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去哪儿了?你不是亲手把我送去蹲了大狱?”金氏冷哼一声,一把推开穆大德。
穆大德没了防备,一把跌倒在地上!
他意识到,金氏是知道啥了。
那一刻,穆大德整个人都慌了。
但是以往的经验,还是让他快速反应过来。
他站起身来,仍旧不死心的拽着金氏的衣袖。
“银儿,那事儿,真不是我的错,我有让娇娇去找县太爷帮忙,将你从大狱里捞出来的!”穆大德解释道。
“娇娇?哼,喊得倒是挺亲热的,就是不知道你们之间有没有做过更亲密的事儿?”
金氏的目光,再次落在穆大德身上。
看到穆大德,她就想起自己被人陷害进了大狱。
身上一个子儿都没有,只能靠着乞讨,从县城走回家!
“没……没有!银儿,我只爱你一个,咋可能和娇……县太爷的小妾有啥?你也知道,他是县太爷的人,我惹她,不是找死吗?”
穆大德没脸没皮的冲金氏笑。
“你还在狡辩,你敢说你没和那个娼妇睡?你敢说那个娼妇衣衫不整,腿软如泥,不是你弄的?穆大德,你撒谎也先把你身上那股恶心人的味儿给我弄干净!”
金氏快要气疯了,可惜她手里是没有刀,要是有刀,她一定要砍死这个男人!
话说的这般的直白,穆大德知道,金氏该知道,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好在,他也早有准备!
穆大德一把跪在了金氏面前,嘴里呜呜的说道:“银儿,是我对不起你……银儿,你听我说,我也是被逼的!”
金氏听了穆大德开口的话,更是怒火中烧。
“编,你继续编!我倒要看看你今天咋解释你做的那些事儿!
我的户籍和文书,你应该给那个娼妇了吧?和娼妇一起在京城好玩儿吗?
顶着我的身份,霸占我的男人,那娼妇是不是很高兴?”
金氏一口一口娼妇。
这让穆大德很是恼火!
但是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穆大德也只好忍气吞声!
“银儿,你看看我后背就知道了!”穆大德突然开始脱衣裳。
金氏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穆大德的背后,密密麻麻的痕迹,要么是手指抓的,要么是鞭子打的。
新伤没好,又添旧伤。
金氏一下子就蒙了。
“这……这是咋回事儿?”金氏问。
穆大德道:“银儿,我对不起你啊,我确实和……和阮小娇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
可那些都是她逼得我,一开始她说给我弄个主簿,我那时候想着我和她是青梅竹马马,以前也差点成亲,她咋也不会害我。
谁知道,她是生气怪我当年抛弃她,让她成了县太爷的小妾……她用官位控制了我,说我不听她的,她就让我在官场混不下去!”
穆大德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盯着金氏。
金氏的渐渐愤怒的表情,让他知道,自己这招苦肉计是有用的。
穆大德继续道:“我原本是想放弃官位的,毕竟我不想背叛你,可是……可是有一日,她灌醉了我,我把她当成了你,我们……”
剩下的,穆大德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哭了起来。
一个大男人,在女人面前大哭。
金氏说不震撼,是不可能的。
但是心底的疙瘩,仍旧在,而且穆大德还没解释背上的伤痕。
“你背上的伤痕?”金氏问。
“那是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弄的!每次,我都将她当成你,偶尔我会喊出你的名字,她听见了,就用鞭子抽我,用指甲抠我,把我全身弄的没有一处好肉。
还说当年就是你拆散了我和她,我要是不和她在一起,就找人弄死你!”
穆大德的一句句话,完全颠覆了之前金氏的所有想法。
她以为,自己男人背叛了自己,和阮小娇那个浪货有一腿。
结果竟然……
“还是让我死吧,我死了,咱们老穆家就不会受影响了!”
趁着金氏陷入矛盾之际,穆大德站了起来,朝着床边上的柱子撞过去。
回过神来的金氏,赶紧拉住穆大德,嘴里还道:“你这是要干啥?你死了我咋办?”
穆大德一把抱住金氏:“银儿,我对不起你啊……”
穆大德说了一堆哄金氏的话,将金氏脑子里那点对自己的仇恨,一点点抽开,然后剥离。
金氏的对穆大德和阮小娇的恨意,成功的转移到了阮小娇一个人的身上。
和金氏,也和穆大德道了歉。
“大德,对不起,我……我错怪你了!”金氏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
“我不知道,你在那个娼妇身边,受了这么多苦!”
金氏算是被穆大德的谎言冲昏了头脑。
她若是稍微有脑子,细细想想从前,穆大德和阮小娇相处的样子,肯定不会上穆大德的当!
可惜……
女人一旦被情感操控,是很难理智的!
穆大德:“没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我们又见面了,等我回去,我一定会对你好的,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媳妇儿!”
“恩!”
说着,说着,二人开始亲了彼此……
之后,便是轻解罗裳!
金氏那块地,大半年没人耕种,如今已经旱的不成样子了。
穆大德满脸的不耐烦,但还是强逼着自己,在金氏身上来了一回。
所谓没有耕坏的地,但是有累死的牛,穆大德总算是体会到了。
在阮小娇身上一个时辰,再在金氏的地上开垦半个时辰。
穆大德彻底的累坏了!
可金氏不依不挠的,非得拉着穆大德一次又一次。
最后,金氏是舒坦了,可穆大德成了软脚虾,连抬脚的力气都没了!
好在,眼前的蠢女人被他给制服了!
与此同时,远在一百多里地外的高家村,高铁柱家!
高家人因为邢北辰白天的预言,一个个都点着灯,守在家里的猪圈和鸡舍里头。
刚开始还没啥,等到夜深之后。
猪圈里,鸡舍里,都开始有了动静。
霹雳啪啦的声音,不绝如耳。
朱氏惊慌失措的指着家里的猪圈和鸡舍道:“老爷,咱们猪圈和鸡舍有动静了,是不是道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