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擎不等云拂晓有所反应,已经大手往下一下子就把她的石榴裙和亵裤扯了下来,只留下身上的湖色褙子,他跟着把云拂晓抱了起来坐在木桶的边沿。
木桶的边沿不到两指宽,尤其木桶里面还放满了热水,要是一个不注意摔下去,就算不被淹死,也会喝不少热水,吓得云拂晓双手紧紧地攀着南宫擎,还欲下地。
只是想要惩罚她的南宫擎怎么可能被她下来呢,他一撩下摆,把裤头抽开,解下亵裤,就拨开云拂晓的双腿挤了进去。
后面的热水,前面是南宫擎,云拂晓退无可退,可怜兮兮的哀求,“皇上,婢妾以后不敢了,啊……”
只可惜她的求饶换来南宫擎毫不犹豫的进去……
他有力又快速的进出让云拂晓不断的往后退,为了不让自己往后倒,她不得不环着南宫擎的脖颈,双腿紧紧地夹着南宫擎的腰肢。
她这个动作让南宫擎更能感受她的紧致,他越发的兴奋。
云拂晓就在这刺激中又带着担忧中慢慢地释放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擎爱好者她踏入已经快变凉的大浴桶里面。
还好桔梗在旁边另外放了一盆热水,南宫擎往里面加了不少热水,才匆匆的帮两人梳洗一番,就穿上袍子,用被子抱着云拂晓回到床上,相拥着睡了。
*
第二天在南宫擎下朝回到养心殿批阅奏折的时候,亲自为南宫擎泡了热茶后,交代他的心腹好生侍候之后,亲自到了御膳房。
这时的御膳房正忙得热火朝天,不过苏培安是什么人啊?
他可是皇上身边第一太监,有几个不认识呢?
“苏总管不知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是不是皇上又什么特想吃的?”御膳房的负责人,笑容可掬的走了过来打招呼。
“皇上没有什么想吃的。我这不是有事过来么,我想问一下你这里可有一个叫王德海的?王爷的王,功德的德,大海的海。”苏培安说着往里面飘去,想看看里面可有什么杰出人物,能让小主挂念了这么久。
“王德海?!是不是他犯了什么事?”负责人有点担忧的问道,顺便招来一个太监吩咐他到后面把王德海找来。
没多久王德海就跟那一个太监走了回来,冲着那负责人行了一个礼,“您找属下?”
“不是我找你,是苏总管找你。”那负责人往苏培安的方向扬扬下巴。
王德海一开始没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苏培安,等看清苏培安的模样后,立即诚惶诚恐又恭敬的行礼。
“……他我要走了,人手要是不够,你再去申请一个。”苏培安上上下下的打量王德海一番后,只把王德海看的心惊肉跳之后才把来意说了出来,之后带着王德海离开。
不知道苏培安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王德海既兴奋又担心的跟着苏培安走着。
他没有追问原因,就是安安静静的跟着苏培安,对于他这份淡定苏培安暗暗点点头。
“我这次来这里是受了云小主拜托,要把你调到内务府去,正好广储司有一个职位空了,不过位置比较低,不知道你介意不介意。”等走到无人的地方,苏培安才把来意说了出来。
忐忑的王德海一听竟然是几个月前找他买一张貂毛皮的云小主拜托苏培安的,心里不知怎么的升起一股感激之情。
在他以为云小主早就把这事忘记了的时候,云小主就拜托了人来为他调职,看来云小主一直记挂在心中,不过可能一直没有机会提起,才等到了这个时候。
“奴才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就算去扫地的奴才也愿意。”仿佛害怕苏培安反悔一般,他立即跪了下来,向苏培安磕了一个头,“苏总管的大恩大德,奴才永不会忘记,请受我一拜。”
“你不用谢我,要谢就去谢云小主,是她求了皇上,皇上让我来安排的。”苏培安早就从南宫擎的态度中看出,这个云小主以后肯定不同凡响,这么点功劳,他不会抢她的。
听到云拂晓是求了皇上的,王德海更为之感动,他打定主意以后尽自己的一切帮助云拂晓。
云拂晓想不到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好帮手,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
“娘娘。”一名穿着大宫女服饰的女子微微俯身,在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闭目养神的一名女子身边小声的唤道。
“嗯?”侧躺在罗汉床上抱着一个圆柱形像糖果形状的抱枕的女子慵懒的嗯了一声,她的脸靠着那糖果抱枕,还故意磨蹭了两下,把脸深深地埋进抱枕里。
“娘娘,奴婢打探到了,秦小主正在想办法帮熙小主买那个祛疤的疤痕膏。”得到那名女主的同意后,她细细把打探来的消息禀报给那么女子听。
“哦,真有此事?”那名女子听了那宫女的消息之后,睁大双目,微微抬起头来。
“是真的,奴婢已经打听清楚了。”那宫女非常肯定的点头。
“嗯,我想想。”那名女子再次闭上眼睛,不过这次她改侧躺为仰躺,手搁在床上轻轻地翘着。
她想了一会突然再次睁开眼睛,“磨墨。”
“是。”那名宫女飞快的走到书桌前,开始磨墨,没过多久那名女子从罗汉床上坐了起来,趿鞋走了过去。
她坐到书桌后,拿起狼毫笔飞快的在一张裁剪好的宣纸上唰唰的写着,没一会就写了一封信,她细心的再读一遍后,用嘴轻轻地吹着那宣纸上的字体,等到上面的墨汁全部干透之后,才对折了几下,塞进一个信封里面。
还用火漆把信封封好,拿着那信封对着那宫女吩咐,“想办法把这封信送出去,交到大爷的手中,记住不要让其他人发现,你可以找一些东西和这封信一起混好,送出去。嗯,我想想,我看就把和封信和那一块端砚,再加点笔墨一起送给大爷。”
“是奴婢知道了,不知道娘娘还有什么吩咐吗?”那宫女小心的把信封贴身藏好。
“没有了,你小心点。”那女子摆摆手,让那宫女出去了。
她依然坐在书桌前,望着眼前的宣纸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还是如木偶般坐在书桌前,一动不动,如果不是那不时转动的眸子显示出她正在思考,还真的以为她是一尊木偶了。
好一会之后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从书桌后站了起来,慢慢地踱到窗前,望着窗外正吐出嫩芽的枝桠。
望着天上慢腾腾的飘荡着的白云,望着微风从窗前拂过,吹动两边雪青色的轻纱轻轻地摇晃着,一如她现在根本平静不下来的芳心。
你可还记得我?
她幽幽的再次叹了口气,慢慢离开窗前回到罗汉床上,再次抱着那糖果形的抱枕,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睡着还是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