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锋自然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不过他对紫薇令并不感冒,更没有祝家那种想要号令民间宗派和官队抗衡的兴趣!
在秦锋的心目之中,只做对自己、对宗派有利的事情。就像官队现在给他很多礼遇,所以他可以和官队合作。但当那天官队不在分享利益之时,秦锋也没有义务与其配合。
在总坛待了一会儿,秦锋就先回到了庭院了。
等到吃晚饭的时候,竟然只有寥寥的几个人而已。
“他们都忙什么去了?”
秦锋有些疑惑,原本一大堆人一起吃饭,可是很热闹的。现在空荡荡的,看起来很不习惯。
祝倾言笑道:“虎娃他们最近受了很大的刺激,说以后要尽量在总坛修炼,没事就不回来了。”秦锋淡然一笑,其实他心里也明白,作为他的弟子,除去英吉外,虎娃和吴猛都很辛苦的。
因为丹神派的扩张很快,所以吸纳了不少很有天赋的弟子。这样一来,他们的天赋就显得没那么突出了。而且,真正战斗之下,他们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
如果不是有秦锋徒弟的身份,想必早就被人家给轰下台了。
秦锋现在有四大徒弟,苏允去了东瀛,估计以后也不会再参与宗派事务了。而英吉的实力又太高,根本不是他们能够仰望的。
所以,吴猛和虎娃就成了难兄难弟。
虎娃多少还好点,起码现在已经晋升到练气巅峰,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筑基。但吴猛呢,到目前为止还在练气初期徘徊。
好在他负责的外门都是武道出身,他多少还能压制一些。但内心的苦楚只有他自己明白。
而且他们也明白,随着丹神派的逐渐扩大,人才会越来越多。到了那时,身边都是高手,就算没人反对,他们也领导不了。
所以,不想被清除,就只能拼命修炼。反正秦锋对他们很宽容,丹药什么的要求都不严格。
“行了,那咱们吃饭吧!”
秦锋坐在桌前,筷子还没拿起,司玉莎就夹着青菜送到了他的嘴边。
“做什么?”
秦锋吓了一跳,满脸都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主人辛苦了,我伺候你吃啊。”
司玉莎满脸的柔情蜜意,看来是真把自己放在奴婢的地位上了。但就算是奴婢,也没必要喂主人吃饭吧,这个秦锋还真是不习惯。
哈哈……
慕晴雪和祝倾言看的好笑,尤其是秦锋无比尴尬的样子,更是让他们忍俊不禁。
对于司玉莎,她们二人都没有特别的担忧,虽然她是个尤物,但顶多算是个玩物,秦锋不可能娶她做老婆。
祝倾言,秦锋要靠她来管理宗派;而慕晴雪,几次三番的事件,已经将他们的命运都联系在一起了。所以,能够对秦锋有影响的,也就是她们俩而已。
当然,不排除后面还有更厉害的女人出现。
看到她们讥讽一般的笑容,秦锋连忙将司玉莎推开,自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这一顿饭吃的真是好艰难,就算秦锋旁若无人,但也禁不住司玉莎那如同电焊一般的眼神,怕是要将他给看化了。
回到卧室中,秦锋坐在蒲团上,神念随即一闪就进入到血海池中。
此刻,许悠子的金丹还在血池之中漂浮着。这无休无尽的腐蚀,才不过小半天而已,就已经不金丹给腐蚀的面目全非了。
许悠子不断地嘶吼着,在血色气息的衬托下,就如同十八层地狱一般。
“秦锋,你个小畜生,你一定不得好死的。”
看到秦锋的身影出现在血池中,金丹内的小人再次吼叫起来。一时间,震荡的血海池上空的血气都不断地掉落下来。
毕竟是金丹,没那么容易腐蚀掉的。
秦锋桀桀笑道:“许悠子,你想怎么骂就怎么骂,我是无所谓的。就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根据秦锋的预测,以许悠子的实力来说,应该坚持不了几天。原本秦锋还想使用归灵咒来度化他。不过后来发现,金丹内的只是精气神的虚影而已,甚至连个实体都没有。
所以只好放弃了,不过这样反而也简单了,只要以血气慢慢腐蚀,很快就会将里面的小人意识迷糊,到时候就很容易解决了。
“小畜生,想要灭掉我没那么容易。只要我的师尊知道了,就一定会前来救我的。桀桀,我师尊可是元婴的修为,小畜生到时候你死定了。”
元婴?
秦锋到没有想到,许悠子竟然还有师父,而且修为这么厉害。
元婴啊,修道者万千,但一个金丹就阻止了九成的人,更何况是元婴了。如果真如他所说,那秦锋的确需要注意了。
就以他现在的实力来说,即便加上毒点,也压根不是元婴的对手。
看到秦锋陷入到沉思之中,许悠子桀桀冷笑道:“小子,知道害怕了吧。只要你放我出去,我可以在师父面前给你美言几句,留你一条小命,否则……”
“否则什么……”
秦锋桀桀笑道:“你以为我秦锋真的在害怕吗?告诉你,这世界上就没有我畏惧的人。别说元婴,就算仙尊又如何,惹恼了我照样灭杀。”
“桀桀,真是大言不惭。你以为你是谁啊,老夫只是太大意了,被你钻了空子,否则一百个你都不放在老夫眼中。”
秦锋冷哼道:“算了,我懒的和你争辩。许悠子,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说完,身形一闪就消散在血池之中。
“你……小畜生,你给我回来,啊……”
秦锋自然不会和一个将死之人争辩,你都把人家弄成这样了,难道还不允许人家骂几句吗?这也太没有道理了。
刚做起来,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不待反应过来,就看到戴维斯闯了进来。
“秦先生,救命啊!”
秦锋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戴维斯先生,先不要着急,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在秦锋的印象之中,能够让戴维斯如此急切,几乎丧失礼仪的事情几乎没有过。