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锋只是淡然一笑!
早在开会之前他就已经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了,他们毕竟是凌霄界最有权势的人,如果每个人都唯唯诺诺,一点意见都没有那才是不正常的!
秦锋之前还在猜测会是谁率先发难,没想到竟然是他。
付仇在十大宗主之中实力算在中游,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也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刻意的安排,不过秦锋并不在乎这些。
看看付仇,秦锋淡然说道:“秦某向来都是以实力为尊,我的实力的就是规则,如果谁不服从,那我就打到他服为止,你以为如何?”
哈哈啊……
付仇顿时一番狂笑,拍打着桌子不屑地嘲讽道:“姓秦的,你不过一黄毛小儿,虽说有些修炼的天赋,不过也太狂傲了。干掉官鸿老儿,不过是你投机取巧而已,你不会真的以为干掉官鸿,整个凌霄界就得以你为尊吧。”
“那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今天本尊就要见识一下,如果你能击败我,我凌凤宗就以你为尊。”
秦锋摆摆手,看了看其他人,淡然说道:“可以,不过我秦锋向来不喜欢别人质疑,所以,质疑我的人只有两条路,要么给我当狗,要么去死,你选择哪一种?”
哇!
众人一听,顿时惊讶起来。他们听的很清楚,秦锋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得罪他的人只有死路一条。至于什么当狗,他们堂堂一宗之主,即便是死,也不可能给别人当狗,受这种屈辱。
“桀桀,姓秦的,本尊在修道界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见到别人在我面前如此张狂。你成功地激怒我了,看来今天注定只有一个人能够走出去了。”
“老付……”
林重霄连忙劝解起来,付仇的凌凤宗不仅是他的最大助力,而且他们还是儿女亲家,这个关系自然不是别人能够相比的。
枪打出头鸟,别人也都想见识一下秦锋的真正实力,但谁也没有打算先出头,此刻正好看他的热闹。
付仇的脾气很火爆,何曾受过这种鄙夷。
“姓秦的,今天若是败在你手中,本尊这条命任由你拿走。”
说话间,付仇的大手就抓了过来。其他人连忙都闪到一侧,这个会议室虽然宽敞,但在他们这种修为的人面前,灵力会充斥到任何一处,他们也生怕受到牵连。
秦锋身形一闪来到宽敞处,随即神念一动,只见天地宝鼎悬浮出来,喷射出一股股的灵力护盾,将四周都笼罩起来。
秦锋一方面是免的二人战斗破坏了屋里的东西,另一方面也是像所有人展现自己的真正实力。
“狂妄自大,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本尊的厉害。摩云手!”
这是世界上会摩云手的人很多,当初秦锋还曾经和一个会摩云手的宗师战斗过,但此刻在付仇的功法中,才是真正展现出摩云手的厉害。
一出手,只见秦锋面前的所有气息和力量,顿时就出现残次不齐,层峦叠嶂的感觉。就连秦锋的身体都感觉好像被人拿擀面杖不断地擀着一般。
体内的气血和灵力晃动的有些厉害,甚至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付仇的摩云手还真是霸道,距离这么远都能够感觉到灵力的波动,似乎整个空间都在他手中任由搓动一样。”
“是啊,凌凤宗这些年就是他扛着,果然他的修为越发的老道了。”
“现在看看秦锋怎么反击吧,你们说他能坚持几个回合。”
“这个不好说,姓秦的虽然年轻,不过能够干掉官鸿,绝对不能大意,咱们还是看着吧。”
四周围观的几个人一看到付仇出手,顿时都来了兴致。毕竟,这是能够一窥秦锋真正实力的最好机会。这些个宗主都是人精,谁也不愿意放弃未来的权力,但也不想伤害到自身的发展。
“摩云手,不过也就如此而已!”
付仇虽然和秦锋一样都是元婴中期,但他一出手秦锋就看出来,付仇的灵力储备虽然充裕,但是修为已经到了上限。
“斗破圣拳!”
秦锋一声轻喝,随即一拳轰了过去。和摩云手比起来,斗破圣拳可是流传在星域间的奇妙拳法,岂是一般人能够见识的。
这一拳过去,付仇顿时感觉好似整个天空的力量都镇压过来,原本被他搓弄而扭曲的空间,直接被秦锋一拳轰的粉碎。
拳风浩荡,所有的一切全都转化成力量直接镇压过来。
不妙!
付仇心神一凛,他没有想到,秦锋的实力竟然如此强悍,在轰出这一拳的同时,竟然以神念封锁住自己的身体,让其难以动弹。
“天神鼓!”
付仇神念一闪,随即他手中就出现一面不太大的金鼓。这个金鼓通体散发着流光溢彩,而且它的表面还篆刻着一些符文。
“给我破!”
付仇一声陡喝,随即用手一拍,顿时间只听到金鼓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力量来。这声音是如此之大,仿佛能够震碎一切的存在。
秦锋原本裹挟的全部力量,在此刻竟然有破碎的迹象。秦锋冷冷一笑,随即一指点了过去。
鸿蒙一击!
这一指,就如同造物主创造生灵一般,看似很普通,但却包含了天地最精妙的力量。一指点了过去,好似跨越了天地的隔阂,直接戳在了付仇的胸口。
砰!
这一击,根本没有任何的力量能够阻拦。一指直接戳破他的灵力护盾,瞬间付仇的身体就开始寸寸破碎开来,至于金鼓则一下掉落在地上。
这……怎么会这样?
四周围观的人都楞在那里,傻傻地说不出话来,刚才他们还讨论,到底秦锋能够接几招,但这才两招而已,竟然直接把付仇给击败了。
这也太夸张了吧,秦锋的实力竟然强悍如斯。
没人怀疑付仇不出全力,他们都知道这金鼓就是他的杀手锏,是他保命的法宝。而且他们之间也曾多抗过,知道金鼓的恐怖。
但此刻,在秦锋面前,这一切都如同摆设一般根本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