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你听好了。”赫尔墨斯紧盯着陈解放,悄然散发出一股迫人的上位者气息。
金融皇帝,又岂会真是暴发户?
赫尔墨斯的气息,既不冰寒,也不血腥,但却充满睥睨天下的王者气度,让人仿佛看到一顶王冠在熠熠生辉。
这种气度,是一种源自骨子里的张狂和霸道,让人不自觉有种不敢与之对抗的错觉。
陈解放强行顶住压力,不卑不亢的说道,“请指教。”
“老子确实要好好指教指教你。”赫尔墨斯大马金刀的坐下,身躯微微前倾,像帝王俯视臣民一样俯瞰着陈解放,缓缓说道,“你们陈家秘密控股的越国前卫投资银行遭到千亿美元资金的疯狂狙击,是老子在幕后兴风作浪。”
“你……。”陈解放仿佛被抽调了全身气力,无力靠着沙发,颓然说道,“原来是你。”
“不错,就是老子。”赫尔墨斯冷笑说道,“而且,老子还准备再砸十亿美金聘请上帝之手配合狙击,就像狙击高旗银行那样,锁死越国前卫投资银行的所为电脑系统,让越国前卫投资银行直接瘫痪半个月以上。”
“想不到呀,我们陈家居然能引起金融皇帝的注意。”陈解放自嘲的笑了笑说道,“我陈家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你确实该感到荣幸。”赫尔墨斯霸气无匹的说道,“自从老子冲冠一怒,压上全部家当狙击高旗银行后,老子就再也没有出手狙击过任何一家上市公司的股市,区区越国前卫投资银行,市值不过九百三十亿美元而已,确实还没资格值得老子亲自伤精费神去狙击。”
“但你得罪了老子的兄弟,老子却又不得不出手,而为了老子的名誉,老子却又开动脑筋分析种种可能,确保’皇帝出手,从无败绩’的美名。”赫尔墨斯如同凯旋的将军面对不堪一击的地方降敌,满脸不屑的看着陈解放,认真说道,“现在摆在你陈家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陈解放无力说道,“说吧,我陈某人洗耳恭听。”
“你确实要洗耳恭听,因为听错了,或者选择了,陈家就会灰飞烟灭。”赫尔墨斯满脸冷笑,不屑说道,“一、陪老子的兄弟赌一把,赌注一百亿美元;二、陈家自动退市,或者被老子狙击到被越国证监会强行取消越国前卫投资银行上司发行股票的资格。”
陈解放怒道,“赫尔墨斯,你别欺人太甚。”
“老子有钱,老子乐意,你管得着吗?不服气的话,去M国证监会起诉老子呀?老子早就准备好了足够的罚款。”
“再不行的话,你来咬老子呀?如果你还觉得不够解恨的话,就买杀手来杀老子吧,反正老子早被各种杀手杀习惯了,也不在乎你们再多几个你们聘请的二流杀手。”
“要是还觉得郁闷的话,那你爱咋地就咋地吧,反正老子就是有钱,就是爱任性……”
卧槽,这货又开启话痨模式了。
如果让这货自由发挥下去,他们说到明天早上,说到说有人都疯了,他都还能继续自顾自的嘚啵下去。
“停。”龙鳞有些无语的大声喊道。
“shit,老子这可是在替你出气,你不感谢老子也就罢了,居然用这种态度对老子,老子……”
“闭嘴。”龙鳞崩溃的咆哮道,“求你放过老子的耳朵吧。”
“这还差不多,老子就喜欢看你求老子的样子,你要早这样……”
龙鳞直接冲了上去,用力掐着赫尔墨斯的脖子,使劲摇晃起来。
两名保镖早就习惯龙鳞用暴力阻止赫尔墨斯犯话痨病的方式,而且,还对此充满期盼。
因为一旦赫尔墨斯开启终极话痨模式,他们就是最直接的受害者,但他们不是龙鳞,决计不敢掐着赫尔墨斯的脖子,不让他喘气,也不让他说话。
片刻而已,赫尔墨斯就被龙鳞掐得脸色涨红,直翻白眼,可龙鳞却依旧没有要松开双手的意思,仍就死死掐着赫尔墨斯的脖子,用力摇晃。
人群不由得生出一股恶寒。
尼玛,这两个家伙不会真的是好基//佬,而且,还一个有受//虐癖,一个有施//虐癖,尤其喜欢玩窒息吧?
