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弄得我是一头雾水。
“既然你不清楚这是些是怎么回事,那屋子里面的这些棺材是你自己打的吧,你一定知道些什么事情吧,我来问你几句,你可如实回答我?”我向老宋头那边挪了一个身位,刚被吓得丢了魂的老宋头也懵了,盯着我看了好一会。
“你是谁啊?怎么会在这个地方?”看样子似乎一点都不太引起他的注意。
“我可是来救你的,现在你的屋子里面突然冒出来了一具尸体,村长他们可都是认为你是一个灾星呢,想要被赶出村子吗?”我凑到老宋头的耳边低声说道。
果然,这家伙一听要被当成杀人嫌疑犯,脸色立马就变了一个样子,赶忙连着摇了好一会脑袋,表示自己不想被当成灾星。
这家伙虽然是靠打造棺材营活,但是看得出来胆子小的出奇,我只需要稍微吓唬一下应该就能套出来一些话。
村长冲着老宋头说道:“你可好好的交代你知道的事情,最近村子里面这么不太平,你怎么就还是一点都记不住呢,现在都已经发生到你家里面了,你还在没日没夜的乱跑喝酒呢。”
“是是是,你容我想一想,一定把事情全交代了。”
我在旁边插了一句:“这棺材上面的符咒是你贴上去的吗?这个符咒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宋头接过来我递给他看的那张鬼画符,端详了一会之后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见过这个符咒啊,我做的棺材上面根本就没有贴什么东西,以前听师傅说的需要在上面贴上符咒镇住尸气,后来我懒,也就没有学,也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难道这个符咒是另有其人贴上去的吗?我总感觉这个东西没有那么简单。
接着,我就听着老宋头和村长几个人讲述了这几天的村子这里发生的事情。
本来村子里面也就没有几个人,死的人也就更少了,天天都是吃自己家种的粮食和蔬菜,喝的都是山里面纯净的水,一辈子到头也没有什么大病大灾的,因此这祖上传下来的造棺材手艺根本就吃不了饭,平时老宋头自己又是不太愿意下地里面干活,又爱饮酒,把家里面能卖的东西都给卖了换酒钱,现在落得满是狼狈。
前一段时间老宋头正在屋子里面睡着,半夜的时候不知道什么人敲响了老宋头家的门,老宋头迷迷糊糊的出来看,这才看清楚原来是村子里面的混混王二狗。
王二狗一脸鬼鬼祟祟的样子,什么也没有说直接窜到屋子里面,进门的时候还将头伸到外边看看有没有人在街上,有没有人发现他来找老宋头,反复确认了还几遍才将门关严实了,搂着老宋头进到里屋。
从怀里面掏出来一捆钱直接塞给老宋头,然后说让他这几天多打几口棺材,什么也不用管,只需要把棺材打出来就是了,也别让别人知道,就将棺材藏在屋子里面就行。
老宋头满是疑惑,不明白什么意思,难道是有人死了吗?可是也没有人过来请他说要打造棺材的啊,连忙问究竟是哪家又死人了。
王二狗什么也没有说,又从口袋里面掏出几张钱,递到老宋头的手里面,吩咐他说不要问那么多,等到棺材打造好了之后还会给他钱,他只用打造就行了。
说完就又偷偷摸摸的离开了,虽然老宋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查了查自己手中的钱,足足够自己喝大半年的酒了,心里面自然是欢喜的不得了,因此也就没有多想,第二天就开始打造棺材,心里面还感慨终于让自己学的这一门手艺给自己挣了点钱花。
没有过几天,村子里面就传来张大户家里死人的消息,这下老宋头有点懵逼了,难道这个王二狗一开始就知道村子里面要死人不成?但是王二狗在一开始的时候就给他说过,什么事情都不要对外边的人讲,只管自己打造棺材拿钱就是了,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些什么。
打造棺材这种店铺里面当然是希望人死的越多越好了,毕竟只有死人了自己的生意才会有一点,但是人家过来订棺材的时候心里面就算再高兴,脸上也得表现出来一点悲伤,对去世的人也是一种尊敬,不然自己以后的铺子还怎么开下去呢。
然后过了没几天,村子里面又传来死人的消息,又来老宋头这里定棺材,老宋头这个时候真想把王二狗给拉过来问个清楚,自从那一天晚上交代自己打造棺材之后就开始死人,平时这一年到头也没有见几口人死了的,这才几天就已经来订了两口棺材了。
让谁也都会感觉有些奇怪,但是自从那天之后,王二狗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不过那几天去世人家的家人催得紧,老宋头也没有什么时间再出去欢天酒地了,一个劲的在屋子里面刨木头打造棺材,之前一直也都没有人家用,所以好长时间都没有动过手了,手艺难免会有一些生疏,打造的有些慢。
不过最后还是在那两家人下葬之前打造出来了,连同家里面以前打造的那口和刚完工的一口一并运了出去,但是王二狗吩咐的要多打几口还没有做出来,因此半个多月来,一直都没有怎么出门。
刚开始村子里面的人也都没有感觉到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对于这几天死了两个人也都觉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人命在天,富贵看造化,谁能够预测这一个人什么时候病,什么时候死呢。
但是没有过几天,村子里面又死了两个人,这次是一块死掉的,因为干农活时候出现了一个意外,从田埂边上落入到井里面,另一个人是准备下去救人,那一口井是一个枯井,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用过,上面盖着的那一个石板断裂,里面没有充足的氧气,进去就直接瘫软了,等到人们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