成笑了,他这人可真是,占有欲什么时候这么强了。
“怎么会。”北堂冥无奈的的说了一句。他还能说什么,他还能拦着不成?拦不住啊问题是,还是自己多费点心吧。这姑娘可爱的很。
“连成,给我生个孩子吧,以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有人处理了,你我就可以想去哪里去哪里了。”
微风轻轻,夕阳西下,花园之中,少年拉着少女的手,突然说道。
他很累,虽然还年轻,可是有些东西还是需要别人分担的,儿子不是正好的么?天然的。
“孩子是处理这种事情的?你还真是个好父亲。”顾连成笑了,这还真是北堂冥的做法,的确,挺好的。
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儿子,难道对她不好么?
“为夫还是个好丈夫呢。如果非要和慕容打仗,朕只能御驾亲征,那个时候你我就得分开了。”北堂冥看着那还没升起来的月亮,有些无奈的说道。
还没有一起带多久,却又要分开了,这天下什么时候才能安静呢?
“放心,那个时候我就等着你回来。我相信大历不会失败,慕容安家没给我一点好感。”顾连成看着北堂冥认真的说道。
她不想变成他的累赘,什么时候都不愿意,她一直都想和他比肩同立。
“好。”北堂冥看着顾连成的那个眼神说道。他知道她有太多未说的话,可是他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