直到赫尔墨斯的整张脸都呈现出乌紫色,龙鳞才终于松开赫尔墨斯的脖子。
赫尔墨斯终于不再话痨了,忙着大口喘气,龙鳞则紧盯着陈解放,冷笑说道,“陈董,还记得老子说过的话吗?”
“什么?”陈解放下意识的问道。
“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龙鳞不屑说道,“老子虽然没钱,却照样能让你们这些有钱人付出沉重的代价。”
陈解放寒声问道,“姓龙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赫尔墨斯是老子的好兄弟,他的决定,老子自然得全力支持。”龙鳞冷笑说道。
陈解放寒声问道,“你真赶尽杀绝?”
“你不觉得你这句话很好笑吗?”龙鳞不屑说道,“你们陈家在崛起的过程中,曾赶尽杀绝过多少中小企业?为了低价拿地,你们陈家又曾做过多少官商勾结,让多少老百姓以白菜价卖掉他们赖以为生的土地?”
“人在做,天在看,姓陈的,你也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来,你也配说这样的话?”龙鳞俯瞰着陈解放,冰冷说道,“二选一,你没有第三个选择。”
“姓龙的,我跟你赌。”陈解放缓缓坐直身躯,咬牙切齿说道,“但是,我需要一个第三方公证人。”
“shit,你敢怀疑老子的兄弟没钱?”赫尔墨斯勃然大怒。
陈解放理直气壮的说道,“他的确没那么钱。”
“fuckyou。”赫尔墨斯猛地打开公文包,拿出支票本,刷刷写下一行数字,将支票甩在陈解放的脸上,大声咆哮道,“老东西,这是一千亿美金的瑞士银行支票,二点一比一,赌你陈家的整个亿豪集团,你敢赌吗?”
狂的怕疯的,疯的也怕出手就要你全部家当的。
一时间,不仅陈解放不敢胡乱应答,其他人也都尽皆陷入呆滞。
哪有怎么玩的?
出手就赌人全部家当,这种疯狂赌局,谁玩得起?又有谁敢玩得这么“嗨”?
人群都不由得深深同情起陈解放来。
遇到这对“基//情四射”的疯子,除了自认倒霉,还能怎样?
但严格说起来,陈解放被b得如此狼狈,也是咎由自取,是典型的自作孽不可活。
明明知道这对疯子“基//情四射”,你还敢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去欺负龙鳞没钱,这不是找虐,又是什么?
一百亿美元,确实很多,可却也要因人而异,好不好?
对普通人来说,这是几辈子都无法赚到的天文数字。
对在场的很多人来说,一百亿美元同样是一个惊人数额,就算对陈家来说,一百亿美元同样能让他们家伤筋动骨。
可对号称身价五万亿美元,实际身价绝对还要超过这个身价的金融皇帝赫尔墨斯来说,一百亿美元,真心跟玩儿一样。
就冲两人那“基//情四射”的样,人摆明会替的好基//佬撑腰的,你还不知死活的去刺激别人没钱,你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吗?
“老东西,给句痛快话,赌还是不赌?”赫尔墨斯紧盯着陈解放,不屑说道,“如果你嫌赌注不够的,玩得不够刺激,老子还可以再给你开一张两千一百亿美元的支票,赌你陈家手中所有越国前卫投资银行的股份。”
赫尔墨斯的冷言相欺,咄咄b人,让陈解放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也尴尬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自找打脸,丢人现眼,大抵莫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