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运动不一样,不管场外多疯狂,赛马场内都是一片冷静。
土豪金停下脚步,还是没人冲进场地,其他运动中这时候可以来拥抱获胜者了,可是赛马不行,后面还有马在奔跑呢,这时候冲进来被撞上一下——
人不死也是残废,马不残废也得重伤,能够踏上这种大型比赛赛场的赛马都是非常昂贵的,身价至少一百万起步。
王博和左右的人拥抱,赢了,土豪金赢了。
三级速度赛只有一轮,最好的十二匹马踏上跑道,当然这些马还得缴纳参赛费。
这也是赛马运动和其他运动不一样的地方,如拳击、格斗等比赛,运动员出场是有出场费的。
赛马运动则是要缴纳参赛费,这次的三级速度赛参赛费倒是不高,只有一万块多一点。
奖金也不算高,总共八十万,对于动辄奖金上千万的大赛来说,这钱相当少了。
不过这次王博赚的可不少,他押了重金在土豪金身上,土豪金的获胜可以给他带来上千万收入。
这点让他很满意,和一群人聊天的时候说道:“我还以为举办方会作弊,刚才买了一百多万在土豪金身上后,我真担心他们会做点什么。”
哈尼笑道:“这个你多虑了,赛马运动的公正性还是可以确定的,除非是事前买通。再说,土豪金身上才有多少人投注?我敢打赌,赌马公司更希望土豪金夺冠,这意味着他们赚到的钱更多。”
确实,这会不知道多少人在骂娘,投注单扔的满天飞,跟下雪了一样。
但也有人在大笑,先前买了一万块在土豪金身上的大汉就笑的合不拢嘴:“卧槽,运气来了挡不住呀,第一次玩赌马就搞到了十万块!”
王博问道:“你这是第一次玩?”
大汉点头道:“是啊,国内情况你也了解,除了香港哪有赌马的地方?”
王博很佩服:“你第一次玩就敢玩这么大,也是厉害。”
大汉露出得意之色道:“还行吧,反正就是图个乐呵,人生苦短啊兄弟,对了你投注多少?”
“我十五万,我们所有人都是十五万,那匹马就是我的。”
大汉顿时沉默下来,良久才叹息道:“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骑师和骏马们回到马厩里,一群记者乌拉拉的跟了进去,几乎都围在了马龙和土豪金周围,几十根话筒塞到了马龙面前:
“您好马龙先生,距离您上次夺冠已经时隔十五年,您有什么感想吗?”
“这匹马是来自哪里?您好我们是《奥克利天空报》,据我们所知,现在很多人对您的赛马很感兴趣。”
“土豪金是什么品种?它的横空出世让所有人都惊呆了,请问对此您有什么感想?”
“……”
王博等人走进马厩后就看到了这一幕,看到马龙面前这么多的话筒,鲍文摇摇头道:“上次看GV,有个老头的处境和现在很像,一堆的黑鸟在面前。”
周围的人都惊悚了,王博惊恐道:“妈的你看GV干嘛?”
鲍文笑道:“没什么,我就是好奇,然后就随便看了看。”
“这太可怕了。”一群人赶紧跟他保持距离。
马龙面对媒体显然也有些手足无措,他以前巅峰时候都没有这样的待遇,顶多是有两三个记者赛后找他聊聊而已。
特别是这会他双眼发红,刚才情绪激动在赛场上流了眼泪,这幅样子他显然不想登到报纸上去。
于是看到王博一行到来,他眼睛一亮指着他们道:“那是我们头儿,落日镇的王博镇长,这匹马就是他的。”
看到这一幕,王博:“沃日,****的害我!”
好在记者们没有全部跑到他这里,还有一大部分留在马龙身边,另外十几个记者则转移过来,将一堆话筒递到他面前。
鲍文道:“头儿,这样的场景我在GV里也见过,十多杆枪啊。”
“法克,滚蛋去吧!”当然这是他内心的话,现在话筒在嘴巴上,他哪敢这么说?
记者们对他也是充满兴趣,一系列的问题抛了出来:
“王镇长,您的马是从哪里来的?这是什么品种?”
“王先生对于这次大选您有什么看法?您认为工绿联党获胜几率有多大?”
“王先生在这个党派大选的关键时刻您还参加赛马这合适吗?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用意?”
“王镇长……”
王博眨眨眼,迅速理清思路开始回答:“国家大选是很重要的事,不过生活也要继续,该有的娱乐活动还是不应该减少,所以今天我们不要谈政治。”
“至于这匹马的血统和品种我真没什么可说的,因为它其实是一匹野马,它来自一个野马群。你们知道落日镇曾经是一片荒地,它们就生活在那里,后来我和它们熟悉之后,就建了个马厩给它们居住。”
“再后来的事情你们知道了,马龙先生看到了我的马,他觉得它们品相很好,就决定训练它们参加比赛。”
听了他的话,一行记者顿时愣了,问道:“这不是说故事吧?这批冠军马竟然是出自野马群?”
王博耸耸肩道:“熟悉我的人就知道我不是编故事的好手,我只能告诉你们,我说的是真的。”
记者们顿时哗然,马龙那边对这问题讳莫如深没有回答,所以一直以来没人知道土豪金的真实身份。
这件事对于赛马运动的震撼性太大了,在人们认知中,选一匹好马需要考究血统、生长环境、先天基因、后天训练等等。
即使这样,要选到一匹好马也很难,这个行业有句名言,叫做‘养成一匹冠军马,要靠5%的血统和5%的训练,另外还要靠90%的运气’。
这话虽然著名,但没人真把它当回事,可是土豪金的出现证明了这句话的真实性。
有关土豪金的问题抛出的更多了,后面又有一些记者进入,四五十个记者围着两人,王博一看事情不妙,将哈尼拉出来道:“这是我的新闻发言官,你们有事问他吧我还要办其他事。”
哈尼气急:“头儿,你不讲道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