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机会,南宫擎怎么可能给她下去呢。
他双手掐着她的腰间,那力道用的非常好,既让她不能动弹,又不会伤着她,任云拂晓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
而她越是挣扎,下面的灼热就越发的膨胀。
“该死的,不要再动。”南宫擎说的有点咬牙切齿。
而他那副额冒汗水仿佛忍受什么痛苦的模样让云拂晓心里一软,不敢再挣扎。
她偷偷的瞟了南宫擎一眼,从袖袋里掏出一条雪缎手帕,又轻又温柔的为南宫擎拭擦。
等帮南宫擎把全部汗水都拭擦干净之后,云拂晓才俯到南宫擎的耳边,小小声的说道:“皇上,今晚过来,臣妾侍候您。”
说完在退开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擦过南宫擎的耳朵。
她那温热的气息喷在南宫擎的耳朵边上,让南宫擎的心砰砰的急跳,他直勾勾的望着云拂晓,一点松开的意思也没有。
云拂晓歪着头,非常灵动的转了转黑漆漆的眸子,好像在打什么鬼主意。
南宫擎看了微不可见的抿了抿唇,心里却已经笑开了,但是脸上却半点不显,他到要看看,她想到什么法子来平息他的玉火。
看着一声不吭的南宫擎,就算对他非常熟悉,对他非常了解的云拂晓也一时间弄不清楚他现在在想什么,她该怎么办?
她微微低头感受一下,感受到下面正突突的跳动,那感觉非常的清晰。
天啊,云拂晓的脸如被火烤轰的一下子红了,就连那粉嫩粉嫩的耳朵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红了。
看着她仿佛要滴出血的小脸,南宫擎再也忍不住。
手钳住云拂晓的下巴,把她红彤彤的小脸抬了起来,在她抬头的瞬间,他俯头下去,一下子就把云拂晓粉嫩的唇瓣含在嘴里。
他看似激烈强势的动作,在含住云拂晓如樱花般娇嫩的唇瓣时,变得温柔无比,他细细的描绘着她形状美好的唇形。
她粉唇的清香带着一丝甜味顺着他的口腔滑入他的心脏,心脏好像被万千虫子啃咬一般,那酥麻的感觉通过血液,流向他的四肢百骸,他的心颤了颤。
云拂晓也已经好久没有和南宫擎这般的耳鬓厮磨,被南宫擎这般温柔的对待,她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下意识的双手一伸,就揽住南宫擎的脖子,自己倾身过去,和南宫擎紧紧的贴在一起。
粉唇微张灵巧的小舌探了出来,不过扫过南宫擎的舌尖,就把它勾了过来,双双交缠起来。
南宫擎一手按在云拂晓的脑后加深这个吻,一手从云拂晓的衣襟滑了进去。
呃,好像大了一点。
南宫擎才覆上那令他欢喜不已的小白兔,就感到那原本就让他一手无法掌握的小白兔,越发的丰盈了。
他的大拇指摩挲着顶上那一颗茱萸,惹来云拂晓的娇躯一震,嘴里嗯咛一声。
呵呵,他的宝贝越发的敏感了,南宫擎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不过轻轻一碰,她的感觉就这么大,是不是她狠想他?
他那里知道这是因为怀孕,小白兔暴涨,只要轻轻一触就会有感觉,就会刺痛,所以云拂晓才会哼了出来。
南宫擎微微退开,那炽热的吻从下巴一路下滑,落到云拂晓线条优美的脖子上。
云拂晓头往后仰,由着那白皙的脖子给南宫擎亲吻,因为她的后仰,前面的小白兔越发的高耸,看的南宫擎血脉沸腾,身上的血液都在叫嚣。
那灼热越发的坚硬,想寻求释放的高仰,顶得云拂晓不由自主的欲抬高身子。
她这么一动,南宫擎再也忍不住,他抬头含着云拂晓的耳朵,啃咬那小小的嫩嫩的耳驼,他用那沙哑的声音小小声的说了一句,“拂儿给朕。”
说罢一手揉捏着一个小白兔,湿热的吻再次含住云拂晓嗯咛出声的粉唇。
他一个翻身就把云拂晓压到身下,不过当他无意中摸到身下虽然垫了软垫,但是还是坚硬的坑,他想了想打横抱起云拂晓往内室里面的床榻快步走了过去。
走到床榻边上,南宫擎小心翼翼的把云拂晓放了上去,双手飞快的把她身上的上衣解开,来不及解开肚兜的绳子,他已经隔着肚兜啃咬那挺立的茱萸。
他一手扶着揉捏着一边的小白兔,一般啃咬着另外一边,另外一只手则往下移动,因为一只手的关系,他没有把藕色十二幅湘裙解下,而是往上堆,把裙子全部堆到腹部上。
随即飞快的解下她的亵裤,把那亵裤脱到小腿边上,再用脚趾头把亵裤扯了下去。
随即他的大手来到山谷中间,从那山谷的缝隙挤了进去。
他缓缓地揉捏按摩着,小心翼翼的进出,没几下云拂晓就给他弄的低声哼了起来。
她的嗯哼让南宫擎的灼热越发的绷紧,他的声音也越发的喘息起来,他恨不得现在就挤进去,恨不得现在就冲撞起来。
只是他还记起云拂晓怀孕了,可受不了他野蛮的撞击。
他小心的旋转着,按摩她的花心,直到她能适应他的硕大,他才慢慢挤了进去,缓缓地动了起来。
为了照顾云拂晓的身子,他再也没有以前的激烈动作,由始至终都是缓慢的,但是这样他根本就发泄不了。
他飞快的看了一下刻漏,时间不够了,大臣们也该来了,他俯到云拂晓的耳边亲昵的说道:“拂儿帮朕。”
说罢再动几下从云拂晓的体内退了出来,抓过云拂晓的小手握住他的灼热……
等南宫擎神清气爽,换过一身龙袍离开的时候,云拂晓已经累得躺在床榻上,不能动弹。
丫的,禁玉的男人真的不要招惹,她的手好酸,呜呜。
“娘娘。”降香红着脸走了进来,“奴婢扶您去沐浴,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我手酸,你帮我洗。”云拂晓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皱巴巴的衣裙,还有身上黏黏的,她也受不了,只是她的手好累。
以前是身子酸麻,现在是手酸麻,怎么累的都是她?她的命怎么那么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