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北平王霸气(1/1)

之后,北魏皇帝来王府进贺,被北平王拿下送入大牢一事被百姓津津乐道:“听说了么,北魏皇帝给北平王的两个小世子祝贺,却被北平王的手下捉到大牢去了呢。”

“真的么?北平王这么霸气?”

“自然是真的,听说北魏皇帝也没有反抗,直接跟着那群手下进了大牢,也是有够窝囊的。”

“可是,北魏皇帝是给小世子庆贺,怎么北平王非但不领情,还让人将北魏皇帝下狱?这事儿做的太不道德了吧。”

另一人偷偷的拿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道:“你是不知道,北魏皇帝有可能是来西凉的奸细,他心虚,所以他才不敢反抗的。”

心虚这个词说的确实不错,墨子鲮确实是有些心虚。

他这次来西凉的目的不单是为了参加两个小包子的满月宴,他主要目的是为了救出沐渊鸿。

没错,他要救的就是西凉上一任皇帝,沐禹宸的父亲,沐渊鸿。

他之所以要救沐渊鸿,也自有他的目的。

如今的沐渊鸿虽然不再是皇上,但他势力还在。所谓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深知沐渊鸿的脾性,这个人爱江山甚过一切,沐渊白和沐禹宸没有杀死他,仅仅是将他囚禁在小院之中,这就给了他生的希望,他现在绝对和余下的属下预谋着东山再起,

只不过他的手下现在赢不过沐渊白的人,所以他只能一直被囚禁在小院。

他这次过来,已经派了个中高手前去西凉京城对沐渊鸿进行营救,只要将沐渊鸿放出来,沐渊鸿一定会和他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皇上撕破脸皮。

只要他们蚌鹤相争,他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反正西凉这块地一直是他第一个要下手的目标,就让这水更混一些,他才好浑水摸鱼。

所以,他这次才任由沐渊白将他关进去,以此让沐渊白放松警惕。

沐渊白就算关他,也不可能关多久,顶多一个星期,他铁钉放他出来,那个时候他派去营救的人已经能成功救出沐渊鸿。

墨子鲮眼眸深沉的坐在铺着锦绣丝缎的石椅上。

他是入狱,但沐渊白还是让人给了他照顾,毕竟是一国之君,不可能和那些下三滥的家伙待在一起。

说是进入大牢,除了不能自由行动之外,一切的衣食住行都没有少他的。

只不过说出去到底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污点。

如今受过的苦,以后定然是会让沐渊白加倍奉还的。

包括用他的女人抵罪。

想到安以绣,他嘴角向上扯了扯,显然心情有些愉悦。

再说满月宴。

沐渊白让人将墨子鲮送进了大牢,带人重新回了王府。

里面的宾客已经对外面发生的事略有耳闻,听说沐渊白将北魏皇帝关进了大牢,纷纷对他佩服有加:“王爷,你这太厉害了,居然二话不说将北魏皇帝关进了大牢!”

这也就是北平王有这个胆子,换做其他人,早不得将这北魏皇帝奉为座上宾了,哪里敢如此大胆的向北魏皇帝关入大牢?

就算北魏皇帝不是西凉皇帝,那也是说一不二的一国之君呀,北平王也不怕日后北魏皇帝找他算账。

沐渊白如今可不会瞻前顾后,人家都欺负到他头上了,难道他还要将自己娘子双手奉上?

那还是个有血性的男人吗?

“发生了一点小事,大家不要介意,尽可以继续。”

沐渊白说了这话,众人自是再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只当是一个小插曲,一笑而过罢了。

孔令却在听到这件事后,微微皱起了眉头找上沐渊白:“王爷,你这件事做得不太妥当,不该如此草率的。”

沐渊白知道于理确实不该如此,但是于情,他没有那么大的肚量。

“总之,事情已经做下,没有再反悔的余地,余下的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听北平王的口气,他并不后悔。

沐渊白自是不后悔的,就算再给他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他也会这么做。

倒也不是,他以公报私,实则上,他将墨子鲮关起来的借口,并不全是借口。

他总觉得墨子鲮不应该会大费周章的从北魏跑到西凉,只为了庆贺小世子的满月。

但是他到底还有什么计划,他现在并不清楚,只能先把人控制住了,让玄旻他们好好查一下。

等得出了调查结果,再谈放人之事。

孔令叹了一口气,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他这辅佐的是什么人,当真不该如此意气用事的,哎,看来王妃就是王爷的软肋,遇上王妃,王爷就没有思考的能力了,罢了罢了,他替他想想办法吧。不过算一下他出茅府也有一年有余,当初为了血凝珠将自己“卖身”给北平王一年,时候也到了,他却不怎么想走,甚至谈上要走一事,还有些不舍,真不知道是不是他前世欠了北平王,所以今生变成骡子

马任他调遣,虽然还觉得有些任劳任怨……

“好吧,余下的事交由我处理。”

沐渊白在孔令肩上用力的拍了两下,让孔令承受不住的往后退了一大步,捂着自己肩膀,觉得北平王是在因为他刚刚说他不该如此草率一事报仇。

识人不清啊!

趁着满月宴,安以绣把之前那人给的菩提串拿了出来,放到桌上,给肉肉团团抓。

当初就说过,这个菩提子让他们俩自己抓,谁抓到就归谁带。

那天你作为父母,对两个孩子要一碗水端平,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让两个孩子自己解决这事儿。

她将肉肉和团团各放在八仙桌的一端,又将菩提子放在八仙桌的中央,只等着他们自己去抓那菩提子。

谁知道等了起码一炷香的时间,两个小包子都对那串菩提子视若无睹,肉肉一个劲儿的冲人笑,团团放肆的嚎哭,显然个处在两个极端上。

安以绣转头看向沐渊白:“这怎么办,他们谁都不抓,难道就不带了吗?”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上次那个人的说法深信不疑,总觉得这菩提子不论怎样,都要让其中一个孩子带上,但是给谁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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