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他虽然不肯承认,但是他应该是这些人当中的头目。”那名被南宫擎询问的侍卫,恭敬的禀报。
“哦,怎么看出来?”不是南宫擎不相信他的判断,而是好奇。
“回皇上,在把他们几个拉出来的时候,他们几个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他,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却……恩,像是给了他们什么命令。”那名侍卫有点想抓头,这个感觉他怎么说出来啊,啊,他差点想大叫出来,因为这种只是他自己的自我感觉,他如何给实际的证明给皇上看?
假如皇上要他证明,他怎么办?
他有点忐忑的偷看南宫擎一眼,好从南宫擎哪里看出点什么。
但是面无表情的南宫擎,他能看出点什么来呢。
谁知道南宫擎没有问他怎么看出来,他接着问道,“可问出点什么吗?”
“回皇上,他很嘴硬,属下暂时什么也问不到。”他很愧疚,如果给他多些时间,他一定能问出来的。
“那其他人呢?”询问这个的时候,南宫擎才正式的扫了一下其他几名正在被行刑的男子。
在屋里的左边一名男子正被压在一张长凳字上,不,应该是被绑在长凳子上,原本双脚是下垂的,现在正被人用转头一个个的叠高。
那种相反的拉升,可是一种撕心裂肺般的折磨,那名那子已经全身被汗水浸透,现在双腿和身子已经成了一个很诡异的角度,说不定下一次就会把双腿折断了。
这时那名伏趴着的男子也无力的垂着头,不用说也痛晕了。
右边比较正常的坐在一章扶手椅上,不过看仔细点的话,就会觉得毛骨悚然。
因为那绑在扶手上的双手,应该是双手的指甲各自都插了一块竹扁。
那削的极薄的竹扁就插在指甲中间,鲜血慢慢的顺着竹扁滴了下来。
这样的惩罚,一则痛,二则自己亲眼看到自己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滴落,看着自己慢慢的失血,看着自己慢慢的变得无力、迷茫,慢慢的昏迷。
但是却一时半刻死不了,这样无望的等待,会让人发疯。
中间的空地上,还有一名男子双脚被拉直成一字马的坐在地上。
看他痛楚的模样,就知道这可不是他能做到的,而是被人硬生生的压着成了一字马。
这还不是最难难受的,而是一下马下面可是垫了一张钉床。
钉床滚一遍就要人命了,还用说一字马般的坐在上面,这可是几重痛楚汇聚,拿上面的人的神色,扭曲到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南宫擎看了在心里喳喳的感叹,看来那个鞭刑还是最轻的。
“他们招了没有?”南宫擎扫了一遍之后,冷冷问道。
“回皇上,没有,不过应该快了。”那名侍卫额头已经冒出冷汗,他刚刚就不该手软,都这么久了,他一点成绩也没有,皇上会不会怪罪?
南宫擎想了想勾了勾手指,示意那名侍卫靠过来,他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好一会。
听的那名侍卫连连点头,神情很是喜悦,他兴奋道,“属下立即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