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王爷来到了霞光苑。昨天福晋心力操持他和冰凝大婚,不仅仅是昨天,这一个月以来,福晋为了这个大婚,累得脚不沾地。因此他今天特意过来,主要是对她辛勤操劳表示由衷感谢。
昨天如果不是雅思琦追到了朗吟阁,他肯定会以醉酒为借口,整晚都不出书院一步。正当他借酒浇愁、借酒疗伤时候,福晋未经禀报就进了他书房,这让原本就心情万分痛苦他是平添一股恼怒情绪:
“有什么急得火上房事情?规矩都去哪儿了?”
“爷,妾身是惦记着您身体,怕您这酒喝太多了,误了洞房花烛……”
“你给爷出去,出去!”
“爷,您这是何苦呢?难得有一个爷能看得上妹妹,还是亲自向皇上请来,这大好姻缘,爷可要好好珍惜啊!”
“爷还要再说第二遍吗?”
“爷,妾身斗胆再劝您一句,既然这是皇阿玛赐婚,就是装装样子,走走过场,爷也要装,也要走,否则怎么跟皇阿玛那里交代呢?”
“你,出去!”
雅思琦虽然退出了书房,但她知道,爷听进去了她话。虽然她心一阵阵地酸痛不已,但是,如果她不拉爷一把,任由他沉沦下去,后果是什么样子她清楚。她必须职责,爷自顾不暇或是心志迷乱时候,自己必须挺身而出,补好爷缺位,保得王府平安。可是,难道这一切都是要以牺牲自己情感为代价吗?
今天早上敬茶之前,他借题发挥,让福晋没了面子,再加上昨天福晋及时对他进行好言相劝,以及婚礼上费心费力操劳,都让他对福晋既心存感激,又深怀内疚,因此一进了门,就赶对雅思琦说:
“昨天福晋辛苦了,爷谢谢你!”
“爷这是说什么话呢,妾身受之有愧。”
“福晋是当之无愧,爷感谢是真心。”
“爷以后少喝些酒,不管什么事情,总会有法子过去。”
“爷知道了,福晋放心。对了,今天爷走了以后,你们几个怎么样?”
“还好,这个冰凝妹妹真是有学问!以前大家也没觉得宋姐姐名字有多好,今天让她这么一说,唉,宋姐姐名字真是太好听了!”
“噢?春枝名字有什么好听。”
“是啊!可是,这冰凝妹妹一解释,还真是特别美呢,叫什么,叫什么来着,反正妾身就是记不住,只觉得好听,特别美,嗯,好像是什么芍药,什么蔷薇来着。”
“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
“对,对对,就是这个!唉,真是好听。”
“这是她说?”
“是啊!”
“怎么说起春枝名字来了?”
“唉,也怪妾身,为了将来姐妹们好相互称呼,就问了她闺名,她说她叫冰凝,就是什么栏杆,什么云彩那个冰凝,然后淑清姐姐不太高兴,宋姐姐又笑话她,妾身心有不忍,就问她宋姐姐闺名怎么解释,她就说了这个。”
“哼,哗众取宠,炫耀卖弄!”
他对冰凝表现非常不满!她指不定从哪里道听途说来一两个句子,就能众位姐姐面前炫耀卖弄?当着他面敬茶时候一副规规矩矩、老实本分样子,还真让他误以为她是个不拔尖、不争宠人,怎么他才前脚刚刚走,背着他,她就敢这么张扬、跋扈?
这个年氏,小小年纪,居然敢当他面一套、背地里又一套,心机如此重、手段如此多,简直是大大出乎他意料。
爷还真是小看了你!!以为晾着你一些日子,能让你看明白,你这王府里算老几,现看来,爷真是高估了你悟性,你可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他不满情绪弥漫了整整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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