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七章杨小娇假扮小乔勾引姜彦洲
小乔本来就聪明,再加上前世对这些东西也有所涉略,背诵起那些古怪拗口的咒语来也不算有多难。
把一整本书的内容都看完了,小乔才站起来,感觉自己偷窃了人家的什么瑰宝一般,快速离开了。后来她又做了个梦,梦见花花变成小筷子一样大小的黄金蛇来这里找她了。
她很开心,抱着花花一直开心地笑。
笑着笑着就笑醒了。
一睁眼,看见身边果然有只筷子大小的黄金蛇,小乔盯着她看了许久。
不会这么巧吧!梦见什么就来什么,这小东西难道真的是花花?
那么庞然大物的一个东西,居然变成了这么小?感觉怎么那么假呢?
“花花!真的是你吗?”
她一问,那小黄金蛇就咧开了嘴巴,像是在笑。小乔一愣,伸出手去,让它爬到自己的掌心,盘着。
花花很会盘,一圈一圈地将自己的身子叠起来,窝在她手心里,昂着头,望着她咧嘴。
“真的是你?”小乔的声音有点抖,“你怎么没冬眠呢?为什么来找我?”
花花不能说话,但能听懂小乔说的,没办法回答就只有傻笑,一张嘴咧开,像是笑眯了眼的孩子。
算了,这小东西根本就不能回答自己的问题,多说无益,还是继续睡觉吧!
京都。
楚国旺的人找了许久才找到小乔被冷蛇手下丢掉的那条银手链。
东西是在通往北边去的一条公路边上捡到的。见到东西没见到人,楚国旺忧心忡忡。回家来还不能透露半点风声,就怕老父母受不住打击病倒。
姜彦洲听闻了事件的经过,整个人觉得所有的精气神都被人掏空了。他的小丫头不知道被谁弄走了,弄去了哪里。能够发现她手腕上这条银链子的不同,劫持她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平常普通人。
一定熟知这种高科技设备,不然怎么可能发现得了这手链的功能?
可他们到底是谁?
心情郁闷的姜彦洲被陈老四跟黄笑良拉去了春风会所喝酒,就想趁此机会安慰安慰他。毕竟大家都是朋友,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
姜彦洲心情不好,喝酒跟喝水一样,没多久就醉的一塌糊涂。
陈老四开了隔壁包间给他休息,他们继续喝。
谁也没注意到,一个女人拧开了姜彦洲休息的包间,闪身走了进去。
房里没开灯,黑摸摸的,姜彦洲躺在沙发上,嘴里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呓语,模模糊糊的不少很真切,可还是勉强能听的出来是“媳妇”两个字。
女人眼底划过冷笑,慢慢地,心情激动地靠了过去。
“姜彦洲!你终于是我的了,真是天赐良机。”
杨小娇想都不敢想这么好的事情就这么砸在了她的头上。自从那天被楚家人打出来,她就一直心情不佳,连着好几天都来会所消磨时光。
大黄牙虽然被抓了,可大黄牙以前宠爱她,把自己的所有身家都交给了她保管。眼下他不在,那钱还不是尽着她花,不管她怎么折腾都没人会说一句。
在会所里她也认识了一些老板,按照大黄牙教的套路,也谈成了一笔生意。今晚是陪着那位客户来这里尽兴的,没想到刚好看见姜彦洲喝醉了,被人扶进了这间包厢。
这么好的机会她哪里舍得错过,跟客户说了一声,找了别的人陪着,推说有事走了。悄咪咪地摸上楼来,闪身进了姜彦洲的房间。
靠近沙发,打开一旁的落地台灯,杨小娇仔细欣赏男人的俊美容颜。
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性感诱人的唇仿佛迷药一般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
这个男人是她一眼就相中的,可惜便宜了杨小乔那个贱人。
现在贱人不见了,消失了,该轮到自己来给他温暖和安慰了。只要她把他给强上了,并留下有力的证据,哪怕杨小乔不同意也不能对她怎么样。
越想心里就越激动,杨小娇伸出跟手指轻轻地描绘男人深邃的五官轮廓,心里一阵阵的痉挛,像是有细细密密的电流在击打着。
“媳妇!……唔!……媳妇!……!”
喝醉酒的姜彦洲心里想的都是小丫头平白无故不见了的事,想着心里就难过,很难过。他的小丫头那么好,那么聪明,怎么每次都会遇见被人劫持的事呢?
感觉到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姜彦洲一把打掉,翻了个身,背对着杨小娇,嘴里嘟嘟囔囔的又叫了句:“媳妇!”
“我在!”杨小娇打着胆子回答,动情地一把从背后抱住了男人,闭上眼睛,死命嗅男人身上特有的气味,“彦洲!我在!”
睡的迷迷糊糊的姜彦洲感觉自己被人抱住了,耳边还传来了较弱的喘息,吓的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动作幅度过大,杨小娇被他甩到了地板上,不解地看着醉眼朦胧的男人。
“彦洲!是我!你怎么了?”杨小娇尽量模仿小乔说话的声音,语气和动作。
恍恍惚惚的姜彦洲像是真的看到了自己的小丫头回来了,正对着他笑。
“媳妇!你是哪儿去了?”姜彦洲一把将“小丫头”抱在怀里,跟着就哭了,“媳妇!是谁把你弄走了?你是怎么逃回来的?你……不对,媳妇你身上的味道怎么那么难闻?怎么跟以前的味道不一样了?抱着的手感也不一样,几天不见你怎么会变了这么多?”
狐疑的姜彦洲松开怀里的“小丫头”,使劲眨巴自己的眼睛,瞅着眼前的女人。
“彦洲!”杨小娇没想到姜彦洲都喝醉了还能分辨她跟杨小乔那个贱人的区别,心里好懊恼,可又不敢随意发泄出来,“我没变,我还是我,还是你媳妇!”
耐着性子哄着醉眼迷蒙的男人,只要哄得他跟自己上了床,做了那事,她就一定有办法将他据为己有。
杨小乔那个贱人哪怕以后想回来找她算账都不可能了。人已经是她的了,她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两个心生嫌隙,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