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都愣住了,什么玩意儿?你要打老子,还想让老子把脸伸过去?麻批的,欺人太甚了吧?
这他妈的是把老子当傻子使唤啊!
周寅算是明白过味来了,冷笑着说道:“我看你是疯了!”不然的话,她怎么会凭着那小白脸的几句话,就跑到自己跟前来,让自己把脸递过去给她打?
“还有你这个小白脸,口气倒是挺狂妄,还天塌下来你顶着!”紧接着,周寅一指刘远,满脸讽刺道,“今天周爷我就站在这里,看你们谁他妈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这一幕,可把秦四海等人给气坏了,这孙子太他妈嚣张了!
“啪!”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一道响亮的声音。
时安忆出手了,她几乎没有任何预兆地,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甩在了周寅的脸上,顿时, 周寅的脸颊上出现了清晰的指印。
“哎哟,这个姑奶奶怎么还真打啊?”秦四海等人脸都绿了,心说,姑奶奶你吓唬吓唬周寅也就行了,怎么还真动手了呢。刘老大膨胀也就膨胀了,你怎么还也跟着膨胀起来了。
“打的好!”刘远眼睛微微一亮,面带欣赏地鼓起掌来。他不怕把事情闹大,就怕时安忆不敢真的动手。
“好,妈的,这个孙子就他妈是欠揍。安忆姐威武!”悠然茶庄的众人也跟着叫起好来,时安忆这一巴掌,可算是出了他们心头的一口恶气。
时安忆面无表情道:“我刚才说过,今天要打你,就一定打你!”
周寅都被打懵了啊,他压根就没想到,时安忆真的敢动手打他,他用手捂着半天的脸,脑子才逐渐清醒过来。
“臭娘们儿,你他妈还真敢打我,我他妈今天弄死你!”周寅恼羞成怒,眼睛都红了, 双手一伸,就往时安忆的脖子掐去。
至于什么狗屁的不打女人,在道上就没有这么个说法。
时安忆怡然不惧,别看她是个女人,但毕竟在道上混了这么久,手上的功夫还是有的,区区周寅根本没被她放在眼里。
然而,还没等她出手呢,一只大脚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然后,这只脚正中周寅的腹部。
砰!
周寅的身体以极快的速度向后倒去,最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时安忆不用想都知道,这除了刘远,肯定没别人,一抬头,果不其然,刘远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呢。
“谢谢你啊!”时安忆这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是一红,随即有些别扭地别过头。
她这是谢刘远为她出头,虽然她清楚,刘远有很大的把握,能摆平这件事,但她的心里仍旧很感动。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为了一个女人,就去得罪江家。
刘远脸上闪过惊讶,倒是没想到时安忆会这么说,但随即就笑着问道:“爽了吗?”
时安忆点点头,不得不说,她这一个耳光抽的真挺爽。
“晚点让你更爽。”刘远突然凑到时安忆耳旁,小声说了句。
时安忆先是一愣,没太明白刘远的意思,但很快,她绝美的脸上就是一红,低声道:“禽兽!”
有进展!
刘远倒是挺满意地笑了笑,虽然这次也没能例外,依旧被时安忆骂了,但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时安忆对他已经没有那么抗拒了。
周寅落地后,好半天才爬起来,这一抬头,正好看见刘远两人低声说话的一幕,尤其是,他还注意到,时安忆的脸蛋都红了,把他给气的啊!
麻批的,欺人太甚!
打了老子之后,你们两个狗眼女,还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打情骂俏。
“人呢?酒店的人呢?全他妈死了不成?老子被人打了,你们没看见?”
周寅倒是也不笨,他也知道,要是自己动手的话,有几个死几个,毕竟,对面那黑压压的一群,全都是悠然茶庄的人,于是,他就干脆搬救兵了。
他一边喊,还一边得意地看着刘远等人,麻批的,你们不是牛逼吗?都给老子等着,看一会儿江家的人来了后,你们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妈的,这孙子太贱了,我都忍不住想抽他了!”秦四海被这嚣张的模样,气得够呛,撸起袖子说道。
“别冲动,周寅这个人背景不简单,不是你我能惹起的。”刘远“舔狗团”的一位老大,出声阻止了秦四海。
秦四海就讪讪一笑,其实他也就是那么一说,真让他动手,他是不敢的。
“怎么回事?谁在这里闹事?”
周寅的喊声还挺管用,时间不长,酒店的保安就过来了。
我尼玛!
这是掉进土匪窝里了啊?领头的保安,只是看了几眼,差点没直接晕过去。做他们这行的,也要跟道上的人有所接触,基本上,临江道上大大小小的头儿,这保安见到了都能认出来。
四海帮的秦四海!
光头党的死秃子!
东城的刘跛子!
妈的,居然连悠然茶庄的龙哥也在这儿!
领头的保安越看越是心惊,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暗暗想到,怎么回事?现在这些流氓混混都这么高调了吗?都敢堂而皇之地来大酒店闹事了?
“怎……怎么回事?”领头的保安很快就发现了大喊大叫的周寅,几步来到跟前后问道。只不过和刚才相比,现在的他虚了不少。
江家是不怕这些流氓混混不假,可他怕啊,虽然他是江家的保安,但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保安而已,在场的这些人都不是他能得罪起的。
所以在处理起这件事的时候,他就显得很没有底气。
周寅可没想那么多,他一看酒店的人来了,就跟看救星差不多,右手一指刘远和时安忆,“看到那对狗男女没有?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还在你们酒店里大打出手!”
说完,他一脸得意地看向刘远等人,脸上的神情就像是在说——小子,你们完了,你们都他妈完了!
“刘老大……”龙哥脸色一沉,来到刘远近前,神色间,充满了担心。
对于刘远能不能摆平这事,他心里也没多大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