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龙魂也只是朋友关系,我帮了他们的忙,他们也会帮我忙。吕栋梁的下场要看他自己了,要是束手就擒呢,最多就也就是非法拘禁加虐待你们八个人的罪名,估计会
判个两三年年吧。要是反抗或者逃跑的话,性质就变了,其中最大的变数还是他请来的人,”叶尊分析道。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一些有关道心修炼的心得,互有收获。
很快褚红玉就带人前来,带队的是褚红玉和她的师妹,还有两个龙魂成员,其他的都是警员。
褚红玉他们刚进大门就看到排排坐的一群道士,打电话把叶尊叫出来,询问要怎么处置。
“就在这儿做笔录,要让你们带回去,这事儿有的你们扯皮的,”叶尊道。
大神说话了,褚红玉自然没有异议,抬了张桌子过来,直接就在院子里做笔录。叶尊控制那吕栋梁的大徒弟,一五一十的把他们师徒的图谋和对海清风师徒的拘禁和虐待统统招供,还额外讲述了他们师徒在南洋的发家史及回到华夏后在南滇的所作所
为,最后在供词上签字画押。
褚红玉本打算让其他人依次一个个的继续做笔录,被叶尊制止,“剩下的你们多派几个人,各自分房间,单独询问。”说罢,叶尊就解除了除了那大师兄外所有人的人傀蛊,这些人都面如死灰,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大师兄都招了,还招的那么详细,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全部招供
。
叶尊可谓是煞费苦心了,只有这样做才能保证脱离了他的控制后,这群人没有翻供的可能。
指着大师兄,叶尊说道:“等会儿带他们走的时候,把他嘴堵上,单独押送和看管,”说完一掌拍在大师兄的腹部,直接废了他的修为。
对海清风他们这些受害者的笔录也同时进行,很快笔录全部做完,所有吕栋梁的徒弟都被带走,直接押回沪城,只剩下褚红玉他们四个龙魂成员留守。
“你们就在这住一晚吧,吕栋梁上午打过电话来,不是今晚回来就是明早回来,”叶尊道。
“好,我们就住在这,守株待兔,”褚红玉答应道。“吕栋梁此去南洋是去搬救兵了,所以应该会带人来,你们注意点儿。吕栋梁只有先天实力,有你坐镇不在话下,但他请来的人就是最大的变数,你们一旦发现不敌就马上
逃走,然后通知我,我分分钟就能赶到,”叶尊还不忘叮嘱,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越来越把龙魂当做自己人了。
褚红玉道,“嗯,我记住了。”
叶尊他们跟海清风辞别后,就下山离开。依旧是杨凯翔开车,先到商场给雷恪言置办了几身行头,总不能穿着道袍到处跑,然后先送陆斯曼回家,因为明天雷恪言要和陆斯曼一起去接薛晴,雷恪言便决定住在陆
斯曼家一晚,叶尊想想也和他们一起下车,让杨凯翔自己驾车离开。
“来都来了,认认门,然后给您和孙老师梳理下经脉,”叶尊解释他的用意。
陆斯曼笑道:“资本家,这是要我多给你打几年工呢。”
“您要不想干了,随时走就是,我们也不用什么合同,随您意愿,”叶尊笑道。
陆斯曼的家是在沪城老城区的所谓干部楼群中,一座二层小楼,有前后的小院子,看起来像时下流行的联排别墅。
进了院子叶尊就感受到老两口的生活情趣,前院种的花花草草一看就是天天有人在精心打理,枝枝叶叶都经过修剪,呈现出一个最美的姿态。
或许是听到了打开院门的声音,周末休息在家的孙怀青打开了房门,满脸堆笑,只穿了一支拖鞋,可见他多急着见自己的亲亲老伴儿陆斯曼。
陆斯曼眼中流露出温暖,嘴上却不饶人,“老家伙,多大岁数了,能不能稳当点儿?”孙怀青毫不在意,就这么一只脚光着跑出房门,一把拉住陆斯曼的手,“哎呀,可想死我了,快进屋,我给你冲蜂蜜水,再泡泡脚解解乏,”说着就硬拉这陆斯曼往屋里走
,把叶尊和雷恪言彻底当成了空气。
叶尊笑呵呵的看向雷恪言,“啧啧啧,我看你怎么住的下去。”
雷恪言也十分的尴尬,“他们老夫妻当年就是业界恩爱模范,二十年一点儿没变,我刚才跟姐夫要点儿钱好了,现在身无分文,开房都没钱啊。”
“别看我,我也没有,有也不给你,”叶尊道。
陆斯曼被老伴儿硬拉着走了几步,用力一甩,把孙怀青的手甩开,“丢不丢人?没看见还有别人?”孙怀青这才看向叶尊,笑呵呵道:“小叶啊,他算什么外人?自己人嘛,快进来,别在外面站着了,”当他再看向雷恪言的时候,愣住了,仔细确认了半天,“你是……小雷
?”
“孙老师,我是雷恪言,”雷恪言走进小院儿中,陪着笑脸。孙怀青把脚上唯一的拖鞋脱下来,顺势就丢向雷恪言,“臭小子!你还好意思来我家?二十年啊,一辈子有几个二十年,你知不知道你陆老师这二十年从来没有停止过寻找
你?”孙怀青怒发冲冠,威不可当,“对了!还有小晴,多好的孩子!都他妈被你个白眼狼耽误了!滚出去!”
孙怀青在华夏教育界那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这世上也只有陆斯曼是他从来没有说过一句重话的心头肉,对待别人,孙火药的名头可从来不是浪得虚名。
雷恪言根本不敢躲,任由拖鞋打到脸上,低着头一动不敢动,四十来岁的人,跟刚走出象牙塔的小伙子没有什么区别。孙怀青火气被点燃,可就不好熄灭了,光着脚还想上去踹雷恪言,硬被陆斯曼拉住,“行了!小雷知道自己错了,这不是回来了吗?非要踹走他,你才满意?”陆斯曼太清
楚老伴儿的脾气,老伴儿是心疼她,加上恨铁不成钢,转头望向雷恪言,“跟你孙叔叔认错,快点儿!”雷恪言傻呆呆的一脸惭愧,“孙老师,我错了,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