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将军倒是很聪明。”藕粉笑了,看来这人还有救。
“接了吧。本王给你这个机会,让本王看看你荛有和到底有多少魄力。”德怒把剑放在荛有和的手中说道。只要荛有和用力,荛有和一定能够握住那把剑,甚至伤了德怒也未必不行。
刺啦。一股刺鼻的味道出现,乒乓,那剑就那样掉落在地上。噗通,荛有和跪在地上,两腿之间已经出现了污秽之物,两只眼睛散涣。
德怒无奈了,这就吓破胆了?刚才哪里来的魄力去弑君谋逆?还真是奇葩。“白弥收起你的剑,收监。打扫一下宫里。都来吧,本,我在太极殿等你们。”德怒看了看在场得人说道。说着信步而去。
迈步之前还抬头看了套天空,这方天空以后会不会就不同了。他也不知道以后做这个位置的是谁。
不过他知道不论是谁,第一件是肯定是和大历国主讨回然粉的尸体。之前他还不确定刚才他确定了,唯独没看见他,不是他又会是谁……
烛光摇曳,天空翻起了鱼肚皮,不大的殿宇,挤满了人,看过去竟是有三十个。进来的人都看见了门口的尸体。
那是驼背老人的,谁都知道北漠王跟前有这么一个人,他有这样的结果,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或许他应该有这样的结果,也或许不应该,只是应不应该都不是了了几句说的明白的。
“都坐吧。”德怒看着众人说道,他就坐在地上,席地而坐,他都坐的下来,谁又不能呢?那个有他尊贵呢?
“这太极殿,你们今天坐在这里。看到许多第一次看到的人。我很高兴,不管你们想来不想来你们都来了。”德怒看着在场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是高兴的还是伤心的,总之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看过去,南宫宇文,白弥,张乾,甚至是不怎么出入朝堂的南宫尘,还有粉窝子都到了,齐的很,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张钱的弟弟张乾,德怒之前受意张乾接手张家的事情。他们扶了那么久了,没道理不继续扶着,张家又没做什么。
他自己也知道这个北漠王的王位,他可以不退,可是他做不下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在别人手中自己会更加放心。
或许柒粉的那句,朝朝暮暮才是对的吧,毕竟这万千锦绣江山自己带不来也带不做,一生短短几十载放手又何妨?何况他已经握了那样久。
他背负了太多别人没有得了,这些年他做的他都不知道是对是错,是好是坏。
“玛。”粉面看着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些粗糙了的脸,拖口叫了一声,可是后面的他说不出来了。
“听我说完。”德怒看了看南宫宇文看了看白弥又说到。他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不过这有什么呢?反正等着一会儿开朝都会知道的。
“这太极殿,北漠的江山我要放下了,不管是那一位我希望你们都能继续护着。”德怒不去看别人,只看着南宫宇文和南宫尘。
他知道大抵这两人会退野,可是倘若有一天北漠有难,他们还贵不会出来。
“好。”南宫宇文点点头,只要北漠有难,他能做到,他还是会出来的,南宫家怎么也算的上肱骨之臣哪里有不看着北漠的道理?
“你呢?”德怒看着张乾,差点没问出来,不管历代北漠王对张家如何,他对张家如何,这一次张家都伤的不轻。
“老奴会的。张家也会。”张乾毫不犹豫的说道。张家不管怎么说都是北漠历代王给的,他们不收回,张家就留着,他们断不会背叛,即便上位不愿意留着他们又何妨。他们求的不过是活下去。
他们与北漠同在。张钱之前不过是为了子孙罢了……
“你们呢?谁准备问鼎。”德怒看着粉窝子,他也不知道自己该选择谁,手心手背都是肉,何必厚此薄彼?
粉面几个左看看又看看谁也不开口,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自己想不想。反正还是那句话,不论是谁那件事都是会做的。那争什么,抢什么?
他们兄弟不会反目成仇,以前或许还会,可是经历了这么些事,小打小闹还是有的,这种伤心伤命的大事,怕是谁也没有经历去祸害谁。
“看什么看。我不做,赶紧的,我一会儿还要回去睡觉呢。”柒粉瞪了一眼,很没好气的说道。看着他干嘛?他什么时候是老实人了?这个时候还不是欺负老实人么?
“早着呢。”粉面很好心的提了一句,着急什么呢,你睡得着么你?然粉最后看到的都是他想看到的这就很好。
柒粉耸耸肩,随便反正休想打他的注意。白弥看着一旁的藕粉有些发愣。他刚才特意坐在藕粉旁边的。
这少年坐的随意,他第一次,有点拎不清,还是靠着个熟悉的好。“这什么情况。”白弥拉了拉藕粉的衣裳轻声问到。
“我记得我好像说过。”藕粉头也不会,默不作声的甩开白弥的手,很是无奈的说道。
白弥看着藕粉,良久才反应过来,原来那几句话是这么个意思。
德怒看了看几个人,都不说话是怎么回事。平时一个个都挺能说的,“灰粉。要不你来?”
他也知道这是欺负老实人的时候,她懒得多浪费口舌。
“玛,您别问我。问大哥。大哥合适。”灰粉一愣,头摇的拨浪鼓一样,往柒粉身后一躲,跟个要吓死人一样。
德怒翻了个白眼,看看看看,好好的孩子学会装傻充愣了,一个个的就没一个能好好说话的。
“那你们到底谁来?我是让你们做王,不是做贼,很丢脸么。”德怒瞪了一眼,不耐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