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碧青瞪着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我问道:“你这就知道那人是谁了吗?”
“我猜的不过还得验证一下,你觉得刚才那人实力怎么样?”我看着黑影消失的地方问道。
“很强,他想走我根本留不住他。”轩碧青脸色暗了一下,沉声说道。
我打了个响指,笑道:“果然没错,这家伙应该跟那些自杀的事情没有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轩碧青一脸不解的问道。
“首先,这人实力身法都特别高强,如果他是真的想进行那个合体大计的话,他完全可以在事发之前先去档案室把照片拿走,然后再让那些死者灵魂进行融合。
再加上那次我们看到照片后就将照片已经带走了,这个人明显是去过档案室的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所以他口中所说的合体大计肯定并不是他所在意的,他是冲着捉鬼师而来的,也就是我们两个,跟那自杀的案件并没有任何关系。”
“原来如此,难怪我总觉那个人影怪怪的感觉。”轩碧青沉声说道。
正在我两讨论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周围空气中的阴气变得逐渐浓郁了起来,我和轩碧青同时抬头想空中阴气最浓郁的地方看去。
只见漆黑的夜空中正漂浮着六个诡异的火焰,有绿色、蓝色和红色。
“这是什么?”我皱着眉头看着天空中的火焰问道。
“居然是鬼火!”轩碧青惊呼道。
我指着头顶那些火焰问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火?”
“没错,鬼火的出现往往会暗示很多事情,比如人刚死的时候,鬼火离体会告知亲人自己去世,会去一些自己留念的地方。”轩碧青看着我慢慢解释道。
“六个鬼火……难道是想暗示我什么信息吗?这学校还有值得留念的东西?”我看着上方的鬼火陷入了沉思。
天空的三色鬼火慢慢聚在了一起,然后整齐的朝着师范大学的办公楼飞去。
轩碧青看着鬼火远去的方向说道:“走,我们跟上去看看。”
“会不会是陷阱,又或者是刚才那个神秘身影搞的鬼?”我皱着眉头拦下了轩碧青。
只见她摇了摇头,慢慢道来:“不会的,如果是刚才那人的话,是不会有阴气的,我们根本察觉不到。”
我两跟在鬼火后面慢慢来到了办公楼,只见鬼火居然朝着办公楼的档案室飞了过去。
“居然是去到了已经被烧毁的档案室!”轩碧青看到也是十分的惊讶。
“难道那里面还有一些残留的信息是我们没发现的?”我心里也是十分的纳闷。
跟上去一看,只见那六个鬼火居然停在了档案室的一个角落,只见角落处正摆着已经烧的漆黑的书柜子。
我看着一眼周围,都被烧的一干二净,很难想象这书柜还残留着东西。
当我打开书柜后,里面只剩下一些灰烬,并没有什么东西,我皱着眉头看着轩碧青问道:“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东西啊。”
“不可能的,这鬼火停在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四处找找应该有什么信息。”轩碧青依旧保持着乐观的态度。
我摊着手围绕着这个书柜来回看了看,可这么一动,我却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伸着一只脚在书柜周围的几块瓷砖上来回试探的踩了踩,发现其中有一块的瓷砖声音并不想其他的那么沉闷,反而显得十分的空灵。
“这瓷砖声音不对劲,下面肯定有密道!”
我蹲下来仔细观察着脚下的瓷砖,看到有一部分是被书柜压着在的,于是我走到书柜旁边一把将它推开,发现地面居然露出一个狭窄的通道。
顺着通道往下走去,地上也是散落着一层灰烬。
咯噔!
突然感觉到脚下踩到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了,连忙蹲下身子附身看去,用手慢慢拨开脚下的灰尘,只见由于烧的表面漆黑的一串钥匙。
“这怎么会有钥匙?”轩碧青看见我拿了起来问道。
“不清楚,先带着吧!”
当我将那串钥匙捅进口袋的时候,我发现那些鬼火直接离开了档案室消失在了空中,看样子这钥匙应该就是它们暗示我们的东西,晚上没有白忙活,算是得到了一条新的线索。
接下来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我和轩碧青守了一会就直接回去了。
第二天我去了事务所而轩碧青则去了师范大学继续做着调查,刚进门,我将昨晚拿到了钥匙甩给了刘伟。
我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刘伟,然后问道:“这钥匙如何了解清楚的话,应该会有点收获的。”
“行,我马上安排人去查下。”刘伟点着头回复道。
和刘伟聊了一会,我屁股都还没坐热乎,却接到了轩碧青的电话。
“你最好过来下,有两件事情需要跟你讲下。”
电话那头传来了轩碧青严肃的声音,我一听就觉得应该事情不小,连忙和刘伟说了几句之后就赶去了学校。
当我在办公楼见到轩碧青的时候,她正眉头紧锁着,看到我来了,将我拉到了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轻声说道:
“今早出现了一个怪事,本来档案袋所在的办公楼由于被烧了,所以部分老师的办公室不能用,现在临时改在旧办公大楼了,可是今早楼管阿姨开门的时候却发现地铺铺满了一层纸钱。”
“纸钱?”我疑惑的问道。
“就是烧给死人的冥纸。”轩碧青淡淡的说道。
“带我去看看。”
说着轩碧青就带我到了旧办公大楼,推开门,这白茫茫的一片确实是吓到我了,房间里堆满了白色的冥纸。
“昨晚保安检查还好好的,早上一来已经是铺满了这个东西。”轩碧青指着地上的冥纸说道。
我俯下了身子,低头拿着一张冥纸感受了下,没有任何阴气,显然又是人为干的,而且干这件事应该是在昨晚我和轩碧青走过才来人的。
不过对方在这里铺冥纸是为什么呢,干这件事总该有个理由吧,不可能纯粹是个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