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
一声巨响,大河狠狠的倒在了地上,他手中的枪械,已经被易阳一刀斩断,而他的脸上,一道扁平的红色印记,上面还有一些花纹。
“你……你偷袭!”大河脸色狰狞,眼皮微微颤抖,脸色变得阴冷了很多。
易阳的双眸之中却带着几分阴冷的神色,嘴角微微的挑起来,带着几分嘲讽:“偷袭?明明是用刀决斗,打不过却要掏枪,你这种人有资格说别人偷袭吗?”
大河眼神隐约带上了一些闪躲,不敢看眼前的易阳,开口道:“又没有说不能带枪,我也没有说不能带枪决斗!”
易阳脸上充满了阴冷的笑容,一双眸子带着几分阴沉,缓缓的开口道:“怎么,堂堂一个地下势力的老大,居然要学孩子耍赖皮吗?”
大河的脸色惨白,输了,他输的很惨,如果不是易阳手下留情的话,他就要死在他的刀下了。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大河的声音充满了阴沉,不杀了他对于他来说,反而更像是一种侮辱。
“杀了你?脏了我的手,你不是村正,不值得我动手!”易阳冷冷的开口道。
眼前的大河,卑劣无耻,易阳杀了他,仅仅是会感觉弄脏了自己的手,更何况,如果真的是光明正大的战斗,易阳或许真的会收不住手,将眼前的大河杀了。
不远处,比利缓缓的走过来,看到一旁被斩断的枪械,脸色变得及其阴沉。
因为参加葬礼之前,都是应该搜过身的,不可能还带着枪械,就算是这种小型的枪械,也会被搜出来。
唯一的原因,只有可能是鬼手党的内部出了问题。
“师父,你吩咐的事情,已经做好了,关于大河组的事情,已经跟其他的势力达成了共识!”比利心头阴沉,狠狠的看了眼前的大河一眼,开口道。
“大河组?你们暗中密谋了什么事情?”大河的脸瞬间变了颜色,眼神变得很阴沉,看向易阳还有比利的脸色也变得阴冷了起来。“没有做什么,只是觉得你们总是与红果组织一样,暗中偷偷占便宜,有些让人不舒服,而且还暗中派人趁着举行葬礼,偷袭鬼手党在各个城市的据点,有些阴损了一些,所以,准备让你们大河组付出一些
代价,从此不敢离开你们的国家!”易阳的脸上充满了冷笑,开口道。
不需要别人雪中送炭,但是绝对不喜欢别人落井下石,这个大河的做法,看似好像是有底线的模样,不过也不过是装出来的而已。
大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眼前的易阳,他不相信易阳会知道他做的一切。
事实上,易阳也并没有那么神通广大,如果这一次不是天堂组织的人来将这些消息告诉给易阳,恐怕易阳还有鬼手党,将会遭受惨重的损失。
“你会遭到报应的,你会遭到报应的,我们大河组,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你会受到我们大河组疯狂的报复!”大河的脸色变得阴森恐怖,一双眸子充满了血色。
易阳眯起双眼,冷冷的开口道:“我才做了这么一点点的事情,你就说要报复我,你对别人这么做的时候,怎么不说呢?”
“我们不一样!我们的身份不是你们这种人能够比拟的,我奉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对我们大河组动手,否则的话,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大河的脸上充满了阴冷的笑容,看向眼前的易阳,开口道。
“唰!”
一道刀芒闪过,大河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身体紧绷,他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身上也出现了冷汗。
他的刀,停在了他的脖颈前,仅仅一公分的距离,刀上的杀气,甚至已经挨到了他的脖颈上,让大河的脸色变得煞白。
“继续说,还有什么?”易阳的脸上出现了一些笑容,开口道。
“没……没什么了!”大河的额头上不断涌出冷汗,一双眸子变得颤抖了起来。
易阳的脸上带着冷笑,抄起那一柄刀,开口道:“这柄刀就是我的战利品了,接下来,你就等着看你们大河组的力量不断被打压吧!”
看着易阳转身离去,大河的脸色煞白,看向眼前的易阳,身体隐约在颤抖。
“起来吧!”比利一把将大河拉起来,没有了那柄刀,大河的实力根本发挥不出来,甚至就连比利都没有办法对抗。
这一日,风和日丽……
而在遥远的东方土地上,一片绵延的山脉之中,几个外国中年男子穿着冲锋衣,带着一个个的大包裹,朝着山脉里面走。
“喂!你们几个,里面很危险,不要进去!”
深山老林之中,有几个护林员在他们不远处开口,提醒这些人。
里面经常听到狼啸的声音,还有不少的毒虫猛兽,就连他们这些护林员,都很少进入。
这几个外国中年男子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们明显是能够听得懂汉语,脸上出现了一些嘲讽的笑容。
“你们好,我们的同伴好像进去了,你们能进来帮我们一下吗?”一个老外开口,脸上出现了一些笑容,看起来好像是很真诚。
这几个护林员皱皱眉头,点点头,开口道:“你们等我们一会儿!”
虽然互相之间看得到,但是在这深山老林之中,距离还是很远的,而且周围有很多的陷阱,都是用来防御野狼之类的东西设下的,小心翼翼的躲过之后,那些护林员才出现在了这几个老外的身旁。
“你们同伴长的什么模样?”一个憨厚的中年男子开口,这个中年汉子尽管穿的很厚,还带着遮阳帽,但是多年的风听雨也让他的脸变得黢黑,看起来有些沧桑。
这几个外国中年男子的脸上,出现了一些戏谑的笑容,缓缓的接近这几个护林员,手,却悄悄的在自己的腰间摸过去。
“唰!”
几道闪亮的寒光闪过,一道道血光出现在这片山林之中,血腥味,瞬间弥漫了起来。
几个护林员,眼神之中带着一些不敢置信的神色,脖颈处,血入泉涌。“这几年经常用枪,都快忘了怎么用匕首了!”领头的一个中年男子摸了摸自己的胡渣,脸上多出了一些阴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