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女人究竟是不是那位厨师长的姐姐,六爷也无从考察,既然他这么说,六爷也就这么认为。
六爷当天原本也给了粮打发这女人走,但是这女人样子看起来傻傻的,一直对着六爷笑。
六爷也不知道这女人笑什么,他当时佯装了一下要拔枪,谁知这女人不但不怕,还笑的更加甜了。
之后六爷和她说了一会儿话,才发现这女的脑子不正常,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反正六爷凭自己的经验,觉得是个傻女人。
晚上的时候,六爷准备睡觉,他现在是谷山县的头头,这屋子自然睡的就是最好的,原本伪军张大炮的小楼就被六爷占了。
准备睡觉的档口,那傻女人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给六爷打了一盆洗脚水,六爷觉着晦气就叫她滚。
这女人也不生气,帮六爷脱了鞋子就给他洗脚。
六爷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让这女人摸上了脚,这一摸可不得了,六爷发现这女人的双手如羊脂白玉般滑嫩。
芊芊玉指在他脚上酥酥的,让六爷心旷神怡。
六爷今年的年纪也不小了,以前年轻的时候,家里穷给不了彩礼,也就娶不上媳妇,后来要不容易存够了钱,去卖粮的时候又被抓了壮丁。
这些年一耽误,六爷转眼也就快40的人了,对于女人是什么滋味,六爷从来没有概念,他倒是经常听身边的那些伪军吹牛,每次说的六爷痒痒的,但过了那会儿,六爷就又不想了……
六爷不想,不是因为他人有什么问题,而是他没银子,每月发的饷银,他都要寄回老家,他家里还有个老娘要活,别看六爷经常在伪军里和人吹牛自己曾经睡过多少个青楼的小姐,实际上六爷还是个雏叻……
在张大炮的傻情人给六爷洗脚的时候,六爷就一声不吭,他突然也不觉得这女人晦气的,他看着女人的黑色头发,心里生出一股暖流……
是的哦,自己这一辈子好像还没有让人洗过脚呢,就是傻女人不也是个女人吗?六爷心里想起了村里姑姑……
六爷的姑姑在村子特别精明,自从六爷的爷爷去世之后,这姑姑救想方设法的侵占自己家的粮田……
这让六爷和姑姑家发生过很多次的矛盾,每次当然都是六爷吃亏,六爷这位姑姑那是相当的聪明,就是六爷的姑爷,也被这女人管的严严实实的……
六爷不喜欢聪明的女人,她们自以为很精明,却永远得不到男人的爱,因为男人并不会喜欢这种,至少是六爷不喜欢。
六爷的姑爷也不喜欢,但是姑爷这人天生懦弱,家里又需要个强势的人,就让这女人在家里称王称霸,有时候六爷都看不过去了……
“傻点好,其实傻不傻都一样……”六爷自言自语的看着张大炮的情人替自己洗脚。
这傻女人名叫陈晓云,名字是六爷听她弟弟说的,是不是真名六爷也不清楚,反正六爷叫她,她也没反应。
晓云人傻,但是做事很勤快,家里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也不知道是不是张大炮教的……
在帮六爷洗完脚后,这傻女人就说:“我们睡觉吧!”
晓云这话一出口,就把六爷吓到了,六爷可是个正宗的雏啊,别看他40来岁了,实际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
特别是晓云说这话时,一点不扭捏,就好像这位是自己的老公一样。
晓云傻,六爷不傻啊,六爷倒是想装傻,但他的确是很紧张。
“要不我去隔壁房间睡?”六爷轻声说,他现在对这傻女人的态度还算不错。
“别去,那屋有老鼠,我前几天刚打死一只。”晓云嘟嘴说,“你明儿去买点老鼠药回来,家里最近闹老鼠特厉害,我抓不着……”
晓云和六爷说话就是这口吻,有时候六爷听着有些懵,怎么感觉像老夫老妻一样。
“嗯,明儿去买点老鼠药……”六爷自言自语说了一句。
晓云把洗脚水倒了,就关上了屋子,然后把屋里的灯也关了,黑暗中六爷听到晓云身上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然后这女人就爬上了那张大床,留下六爷一个人在黑暗中站着。
六爷站在黑暗中显得特别孤单,他身材原本就瘦小,皮肤也不好,现在正站在床边做剧烈的思想斗争。
过了半响,六爷一发狠一咬牙,也就穿着衣服悄悄爬上了床,六爷只敢半边身子躺在床上,另半边一直悬空,因为他害怕触碰了女人。
女人在听到六爷上床上,也没有任何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