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0章 他没死(1/1)

大概马同方那边没料到毒师会死,或者他还在京里准备了别的什么,又或者他对白若竹这边的情报了解的不太多,所以后面的水路很顺利,没在出现任何状况。

倒是江奕淳总让白若竹别轻易回到身体里,万一有状态的时候再回去,这样也安全一些。

小蹬蹬那边的毒已经解了,小家伙天天活蹦乱跳的,也给路上多了一些欢乐,船上的气氛因此好了不少。

下船之后又转陆路,虽然一路上很麻烦也很折腾,但到底顺利抵达了京城。

白泽沛得了消息来迎接,江奕淳第一时间告诉他了情况,本以为白泽沛情绪会不受控制,不想白泽沛冷静的出奇。

“你不担心?”江奕淳有些吃惊,一般人都觉得白若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我能看到她,还能听到她说话。”白泽沛说道。

“什么?”江奕淳叫了起来,“为什么你能看到,我们都看不到?”

这话就好像为什么你有糖吃,而我没糖吃的小孩子一样,把白若竹硬是给逗笑了。

“九黎族启智牌。”白泽沛吐出了六个字。

他通过了启智牌的考验,而且神识极高,天赋极好,所以他能看到白若竹,只是看到的身影十分模糊罢了。

另外,听她说话也很不清楚,他一半是靠猜的。

白若竹就知道二哥厉害,这下子更加佩服二哥了,要知道她师兄宁誉都看不到她呢。

而且有了二哥做翻译真的方便多了,再也不会小灰教小黑,小黑又在地上写写画画的,或者她几天醒来一次,攒一堆话说了。

“若竹姐!”傲松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白若竹偷过车帘看去,傲松和桑塔骑马赶了过来。

小丫头没骑雪驼倒让人有些不习惯呢。

傲松冲进了车厢,看到白若竹的样子叫起来,“天哪,比我猜想的严重多了,来京城果然对了,在外面根本没办法!”

桑塔也要冲进去,却被江奕淳拦住了。

“你不方便进去。”他冷冷的说。

桑塔一脸的无奈,“你到底想不想救她?”

“救她也不是你。”江奕淳怼了回去,“你只会养兽宠,会救人吗?”

白若竹一头的黑线,这两人又要开启敌对模式吗?

“我带了蛮族的秘书,或许有办法。”桑塔骄傲的说。

“别是害人的法子。”江奕淳语气又冷了及份额,他之前中千人血祭就是拜蛮族所赐。

这话真噎到桑塔了,他只得在外面等着,待会问问傲松了。

白若竹急忙让二哥跟傲松说了一下,免得傲松担心。

“你能看到若竹姐?厉害啊,你有灵根。”傲松看向白泽沛说道。

小蹬蹬凑过来,“姐姐,灵根是什么,我有吗?”

傲松笑着摸蹬蹬的小脑袋,“你也有灵根,但你还小,没开启呢。”

“所以我看不到娘,对吧?”小蹬蹬有些惋惜的问。

“对,不过不要紧,你娘会好起来的。”傲松说道。

其他人都大大的松了口气,傲松能这么说,肯定是有办法了,西域隐世家族的继承人都开了口,岂会有错?

“先回到府里再慢慢说吧。”白泽沛提议。

“不行,直接把若竹姐拉去皇宫,她这阵子必须待在宫里,而且要靠近养心殿居住,越近越好。”傲松说道。

江奕淳听了掀开车帘,“这是何故?”

“能得一些龙气的福泽,方便后面作法的成功。”傲松不耐烦的摆摆手,“多说你们也不懂,听我的就是了,宫里又不吃人,怕什么?”

“好,我跟皇上说。”江奕淳说道。

“不用,我已经跟他说过来,你们直接叫马车驶去养心殿就行了。”傲松大气的说道。

这下子连白泽沛都有些吃惊了,这个钟家的女子这般厉害,皇上都这么给面子?

宁誉一直待在车下,看到傲松下来,有些想上前,又止住了脚步。

这就是他师父家里的晚辈,果然十分的出色。

不想傲松扭头看向他,“你就是宁燃收养的孩子?”

宁誉不知道她怎么直呼他师父的名讳,一时间不知道该点头好,还是摇头好了。

傲松笑了笑,“他没死。”

三个字好像炸雷一般炸开了,包括白若竹都被炸的差点没站稳,他是指国师,一定是国师!

“你说师父没死?那他在哪里?他为什么要假死?”宁誉冲过去抓住了傲松的胳膊,有些激动的问道。

傲松慢慢拂去他的手,不急不缓的说:“钟家人天生比较奇特,而他更为厉害,有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本事。当然不是一定能成功,所以谁会没事用自己性命去试?我只是知道他曾经遇险身亡,下葬后不久又活了过来。前阵子我去他的墓地祭拜了,一看就知道他又活过来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什么?凤凰涅槃吗?

傲松不再多说,翻身上马,在前面带路。桑塔没人可以问,只能上马凑到她旁边询问起来。

“她看着死了,但还活着,你看不到她,但她的灵魂能看到我们,所以你说话做事要注意些哦,她肯定在看着你呢。”傲松说着嘿嘿笑起来。

白若竹也忍不住笑了,这小丫头是故意整桑塔的吗?可她没发现桑塔跟她凑的很近,说话的语气十分的熟稔,这在其他人身上是很难看到的。

她觉得桑塔和傲松真的有戏,希望他们能早点修成正果吧。

马车在傲松和桑塔的带路下,直接驶入了皇宫大门,一路到了养心殿之中。

唐胤亲自来迎接他们,并且安排一干人等住到了偏殿。

很快唐胤叫了江奕淳单独谈话,乐嫔也过来看了下白若竹,见白若竹脸色苍白,根本没有人色,也吓的不轻,直到听到傲松说能救,她才松了口气。

白若竹把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暖暖的,她这一生能交这些朋友何其幸运?

一切安顿好后,宁誉堵住了傲松。

“你说他没死,那他在哪?”他问道。

“我怎么知道?他有心躲起来,谁能卜算的到?”傲松摊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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