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轩成墨联合所有的鬼国首领全阴间通缉我,如果我就是这么一副样子,肯定直接就会被认出来。
而且要找到轩成墨使用什么东西控制狐灵纤就必须要接近他,纵然我自己凭借实力进入鬼堡中,也很难接近轩成墨找到控制之物。
见我一脸难堪忧愁,蔺银尘给我支了一招:“据我所知,轩成墨是一个好色之人,你既然想要接近他,那不如就将自己乔装打扮一番,变成一个美女的样子,这样就能轻松一点的接近她了。”
“什么?男扮女装?”我听到这个方法,连忙摆手说不行,我一个大直男,男扮女装的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如果你想狐灵纤继续就这样被轩成墨控制着,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而且对于你我的行动也有阻碍,你就不要去了,可是你别忘记了,你是亏欠我的!”蔺银尘这完全是在逼迫我啊。
我想了好半天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只好就依照这样先做着了,实在不行再想其他的办法或者直接硬取。
在蔺银尘的帮助下,我变换成了一个我自己看着都会有感觉的美女,十分不自在的走进了鬼堡之中。
诶,还别说,这个办法却是很好,我十分顺利的就接近了轩成墨的寝宫,而且轩成墨对于我没有一丝的防备,我心中甚是惊喜。
在轩成墨的寝宫之中趁着他外出有事的时候就开始翻找控制狐灵纤的法器,可是接连找了数次都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难道不在这个寝宫之中吗?”我环视了这里数边,都没有发现有什么隐藏的地方,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感觉到门右边的地板下面有一丝的微弱的气息,我谨慎的趴在地上感觉,果然没有感觉错,下面一定有什么密室,可是如何进入密室中呢。
正巧在这个时候,轩成墨从外边回来,喝的伶仃大醉,进来就要抱着我,我赶紧制造出来一个鬼身去陪她,这几日轩成墨想要有什么不规矩的行为的时候,我都是将自己隐藏起来,然后派出一个鬼身去陪他,这家伙躁动起来也不管身子下面的是什么人了,也就没有发现我。
“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询问一下密室怎么进去。”我心想该如何去打探呢。
轩成墨在鬼身身上上下其手,一番狂风骤雨之后,便醉醺醺的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我使用灵力在他的耳边询问,因为这样可以直接问道他潜意识里面的东西,不会经过大脑的思考,万一问的不对,他直接醒过来拆穿我的身份可就完了。
我十分谨慎小心的在问,无奈轩成墨醉得太厉害,绞尽脑汁才问出来一点。
要想进入密室,必须要有轩成墨自己的咒语,咒语我可以得到,但是我的声音说出来是不行的,只有轩成墨自己本人念出来才会奏效。
无奈之下,我只好感叹这次先行作罢,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轩成墨自己却说起了梦话,可能是我刚才询问他的时候刺激到了内心深处,居然自己将咒语通过梦话的方式说了出来,密室的门随之打开,我是既惊讶又惊喜。
趁着轩成墨还在呼呼大睡,直接进到密室里面。
这里面果然是轩成墨的秘密所在,得到的一切好东西都在这里面存放着,我居然一直都没有发现,在里面快速的搜寻了一会,发现有一个透明的盒子里面存放着一个簪子,上面写着狐灵纤三个字。
“果然在这里,控制狐灵纤意识的东西应该就是这个东西吧。”
我急于得到簪子,也没有注意这密室之中的机关暗器,不小心触发了周围的一个开关,没想到一股毒烟直接扑到我的面门上,我也没有任何防备,直接吸入了一口,顿时感觉整个人身体像是被数万只蚂蚁撕咬一样难受。
我赶紧运功排毒,可是却无济于事,干脆先使用内力抵挡一会毒性的入侵,等到出去之后再说怎么办,于是拿起簪子直接从密室离开。
轩成墨还在床上酣睡,我捂着自己的胸口,匆匆从鬼堡离开,看见自己手臂上面的颜色已经从黄色变成了紫黑色,血管暴起,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都在蠕动,我难受到极致,可是又不能停下脚步。
凭借着自己坚强的意志,终于回到了之前和蔺银尘商量好会面的地方,刚到那里,看见蔺银尘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坚持不住了,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苏醒了过来,旁边是蔺银尘在照顾我,看到我醒了过来她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你终于醒过来了,可真是吓死我了。”
“我……这是怎么了?”
“你去那簪子,回来的时候中了剧毒,幸亏回来的早一步,毒性已经快要攻入心脏了,我赶紧将蔓延的毒性抑制住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从鬼堡出来的时候痛苦的感觉,轩成墨设置的那个毒气果然是非同一般,我居然一点的抵抗力都没有,看来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实力。
“我现在怎么样了?”
“毒已经排的差不多了,只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就行了。”
“那我已经把控制狐灵纤意识的簪子拿回来了,该怎么解除她的控制?”
没想到我问道这个的时候,蔺银尘居然沉默了一阵,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赶紧询问她怎么了。
“其实你拿回簪子之后,我就试图去解除狐灵纤身上的控制,可是她却直接昏厥了过去,到现在都还没有苏醒过来。”
什么?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我赶紧起身去看狐灵纤,她正平静的躺在地上,脸色煞白,没有一点神情。
无奈之下,顾不上自己的伤势,直接将自己的人气灌输给狐灵纤一部分,希望这样能够让她醒过来。
这几天的时间,我一直对狐灵纤关爱有加,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蔺银尘的感受,只是感觉到她在一直注视着我,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